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如此,沈时宜并没有打算以身试法,挑战世俗。
她一直在思索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且沈兆坤两父母如今在京都,难保不会什么时候想起来她这个女儿,到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若是不提早为自己打算,到时候只能被父母摆布。
见沈时宜皱眉沉思,秦景深知道,自己应该说中了她的担忧之处。
“如何,考虑进京吗?沈东家一向是雷厉风行的,若是有意,可以在我离开前,给我回话。”
看着面前之人,她虽然被秦景深被迫卷进何知府的私盐案子中,但是这人也算是负责之人,临进京还想着关照自己,沈时宜面上挂上微笑,“秦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几天我会好好考虑秦公子的想法,说不定哪天,我到京都,还要麻烦秦公子。”
秦景深看着面前这个难得露出笑脸的女孩儿,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再劝。
面前之人是个通透有主见的。牵扯到私盐大案中,虽然自己已经嘱咐手下的人保密,但是何知府的管家毕竟是在沈家落网的,有心之人肯定能打听出来沈时宜和钟春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眼下何知府刚刚被抓,他背后之人不敢轻举妄动,等他们这些人一走,沈时宜就是敌暗我明,现成的泄愤的靶子。
这些事,以沈时宜的通透,她应该知道后果,听说她父母也在京都,难道是有什么顾虑,所以才执意留在津门?
秦景深心思转动,却不知再如何开口相劝,想了想,将随身带的玉佩解下来,递给沈时宜,“说到底,还是我连累的你,这玉佩给你,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麻烦,就去衙出示这个玉佩,会有人帮你。”
沈时宜伸手接住玉佩,好奇的看着,也许是知道面前之人马上就要离开,沈时宜面对秦景深没有了往常的拘束,而是当着他的面,好奇的询问,“画本子里,总是拿玉佩当作信物,这玉佩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记号吗?否则为什么可以拿来当作凭证?”
秦景深见沈时宜难得的露出孩子气,不自觉嘴角带笑,“并不是玉佩有什么特别,就是质地比较好,不易得之物,适合当作一个敲门砖,实际上,有用的不是玉佩,而是我的名号。”
“哇哦~”沈时宜被秦景深无形中装到了,“秦公子的名号。”
秦景深被沈时宜夸张的样子逗笑,“怎么了?”
沈时宜摆摆手,“没有,我就是在想,我的名号什么时候能像秦公子这般管用。”
秦景深听了,不禁失笑,沈时宜这个人看着小小的,喜欢板着脸装大人,实际上还真是好强的很。
“二小姐,不好了,少东家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眼生的管家,此刻正在您家里等着,叫您赶紧回去呢!”
石头慌张的跑进屋,打断了沈时宜秦景深二人难得坐下来聊天的时间。
沈时宜听了,面上的轻松笑意瞬间消失,如临大敌一般的站起身,秦景深有些不满石头的莽撞打扰,隐晦瞥了石掌柜一眼,看向沈时宜,“是你父亲回来了吗?那正好,听说他如今在京都,你正好可以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入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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