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茫然的望去,很快就轻住压眉头。
只见杨浥白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面前堆得满满的小推车用力抬高,再猛的朝下多磕了几次地面。
安炬没瞧出他的意图。
不过看他脸上这股认真劲儿,真怀疑,他是在报前面跪到小车上的仇。
安炬的视线扫过他的脸,直到推车顶端的一叠徽章和一捆帽子被抖了下来,她才注意到了那个被倾斜的平面。
他应该是想把东西全部弄下来吧。
发泄?
无聊找事?
“咚、咚、哒、哒——”衣服鞋子一件一件往下落。
随着杨浥白边抬边向后退的动作,安炬的眼球被重墨的绿色狠扎,场面粗犷又野蛮,她愣是没眨眼。
最后一脚撂,有关军训的一切全部被杨浥白推到了地上。
视线轻歪。
安炬看见他得意的拍了拍手掌,正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俯瞰。
若是前几次抬高又下落是杨浥白有所顾忌的试探,他有那么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做成某个计划,
那么徽章掉落的那一刻,百分百是催熟了他的坏心思,准备放飞自我。
杨浥白嘴角上翘,一脸愉悦,就算被旁人指点“你这样好不成熟”也无所谓啦。
舒心,舒爽万分。
阳光映照的他兀然太突出,安炬不自觉又看了眼那堆杂乱堆叠的货物。
脑海中回想起它们被丢的过程,尤其在烈日的摧残下,她小气的,越来越觉得这些东西不顺眼。
像极了一团不幸被整顿清理的蠕动怪物。
且十分明显,面前这位健美俊朗的猎人脾气一般,并没有打算好好对待它们。
安炬眼神稍动,貌似还有点……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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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浥白现在心情很不错,看着地面笑得更加灿烂快乐。
他按了按腰上的肉,将压力释放到筋骨里,放松放松发紧的肌肉线条。
没几下,杨浥白就自顾自的继续将小车向后拉,直到前缘线和他的脚掌离得近,也就是他刚才站着的地方。
他终于舍得松手,来到小车前。
忽地,杨浥白将脸绷住,一只手插在疼痛感更为严重的右侧。
他原地缓了会儿,看表情像是做了个特别废命的决定,他急不可耐的想做什么,但又不太敢这么做。
然后眼中闪过一瞬严肃。
杨浥白握拳,把屁股对好落地点后,开始慢慢、慢慢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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