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萧以寒忙着把宝藏通过暗河运出山洞,今天已经是最后一批了,最后一车物资运走,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他回到部队招待所,简单吃了点晚饭,回到房间的时候,屋里只亮着一盏台灯,齐越正在床上躺着看报纸。
“哥,你回来啦!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萧以寒脱下军大衣挂到衣钩上,“今天比平时多运了一趟,把东西全部运出来了,所以回来就晚了。”
齐越听了也十分高兴,笑着说:“太好了,我们顺利完成了这个重要任务。
下一步只要我们抓住饕餮那群特务就算圆满了。”
萧以寒嘴角微扬,“是啊!最近运这批宝藏来回奔波,确实有点累,运完这批物资,可以稍微缓一下,就等着抓特务就可以了。”
齐越把报纸放下,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哥,有没有觉得许忠民跟秦伊兰之间有那种关系呢?”
萧以寒不解的看着齐越,“许忠民是谁,齐越你说什么呢?”
齐越有点讶异的说:“哥,你还没有看啊!我不是让人调查秦伊兰被放出来的事吗,把调查结果给你了。”
萧以寒看着桌上的材料,拿起来看了看。材料上主要写了:许忠民今年三十八岁,贫苦农民出身,文化运动开始前是红旗镇肥皂厂的一名普通职工。
由于家境贫寒,在婚姻问题上始终不能如愿,有人给他介绍了县里一个领导的独生女儿,他就做了上门女婿。
妻子李爱珍在红旗镇邮电局工作,两人结婚后,许忠民被调到红旗镇公社宣传科。
文化运动开始以后,进入革委会政治部担任副主任,为人处事圆滑,擅长处理人际关系。
萧以寒皱了皱眉,“齐越,从他的个人经历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个人应该应该和特务没有关系,他为什么会放了秦伊兰呢?”
齐越笑了笑,压低声音说:“秦伊兰被放出来的前一天晚上,是这个许忠民值夜班。
你说有没有可能秦伊兰跟他做了某种交易,她才被放了出来。
就秦伊兰这德性,很有可能色诱许忠民,来换取自己的人身自由。”
萧以寒嗤笑了一声,“完全有可能,许忠民生活作风怎么样?”
齐越笑着说:“听别人说,许忠民有一个心结,他跟老婆结婚七个月,早产生下了大女儿,他一直怀疑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周围群众也是指指点点的,为这事,许忠民只要喝多了,就开始哭。
而且他跟身边的朋友聊天时,特别关心别的夫妻那方面的事。
尤其是别人新婚之夜第一次的经历,他好像特别关心的话题是,人家的妻子新婚夜有没有见喜。
这个许忠民就是喜欢关心一些刚入职的年轻女同志,但是也没有听说他跟哪一位女同志保持不正当关系。”
萧以寒略微思索了一会,开口道:“许忠民释放她的理由是没有实证,而且给年轻知青一个机会,认错态度较好,已经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以观后效。
这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就像是一个爱护青年同志的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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