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多数都亲眼见证了他和紫寐的拼死鏖战,双方几乎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白禹开忽然自称是紫寐的继任者,没有谁能够轻易相信。guyuedu
白禹开飞至了甲犼的面前,手上蕴含“紫星奴”功法,一掌拍在了甲犼的胸前,顿时他身上的黑色全数消褪,黝黑的肤色退散消失,重新露出了他原本的肤色。他的神情也不再呆滞,而后活动活动手脚,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愉悦。
白禹开对着军中的犀奎、暗刹、王介推等人道:“你们是忠诚于紫寐的大将,现在我代替紫寐成为紫寐神教的教主,你们还不来拜见我?”
犀奎、暗刹、王介推、方均觉、蟒未立、幽魄各自相视一眼,然后来到了军前,站成一排,直直看着白禹开,六人脸上全都写着“不信”二字。
白禹开也看着他们六人,似是并不着急,静静等待着。犀奎六人更是不解了,他们猜到白禹开是要替代光明神教控制他们,但又不明白他为何没有进一步动作。
在边上,舒雨桐恢复了之前的修为,欢喜无限,开心地抱了抱水千落,然后对白禹开行礼致谢,最后来到了逆天子身边,和他站在了一起。
逆天子见她如此开心,看了一眼白禹开,轻声对她道:“我这个义弟虽然很令人讨厌,但始终还是个正直的好人。”
舒雨桐含笑点点头,赞道:“他不光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老庄主能选他做我们神定庄的庄主,真是高瞻远瞩。”
另一边,凤白芨飞至了甲犼的身旁,含着泪怔怔瞧着他,忍不住带着哭腔道:“我还以为你再难以恢复了呢,这段时间可吓死我了。”
甲犼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生暖意,长叹一声道:“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凤白芨忽然上前去握他的手,甲犼下意识地后退,与她拉开了两步距离。凤白芨一愣,而后两行泪水竖直流下。
白禹开的右侧站着的是王安杰,他心中挂念着紫寐,虽然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白禹开有关紫寐下落的问题,但白禹开未作任何回答。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冲白禹开问道:“请问白公子,紫寐现在何处?”
白禹开道:“她已经飞升上域,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
“怎么可能?”王安杰大惊,而后露出怀疑的神色,厉声问道:“莫非你杀了她?”
白禹开道:“我说她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你信还是不信?”
“不可能。”王安杰大吼一声,“凭你的能耐,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八位紫寐部将以及其他更多信奉紫寐的人都表示不信,他们绝不相信无敌的紫寐大神会死在白禹开的手中。
白禹开抬起了手,手上的紫寐神戒发出了一道紫色光芒,照耀整个天空,一闪而逝,短暂又辉煌。他举着手,高声道:“紫寐将她的宝戒赠予了我,让我代替她成为你们的领袖,这个戒指就是证明。”
“放屁。”蟒未立高声骂道,“这是你截断紫寐大神的手臂抢夺而来的。”
白禹开笑道:“既然紫寐大神是无敌的,我又怎么可能从她手中抢走神戒?我若是能轻易夺走她的宝物,那是否说明我也有杀死她的可能?”
紫寐神教和其他所有的宗教一样,都无法形成严密的逻辑链,在绝对和极端的观点之中,充满着各式各样的漏洞,甚至是自相矛盾。因而它们内部不允许质疑和反驳,信众都是在盲从中自我构建了一套解释体系,从而为已经认定为正确的教义强行进行论证,继而再得出这些教义是正确无比的结论。
经白禹开这么一说,军中的很多人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从最初的完全不信,变为了将信将疑,开始觉得也有可能是紫寐将神戒交给了白禹开。
蟒未立几人面面相觑,虽然心中有气,却又不敢发作。一方面他们希望借白禹开之手摆脱光明神教的控制,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想沦为白禹开的棋子,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关于紫寐下落的问题又沦为虚无缥缈的说辞,王安杰气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他又对白禹开道:“白公子,我们已经和光明神教结盟,共同对付截教。你将光明神教的两位天君打伤冰封,实在不利于双方友好。”
白禹开道:“我既是神定庄之主,又是紫寐神教的继任者,我是不会允许我的人被别人掌控。”
王安杰赶忙道:“可我也是你的人。我也追随过你。”
白禹开道:“像你这么厉害人物,德薄智浅的我配不上你的满腹才华,还是请你另谋高就吧。”
“你……”王安杰气得脸都青了。
另一边的逆天子见状哈哈大笑,指着王安杰大笑道:“可算是有人能收拾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了,真是大快人心。”
“你可别忘了,你身上有‘焚神火’之术,你还是阶下之囚。”王安杰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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