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分析说:“有这种可能,但概率不大。我看她朋友圈以前经常发希望老天爷催催她的另一半,让那家伙赶紧滚到她面前之类的。总之都是很渴望被爱的动态。”
又讲:“后来有了小伊娃——就是她闺女,她就发朋友圈希望老天爷赐给小伊娃一个好父亲。”
荆山笑着调侃:“我记得她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大班花不向天主教的老大祈祷,怎么向老天爷祈祷啊?”
张鹏飞笑说:“大班花和咱们一样,生在新种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接受社会主义教育,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她发那些祈祷,就是抒发期盼的心情罢了,说着玩的。”
荆山笑了:“明白。”
张鹏飞翻到了端木岚纪念母亲的微信。
立刻就收敛起了调侃的情绪,语气变得有些严肃,讲说:“要说大班花也挺命苦的,我看她朋友圈,她母亲应该在三年前去世了。”
荆山听得沉默了,不再搭茬儿。
“她就是在她母亲去世以后,带着小伊娃回国的。感觉那会儿她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朋友圈发的都很悲伤。”
荆山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碰到了。
他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大班花命运也如此多舛。
也年纪轻轻的就没了父母。
他不想讲这个伤心的话题。
转而问张鹏飞:“她回国后,就干上厨子了?”
“应该是吧,我看她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从事厨师行业了。她学的就是厨师专业,我还从网上查了一下她学厨的学校呢,叫什么名我忘了。但那学校在阿根廷挺有名的,是阿根廷的蓝翔技校。”
“这你都能查到?”
荆山服了。
“很简单啊,度娘上就有,都不用翻墙去谷歌。”
“你牛。”
荆山笑着送给了张鹏飞一根大拇指。
这时就见前面路边有一个巨大的牛头宴广告牌。
荆山不聊端木岚了。
问张鹏飞:“咱要去的是那店么?”
“对对,就是那牛头宴!那家店的牛羊肉都特地道!”
张鹏飞食指大动,也先不聊端木岚了。
积极的帮荆山指路。
让荆山把大g开去了牛头宴清真馆。
两个老同学,这天中午就在小汤山脚下的这家牛头宴好好的搓了一顿。
虽然都没喝酒,但俩人全醉了。
醉在了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回忆里。
两人揪着牛肉和烤串,边吃边聊,足足忆了两个多小时的青春。
把所有能想起来的高中趣事都捋了一遍,还嫌没聊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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