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婷躲在边上瞧着,只见顾亮从后边抱着季又童,嘴里说着□□的话语,什么一个傻子一定满足不了你吧?他就是个傻子,根本不是男人云云。
好在季又童力气还挺大,顾亮是个瘦个子,除了赌博其他都不会,没一会儿被季又童挣脱逃走了。
施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有法子了。
季又童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嬷嬷见着了问:“出什么事了?”
季又童想想道:“没什么。”
发生过被袭击的事情,季又童夜里就不再出门,平常也都防着顾亮。
刚发生过季又慧的惨剧,顾敏和钱金雅对季家的映像很不好,自己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顾亮完全可以咬定是自己先勾引的他,那就百口莫辩了。按照钱金雅多疑的性子,定会认为是她对着顾清溪觉得寂寞了。
顾家的茶叶铺子有许多家,在季又童提了建议后,测试的一家执行地还不错,顾敏打算每家都按照这样来做,让季又童去监督一下。
事情传到施婷耳朵里,她恨恨道:“怪不得不屑跟我联手,原来爪子已经伸到顾家家产上了。”但现在重要的,得先对付季又铃。季又童说到底还是个女人,顾家虽说没有非要让长子继承家业的习俗,却也万万不会交到外姓的女人手上。
季又童只是简单地交代完就离开了,剩下的都交给顾清容去办。顾清溪嚷着要去逛吃逛吃,趁着没人了,季又童以照顾顾清溪的名义,自己也理所当然地逛吃逛吃。
傍晚回来后,顾清溪吃太多小吃,晚饭吃不下去。顾清容送来蔬菜汤和几块芡实糕,等清溪饿了可以吃。
明明喊着吃不下东西的清溪,没一会儿偷偷吃了两小块糕。
半夜时,顾清溪忽然起来说肚子疼。他很少醒夜,季又童赶忙起来叫醒嬷嬷来看他。
“可能是吃坏东西了。”嬷嬷担忧道。
顾清溪捂着肚子,痛的直打滚,接着说要上茅厕。嬷嬷扶着他过去,拉了好几次还是痛的不行,浑身都是汗。
去请大夫的事情惊动了顾敏和钱金雅,钱金雅只披件外衣就冲过来,“清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到顾清溪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脸上布满泪痕,心疼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等到大夫过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顾清溪中途还吐过两次,身子越来越热,像是发烧。季又童心里也慌,她和清溪吃的东西都一样,她却完全没有事,但从他的反应迹象来说,确实是吃坏东西了。
“感染风寒了。”大夫断定后说。
嬷嬷问:“为何又拉又吐的?”
大夫道:“确实是有吃坏肚子,主要还是感染风寒。”
季又童觉得奇怪,分明是先上吐下泻才导致的发烧,怎么在大夫嘴里就变样了?她暗暗观察起来。
钱金雅看向季又童,“昨日你带着清溪给他吃了什么?”
顾清容抢先道:“昨天我也在,没吃什么东西,就是吃了烧饼,还有糖葫芦,我跟大嫂都有吃。”
“清溪的身体能跟你们比吗?”钱金雅气的扶额,但现在怪罪也没用,“日后不许带清溪去外边吃不干不净的东西。”
“恕我直言,”大夫疑惑道,“公子以前是否生过大病?”
钱金雅想到当年那场大病,心就痛起来,清溪原本不是这样的……“是生过病,感染风寒怎么都好不了,后来……”她说不下去,痛苦地别过头去,不让大家看到她流泪。
“烧坏了脑子,是么?”大夫帮她说出来,感叹道,“小小的风寒不会致命,但一直不见好,却会危及性命。”
嬷嬷问:“为何会不见好?当时大夫说过少爷的风寒不严重,我们才没太注意,不想连着烧了许多天。”
“要是不严重的话,就只剩一个原因了,公子是不是没按照大夫的吩咐吃药呢?”
钱金雅肯定道:“不可能,清溪的药我都是盯着丫头每日煎好送来的。”
大夫自言自语,“那就怪了,难不成药有问题?”
钱金雅一惊,脸上不动声色地问:“大夫为何这么说?”
大夫笑道:“我只是猜测罢了,药能治病,有些药也可害人。只是从脉象看,公子的痴病似乎有点问题,这才询问夫人。”
季又童看一眼顾清容,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她道:“娘,我给清溪去抓药。”钱金雅还在发呆,没理会她的话。她继续说,“三弟陪我一同去吧。”
拿着大夫开好的药,季又童有些生气道:“他是你大哥,就算你知道顾家什么秘密,也不能拿你大哥的身子来开玩笑。”什么曾经得过风寒,这都多少年了?十几二十年前的病都能看出来?真是笑话。
“我不会下药害我大哥,大夫是我的人没错,但我给大哥吃的绝对没问题。”顾清容说的异常认真,眼睛里布着血丝。
季又童怔住,昨晚的汤和糕点她虽然没吃,但是顾清容应该不会去害清溪。她问:“你到底想揭穿什么?”
顾清容沉着脸,“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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