会难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不牢固,牢固的只有我和他之间的冷漠。把爱说出口真的很难。所以,女人不会忘记第一个说爱她的男人,女人希望男人主动向她们求爱。把爱说出来就是付出了努力。听好了,我才刚刚开始讲,还没有讲到你想听到的部分呢。听仔细了,越是后面越是你想听到的,我当然明白这个。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和人品正的人在一起,不喜欢坏孩子。别人都说我不是好孩子,我知道我不是坏孩子,我的血液里没有炸药,我没有想过真正伤害别人。我是说伤害别人的心。我认为好人是可以看出来的,从他们的身体,衣服上可以看出来。随着年龄的一天天长大,我的这种想法就一天天的巩固。以至于我不得不那样做,看看我身边的人,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我爱他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好人,相貌倒在其次。我描述不来他的相貌,自古相貌都是最难描述的,这个你比我清楚。我只能是他长的像脱下小角的酒神。相貌对于一个人当然重要,我很难喜欢上相貌丑陋的人,除非他主动接近我,还很真诚,又善良。说过的,他有一个妹妹,叫神英,神英这个名字有点怪怪的,天才知道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人很好,喜欢讲故事,喜欢笑。我时常想我们要是能够成为朋友该多好,可是他夹在我们中间,让我们两个永远无法走到一起。我想和他成为朋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从别人的口里听来了她说的话。忘了告诉你,她是一个盲人,先天的。被孕育在黑暗里,来到另一个黑暗里。她对雪的理解和我们不一样。她看到一个庞大的雪山在天空中,天空里有很强劲的风,把雪吹下来,当雪飘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很轻柔了,高空里满天的雪在疯狂地舞蹈,头顶上满是静静飞动的雪,一直到世界的尽头都一样,她看到头上的雪和远处山上的雪来自于一个山头,它们有点凉,远山也感觉到了。雪声是世界最细小而微妙的声音,她听到雪地里的人声是最清晰的。她看到麦苗一直伸展到无垠的远处,村庄城堞。。。一样一圈圈地向外扩展开来,麦苗就像水,从她在的地方,向四周流去,遇到村庄就绕过去,村庄是水激起的浪花和波纹,它们交替出现,互相牵手向前。她说她是从母亲的羊水里来到了另一个水的世界。在母亲的肚子里,她习惯于听和嗅,来到这个据说是光明的世界,她仍然没有改变习惯。他最熟悉哥哥身上的味道,一种廉价的肥皂的淡淡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我是和少注意到的,当我抱到他的时候,我也没有闻到他身上有肥皂的味道她还熟悉母亲的脚步声,她母亲的走路声,我也熟悉的,一个字,快。赶着投胎一样。她最喜欢郁金香的味道。喜欢它的与众不同。她最喜欢喜鹊的声音,因为喜鹊和很多故事相连。她生活在味道和声音的世界里,她来到田野里,觉察到了田野里所有的植物,很多是我们一般人所觉察不到的。她还可以告诉你隐藏在某处的动物的居所。在她的心里,我们的长相都一样。任凭你怎么说人的长相是有差别的,她就是不相信。她说纵使人的长相是有差别的,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地。能够满足心灵饥饿的人就是她喜欢的人。她不说谁漂亮,只说谁好坏。但是,她还没有遇到很坏的人。这也可以证明人的相貌确实是不重要的。不然,上帝也太不公平了。我真想和她说说我眼中的世界,我感到世界上的东西都是可爱的,只有看见了它们才能够体会到它们是多么可爱。我从来没有可以记忆世间的东西,我只是迷恋它们,这足以表明我对它们没有爱。因为爱里有细心的记忆。她不一样,它没有见过它们,但是她能够从它们的味道里或者是声音里认出它们。有时还能通过触觉认出它们,自然就在她的心里。这样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不是善良的人呢?他对她最好,我多次见他拉着她的手往返在家和田野之间,她总是微微地笑着,那笑里有极其纯洁和甜蜜的东西,人看上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不只是他给她幸福,他和她在一起也感到快乐。他还带她去学校听课呢,我们那里没有残疾人学校,也就是说没有盲人学校,没有聋哑人学校,没有智障人学校,她只去了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她说人就是鱼,有自己不同的生活水域,离开了原来的水域就会死去,学校不是她的水域,她要活下去,就必须回到原来的地方。她是通过声音明白学校不是她的水域的。告诉你好了,他叫宝权。他对她的照料是全面的,家里的东西摆放在何处,哪里危险,哪些东西换了位置,家里会不会来客人,他每天都会交代………她。他为什么那么善良,每次我看到他,我都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将来我能嫁给他该有多好。说了这么多,仿佛是在说他,其实也是在说我自己,只有我和别人在一起,你才能了解我。如果你不信,我就告诉你,我一个人都做些什么。父母兄妹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我最怕孤单的,于是,我就会四处找朋友,有一天,他们都出去了。于是,我一个人在村子里来回游荡,我还是在寻找,在明知道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希望着奇迹的出现,有时,我也到村口张望,一直等到他们中的一位回来,我的心才放下。我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我有说不完的话,有很强的要说话的欲望。我的话他们都是相信的。我知道你还想听点别的,不会让你失望的,小时候,我身体不好,常常感冒,咳嗽起来老厉害,把喉咙要呕出来一样,身体虚弱就容易做梦,我的梦真的是乱七八糟。还梦见抱着他接吻呢。这是你要的吧!有诗意的梦也有一个,可,到现在我也弄不懂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也许永远也不会懂。我梦见在一条宽广的河流里有一条小小的木船,我没有见过真实的船,更不会驾驶,但是,我大胆地跳到了那首船上,船上没有桨,小船却在水里平静地向对面的看不见的岸上驶去。我觉得岸边一定有人在接我,要把我带到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在岸的这边,却没有人,没有人呼唤我,我在梦里想岸的这边应该有一个人呼唤我的,这样,在岸的那边我才有牵挂,而牵挂是我感到自己存在的唯一理由。
卖旧书的中年男子还没有离开,第谷走了过去,买了本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我喜欢读小说,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喜欢。最喜欢的是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安娜卡列尼娜》我早听说过的。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早飞遍了整个世界。换种说法也许也是正确的。幸福的爱情是一样的,不幸的爱情各有各的不幸。谁知道呢?安娜的悲剧在于她的美丽,她如果是个丑女,就不会有那种*韵事了。丑有时候也会帮助人,只是丑人不知道。岁月如梭。转眼就要毕业,要分手各奔前程的惜别的气氛阴郁地笼罩在大家的心头,我们所有的人把那一段时间看的都很重。都开始珍视起三年来培养起来的感情,有时候也会回忆大家一起生活的快乐时光。我内心里,也很不愿意离开他们。如果不需要寻找更美好的生活,不需要获得更多的知识,我希望时间在那一段时间凝固。那段时间是所有情感会聚的时间。大家都忙着互赠照片和留言。第谷从来不隐瞒他喜欢我,他那段时间也不再嬉皮笑脸,心事很重的样子,我知道他舍不得离开我,只是他不想说。说起来也怪,我怎么就是对他没有感觉呢?我要的是我心中的爱。我到照相馆拍了照,洗了52张。我第一次抹了唇膏,头上戴了一定洁白的线织尖顶帽子。我发出去了51张。还剩下一张。因为师君没有和我交换照片。他很开心从一个女孩子身边来到另一个女孩子身边,和她们一一交换照片,一一留言。他好象把我忘了,我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我爱的人总是不了解我的心,上帝忘记了把愿望留给我,我把那张照片偷偷地藏在相册里,把它当成自己高中毕业的留影。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距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大家的情绪也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的精力也全部用在了复习备考上面。毕竟那次考试决定着我们以后的命运。我把照片的事渐渐淡忘了。我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上天不愿意看到我们相爱,我想我也不必强求。我的他一定在一个遥远地地方等我走去。我一定会遇上他的。正当这个时候,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把他的照片递到我的手里说那是他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已经没有照片了。他转身离开了。在照片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几行字,我没有立刻看下去,直觉告诉我,那些话正是我要等的,我不敢立即看,我怕那些话被同桌看到,又怕那些话万一是平凡的留言。我把它卡在我的日记本里。高二开始,我有了记日记的习惯。打开它就看到那个时候的我了。上课的时候,我的心很平静,平静的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思考。放学回到宿舍里,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把我的日记打开,小心地把他的照片拿出来,我又看到了他那酒神一样线条柔滑的脸。我把相片翻过来,看到了他的话。他的文笔不行,和白歌是不可相比的,句子之间的连贯性很差。这些我不在意,在意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在我身上才是我想要的。初二,我们刚刚分到一个班级的时候,我们很年少,我就爱上了你。不敢说出来,怕被拒绝,现在,我说出来,因为我的心受着煎熬。快告诉我你的想法吧!我不能等待。我拿出我的照片,拿出笔在相片的背面写道你说的话正是我想说的。不行,用橡皮擦去了。又写道你若知道我,你会发现我简直是比你更爱你。不行,又擦去了,直到照片被弄破了。我把笔放下,突然想起了宝权的那句话,你想的最美,你总是做不到。我想做给宝权看,我想让他明白,在爱情上,我能做到。 。。
第十二章
诗歌是持续的声音。在诗歌里我倾听到他的心跳。他狂热地热爱着诗歌,有时也写上一首,他的诗歌在主流之外,卖不了钱,也不是为钱而写,只为他虚空的心。他说,某瞬间,他的心空了,人飘荡在空中,脚找不到地面。他看不到自己的价值,因为他只和自己比较。我看的清楚,他的诗歌的价值在于用心,用心是精神,虽然做不好,但是,精神已经在作品里了,这甚至比作品本身还重要。他的诗歌里没有欢笑,阳光,歌唱,太阳西下的金色余辉也没有。他说他在苦苦地等,等待一首能打进内心深处的歌曲,没有,他等来的是失望和因歌曲而带来的轻狂。他说时间可能就没有动听的歌曲,音乐比歌曲耐听,是因为它没有语言,才不至于扰乱自己的心。深入人心的音乐是有的,莫扎特的《安魂曲》,曲中的静穆,神秘,宏伟,牢牢地抓住了他。他听那音乐的时候,双手向前推,他发现在他和理想之间有一道紧闭的门。作古诗的人很少,他是没有福分学到做古诗的本领的。只能写无韵的诗歌,说起来真的算不上诗歌。他却珍爱。我最爱这首。我站在门外,门,黑色。扣响,浑厚的声音。穿过耳膜,莫扎特的音乐。在门上寻找,缝隙,把门内的秘密吐出。后面,崎岖的路,磨破了双脚。路面是的足迹,我的。没有其他人愿意走我走过的路吗?还是这条路只是为我一个人存在?它把我引在这里,它告诉我的不是绝望,而是希望就在前面,往后,路不在了。我不在内心里求索,道路没有铺设在血管上,不会通向心脏。我注定要和这门相对,横下心来我心狂喜。或许还会有人来,为了他,我也不能离开。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一个作家,想找到真理,真理哪容易找到,或许他想找的只是能够给予他心灵满足的东西,不只为了他,也为我们,只是他看不见。除了那些石头给他带来不变的理想之外,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不饮酒,为了健康,胃肠炎。他骨子里却喜欢酒,他认为酒能让人麻醉,把向内心索要东西的魔鬼驱赶,人于是可以静静地入睡。没有。他极想了解别人的内心。比如我的。他想我的心里装着他想要的秘密。我是有名的贫嘴,我要告诉他我一切的一切,我的兄弟姐妹很多,八个。八是吉利的数字,可以说是发财的发,也可以说是发誓的发。她曾经让我猜一封数字情书来着,开头是184,我猜到了,我发誓。我是不会向任何人发誓的,上帝不允许啊!我有时候信仰上帝,有时候信仰佛教,有时候信仰自己,看什么对我有利了。我也没有向她发过誓。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天长地久的誓言是没有用的,我不是英雄,不是爱神的宠儿,不必虚伪。他听了,灵感来了,要发表意见。我洗耳恭听。有个人对达尔文很崇拜,他的名字叫赫胥黎,他有本书叫《天演论》,严复第一个翻译的。轰动一时。那本书很薄,和医院印刷的广告杂志一样薄。书是为了宣传达尔文的学说而写的,也可以说是讲演集,其中有句话,我很有同感。人类有无限的生殖的欲望。咱们的祖祖辈辈都希望多要孩子,养不活也要,残疾,精神病也要。曹操二十五个儿子。他还说人类身上有不死的部分,男人身上的精子,女人身上的卵子。只有二者结合才能不死。说的真好,人本来就是不朽的,为什么要多情地创造死亡这个词语的。我知道了,为了那些没有生育能力和没有结婚或者为了爱情而死去的没有后代的人创造了死亡。他们永远地死去了,别这个世界无情地抛弃了。所以婚姻是神圣的,上创造永恒的手段,可以在上帝的殿堂里举行婚礼。上帝人间的使者也会监督。我想补充的是生殖的欲望是由不朽的欲望引起的,这本未可厚非,没有节制只能造成悲剧,当人生下来之后,他的命运有时候是在偶然之中。人口膨胀,土地资源相对紧缺的情况在土地广阔的中国大地上出现,环境污染,疾病很特别,炭疽病,禽流感,猪流感,乙肝。最不能容忍的是家庭悲剧,赫胥黎对达尔文崇拜到了盲目信任,一概恭维的地步,他怎么就不知道达尔文的生殖欲望是他最恰当的例子呢?他的威廉,你忍心看到他的照片吗,他是很清楚近亲结婚的危害的,如果说他的爱情是伟大的,他是得到了林黛玉的宝玉,得到了朱丽叶的罗密欧,为爱情要带来悲剧,这是林黛玉,宝玉,朱丽叶,罗密欧,没有结合的原因,有人说有学问的人讨厌生殖是不尽然还是达尔文就是无知。西方的生殖率比东方低是事实。教育不同。计划生育政策七十年代提出来了,马寅初看出生殖欲望的危害。结扎的手术刀向下划下去控制了生殖率,正确的选择。单为了死去的和未出生的达尔文的威廉们也是正确的。时间过去了几十年,中国人口步入老龄化,呼吁二胎的声音渐高,也是正确的,多生孩子是负担的思想已经深入人心。现在,就这一科,我对《天演论》怀疑了。我不认为人的生殖欲望是无限的,因为一个反例可以把他驳倒,有很多人愿意做和尚,和尚是不想生殖的了,起码部分是不想生殖的。在他们的戒律中,有一条就是戒色。这表明在他们的身上也有*,他们要克制这种欲望。*是人人都有的冲动。*和生殖欲不同,*为了身体上的*,生殖欲为了不朽。*是与生俱来的,自然的东西,一般人是不可能去刻意克制它的,我们还是顺起自然,想找到*的出口,于是生殖成了*的附属品。他们本来是不知道会有孩子的。*带来的震颤的痉挛一样不可阻挡的*压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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