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因果,有时就是这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赤目族根据自己的情况使琐亚无力化,结果是阔柱哥与乌尔一行接触,造成了废都亚南之行中止的原因。
而且,由于原魔道师久居的巧妙结界,连一行人何时出发,前往何处都不知道就结束了。
“怎么办?”
被同伴责备的卡本,不,是依附在卡本身上的红眼族,呻吟般地回应道。
“没办法了。如果再对国境警备军施加压力,肯定会被卡鲁斯或阿尔戈德拉斯气死。这里只能暂时撤退了。”
“那之后怎么办?”
听同伴这么一问,他露出了喀本式的狡猾笑容。
两人的人格多少有些融合。
“要不要去接触卡鲁斯的第一个孩子尼诺夫?”
相反,在其他地方也发生了这种奇怪的事态,敌对一方在背后推着阴谋一方的意图。
那就是同样位于中原中元区的遥远的东方之外的格尔曼尼亚帝国旧帝都盖奥古斯特。
在其中心,有宰相恰多斯的公馆和宅院,为热衷于新帝都盖尔波利斯建设的皇帝盖尔留守。
夜已深,庭院里燃起篝火。
在大宅子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恰得斯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身上只裹着山羊,在几乎要把身体埋进去的厚实的安乐椅上,跌坐着。
体毛稀疏,皮肤光滑,眼睛细长。
而在他面前单膝跪地、畏缩着身子的男子也长得相似。
只是,相当相当年轻。
年龄相差父子一般大。
是恰多斯的远亲和阿延的恰代。
他传达了对乌尔率领的远征军行军速度过慢的严厉督促和催促,并向身在新帝都的盖尔报告了结果后,返回了旧帝都。
现在,乌尔和盖尔已经把各自的反应报告给了恰得斯。
“你是怎么看的?”
突然被问到自己的意见,茶台不禁反问道。
“怎么样?”
恰多斯露出了从未在皇帝面前表现出的焦躁表情。
“笨蛋!这是肯定的!乌尔差不多要谋反了,而且,盖尔也注意到了吗?”
“对不起!”
茶台跳了下去,额头在地板上摩擦。
一直瞪着乌尔的恰道斯,表情突然缓和下来。
“啊,不用这么做,不是亲戚吗?你觉得呢?”
茶台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哈。乌尔似乎迟迟下不了决心,他知道自己受到了皇帝的怀疑,非常焦急。他认为只要下定决心,叛变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按照您的指示,我向皇帝说乌尔诚惶诚恐,将立即进攻巴洛德。”
茶台“嗯”了一声,想了想,叮嘱似的告诉茶台。
可以吗?
乌尔以前的宰相扎金的时候,目的就是让他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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