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羊老汉这么说,梨花也不好坚持,只好随他了,心想:反正自己在他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羊老汉当真是没有吹牛,背着那个天外来客回到镇上,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梨花也是白担心了一场。
一行三人回来的时候,镇上几乎还没有人起床。这么一来倒也省去了羊老汉一番口舌,毕竟这事情解释起来还是很有点难度的。
回到家,羊老汉先把这天外来客放到家里唯一的一张床上,接着就叫梨花帮他打来水自己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渍,最后上了点药、在床边上打了个地铺和梨花一起睡下了。
熟睡中夫妇两人笑得很是灿烂,想必有一个好梦吧!
第二章 迷梦初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块薄薄的毯子。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动机,我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我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想到了起床,于是我以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方式站起身来。
这时候如果有别人看见的话,说不定他会以为是遇见了鬼,不过这对我来说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至少我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时我看到我睡的床边的地上还躺着两个人,他们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的问自己,本来我并没有指望能够得到答案,然而我念头刚转完,我脑海里就凭空冒出了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我知道了这个躺着的看起来像是已经七老八十的男人,其实才五十三岁;我知道了这个老头大名叫“羊老实”,人称“羊老汉”;我知道了这个老头是个樵夫……
“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我自言自语地问自己,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算了,天上掉下来的就天上掉下来的吧!说不定我真的是他们所想的神仙。想到神仙一词,我心底似乎有点不以为然的感觉,隐约认为神仙或许并不如这对夫妇所想象的那么神通广大。
不过对于这对夫妇想要一个孩子的问题,我下意识地认为我可以帮得上忙。
事实上我的确轻易就发现了他们两人的症结所在,原来问题出在老头身上,而且只是输精管出了很小的问题,解决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我只轻轻一指就搞定了。
在此以后,这对夫妇能不能如愿以偿地抱上一个胖娃娃,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努力程度了,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轻轻地拍了拍手,我的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助人为快乐之本嘛!我没有打扰羊老汉夫妻休息,径自举步走出门去。
说实在的,我之所以这么快出门,主要还是对这间房子有点排斥。
虽然我想不起来我是不是住惯了奢华的房子,但潜意识中总觉得它太过于简陋、粗糙,住着不舒服。
羊老汉家住在清河镇的西面,算是平民区吧!镇长、乡绅他们都是住在东面的。这东面虽然没有人明文规定不让平民住,不过千百年来一直没有平民住进去,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一个清河镇所有人默认的规矩。
而这东西的划分凭的就是从镇中间流过的一条河──清河。
清河据说是华夏双江之一的恒河的支流的支流,不过千百年来并没有人去证实过,因为清河流经的地方地理太过于复杂,群山之中很多地方根本飞鸟难渡。
反正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说的,相信就算假的也说成真的了吧。
在这个喝水用挑的时代,羊老汉的两间土木房子可谓得天独厚,大门正对着清河,用水可方便得很。
更可贵的是房子地势颇高和清河之间隔着一道斜坡,想来就是清河发大水也淹不到它。
就算是挑剔如我,也不得不赞一声这地方当真好!
清河的水质极好,几乎清澈见底,远远望去就如同铺在地上的碧玉缎带一般。我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下去洗个澡,左右看看正好无人,于是我再不犹豫,轻轻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至于那条难看之极的裤子,则四平八稳地飞回羊老汉的屋中去了。
不能光着屁股见人我是知道的,之所以把唯一的衣服送回去那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我觉得衣服的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虽然我并没有想过具体要怎么解决,但在我的潜意识里那就是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的事情。
在醒过来后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已经学会了怎么去适应生活,懂得了不应该想的事情就不要去想的道理。
就像我是谁?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一样,因为我知道就算是想也不会想出结果,理由是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
洗完澡,我走上了岸。
我觉得浑身湿湿的很不舒服,马上,我身体表面的水分就被瞬间汽化,身上再也没有半点水渍;然后我又觉得不穿衣服不好,立刻,我身体的各个毛孔里飘出细细的丝状物,霎时间由内衣、外衣到鞋袜无不穿得妥妥当当,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此时的我并不了解我这种近乎心想事成的本事,对常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抱着理所当然的心态看待着这一切,心中无喜亦无悲。
“咦……老婆子你快醒醒,神仙不见了!”耳朵里传来羊老汉的惊呼声,我知道他醒了,看来我也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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