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喋!喋!喋!”
“不敢。”罗白乃可怜兮兮的说了下去:“我……我就……急了。”
“什么急了?”
“人有三急……的那个急。”
“那也正常。”温柔有点满意,推论下去,“那你就蹲在草丛里,咳,哼,呕,脏死了。”
罗白乃脸红红的说:“失礼,失礼了。”
温柔没好气的问:“大的还是小的?”
罗白乃垂下了眼:“大的。”
温柔严师般的从鼻子“嗯”了一声,忽省起一事,叫起来,问:“你大解?”
“是啊。”
罗白乃似有点意外温柔的忽尔大惊小怪。
“你的……手……?”温柔脸色大变,“你的手……拿梨子……”
罗白乃奇奇笑道,“……我我……还来不及抹净清洗,姑奶奶就把梨子……抢,不,拿过去了。咭咭。”
“你!”温柔几乎没把吃下去的全吐出来,“我呸!脏鬼!”
她忽又想起一事。
——这事可比一颗脏梨子更严重。
“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偷听到我的话?”
罗白乃看到温柔一副要杀人灭口凶巴巴杀气腾腾的样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跟小甲虫说的那番话?”
温柔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这话可不能让这小王八的去传开来,那时自己女侠温柔颜面何在!?
当下又气又急,戟指叱问:“你听到了什么?”
“我?”罗白乃指着自己的圆鼻子,说,“我听到姑奶奶在说了一句……”
“一句什么?”
“您说,”罗白乃捏着喉核在学着温柔尖尖细细的声调,居然有六成相似,“小乌龟……”
就停在那儿。
没说下去。
温柔可急了,涨红了脸,跺着脚,像一头给拴久了已迫不及待要放蹄踢人的怒马:“下面的呢?”
“真的要说?”
“说!”温柔连手都搭在腰间的刀柄上了。
这一下可真管用,罗白乃马上说了下去:“您说:小乌龟,让贺员外、好好的浣外衣一床,好吗?”
温柔楞住了。
罗白乃倒傻乎乎的反问:“请问姑奶奶,谁是贺员外?他跟你很熟吧?怎么你一看到甲虫就想起他那件浣洗的外衣?他的外衣很名贵吧?姑奶奶是怎么知道他床上有外衣的?丝的、还是绸?缎的还是透明的?”
温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从何作答是好?
“嗯?”罗白乃对剪着长睫毛,明眸皓齿的追问:“姑奶奶?”
温柔搭在刀柄上的手也移开了,只喃喃的道:“贺员外,哧!我怎么知道!王八蛋,脏梨子也敢给姑奶奶吃,看我不剁了你去喂猪!”
罗白乃忙伸了伸舌头:“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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