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城不走心的介绍了一句,他晃了晃手里的纸片,随口问道;“这上面写着让我们帮助拉美西斯二世阻止十灾,你们怎么看?”
“十灾?那是什么?”
伯己和比那名居天子从来都没听过拉美西斯二世这个法老名号,更不知道十灾是什么,面对苏重城的问话,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十灾……”
苏重城按了按太阳穴,若有所思地低声道;“原来是《出埃及记》的故事啊……”
“这里难道是西元一千三百年前的古埃及吗……”
…………
要不要遵循纸片上的命令的问题先暂时搁置一边,苏重城等人目前先要考虑的问题是如今身在何处。
根据金字塔、狮身人面像等建筑物姑且能锁定目前的大略位置在埃及,但具体在哪里嘛……这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少城主需要得知目前所处的准确位置以助了解目前情况。
得知准确位置、了解到一些情况之后,苏重城还需要找到一个暂且能够休整一下的地方休息几日,毕竟非洲的埃及距离华夏的新郑城中间隔着七千六百多公里,这可不是一趟说走就能走的旅行,必须要有明确的旅程规划和充足的粮食储备才行。
在临近的一处城市里找到了一家供来往游客住宿的地方后,苏重城开始从头思考。
作为一个文科生,世界地图他大概还是能记得的。
如果地图版块没有变动,仍然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地图来计算的话,苏重城三人想要回华夏,需要沿着地中海抵达以色列,沿着叙利亚和伊拉克的边境线,走过伊拉克都巴格达,沿着里海抵达伊朗都德黑兰,从土库曼斯坦和阿富汗中间穿过,再横穿塔吉克斯坦,走过乌兹别克斯坦最肥沃的土地撒马尔罕,再走一段路就能抵达新疆了。
抵达新疆之后,距离中原也就不远了,再走三千多公里就能抵达中原地区了……
不太清楚三千多公里的具体描述?那就举个例子吧,大唐玄奘从长安走到南亚印度,直线行程大约也就走了三千多公里,玄奘同学走了十七年。
《出埃及记》里面,摩西带着犹太人从埃及走到当时称作迦南、二十一世纪称作以色列的地方,绕来绕去大约走了四十年才从埃及走到以色列。
虽然玄奘同学的目的是历练,主要不是为了直线抵达,但是苏重城等人要走完玄奘同学的两倍里程,从非洲到亚洲?二十一世纪坐飞机还好说,但是他现在是在西元一千年前,凭一双腿就算走到死也未必能走到啊!
西元一千年以前,这个时候就想来一次穷游中东行?
还是洗洗睡吧!
托自己是文科生的福,苏重城十分清楚在西元一千年以前走完七千公里、翻山越岭的难度,在他这个文科生看来,与其琢磨这种完全没有可能性的事情,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破了这个错综复杂的局。
他们三人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埃及的!
虽然城娘的出现表明不能偏信科学,但科学的出现本身并不是为了阐述一种定论出现的一种理论性的学说,如果科学仅此而已,那就不值得被冠以‘科学’这两个字了。
科学最伟大的地方不在于它能描述真理,不在于它能让人信服,而是在于它能让人拥有逻辑思维,在于它能让每一个人都能拥有描述真理的能力,它是能够根植于人类内心并让人类不断前行的最伟大的学说。
它能让人拥有逻辑思维的真理学说,而非被推翻就无法重新成立的迷信学说。
科学的伟大之处在于它能让人独立思考。
凡是现实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存在的就是现实的。
于是,苏重城开始重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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