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朗拿着冰块替余枫霜敷着手,“虎毒不食子,你这都能成毒妇。”
“我去,你这是赌了多少,欠了这么多,百千万,一千万,你把你自己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风祭坐在沙发上数着账单,属实有被惊到。
这人,典型的又菜又爱玩,有钱的时候想不到他儿子,没钱就来讨债,主人这生活,过的还真是艰苦。
余宏大观察着屋子里面的情形,瞥见余枫霜和花月朗脖子上的东西,再加上这风祭还有点像余枫霜,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怀子药在我们这可是属于禁忌,你这不仅跟一个男的在一起,还生了一个孩子,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奖学金还有工作会保住吗?”
“哎呦。”风祭一时被吓住,从沙发摔到地上,疼的他捂着屁股,惊恐地看着余宏大。
什么玩意,怀子药?是他疯了还是这人脑子瓦特了?他一个几万岁的人给余枫霜当儿子,他也不怕夭寿。
风祭从地上起来,指着余宏大鼻子骂,“我是你爷爷,你为什么不拿着钱去看看你的眼睛,我哪点跟他像了。”
风祭跳到余枫霜肩上,掰着他的脸让余宏大看,“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哪点跟他像了。”
花月朗不忍直视,风祭这小子好歹是个仙器,从哪学得这些脏话,骂人都不带重复。
他把风祭抱下来,捂着他的嘴,“您要是不走,咱们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你还得可不是这些钱了。”
他们说得对,他确实没有闲钱去给他们打官司,要是余枫霜追究起来,说不定他还要赔偿更多,倒不如想其他的方法让余枫霜知难而退。
“你们等着。”余宏大一把抽过风祭手中的还债单,留下一句话灰溜溜地逃离。
风祭对着他的背影竖中指,“垃圾玩意,还是个怂蛋。”
余枫霜瞪他一眼,“改口,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跟月承仙尊学的。”
余枫霜挥着拳头,很想一拳打死这个器灵。
灵杰蹲在别墅外,看见余宏大出来直接将人绑走。
余宏大再一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手上被绑着,连腿部都没有办法动弹。
皮鞋声响彻在楼梯间,余宏大心中越发慌张,费劲挣扎着。
他不是才从余枫霜别墅里面出来吗?怎么会到这里,莫非是那些还债的找到我了。
余宏大被自己吓得浑身哆嗦,脚步声越来越近,恐慌更甚,他费劲挣扎着。忽然,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一个枪口对准他的额头。
“别动,老实回答我们一些问题。”
下属拉来一个椅子,霍温瑜坐在余宏大对面,手上的枪支上膛。
他派人在别墅外面蹲了好几天,还以为会没有什么发现,没想今天会看到一个人进到别墅,拿着酒瓶子,看起来跟余枫霜关系匪浅,说不定会有他们想要的。
余宏大直哆嗦,腿肚打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余宏大颤抖着声音,“你只要问我就会回答,您您您问,只只只要你留留留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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