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的一半。年初,自然是1月,而1月11日,排成阿拉伯数字是111,3个1连排,很好记。”
就这样,他已经在数学研究领域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漫长道路。他的老伴说:“他是个搞学问的人,一心只搞学问。做家务,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即使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冲击也仍然抓紧时间从事科研。
“我本来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跟计算机打交道。一直到文化大革命,要我到工厂学习,我到了北京无线电一厂。这次学习对我来说非常有成果,因为无线电一厂当时转向制造计算机,我在那儿真正接触到计算机,我对计算机的效率大为惊奇,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武器。这是一个机遇。另外一个机遇就是1974年学习中国数学史,我也得益于中国传统数学的学习。两者一对照,我觉得中国数学的思想和方法跟现在的计算机是合拍的,就促使我进行一些机器证明方面的尝试。”真的,机遇只光顾有准备的头脑,但是有准备的头脑能不能在机遇来临的时候不失时机地抓住它,就需要科学家敢于打破惯有思维的勇气和创新精神。难怪,一同荣获国家最高科技奖的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也这样认为:“吴文俊机器证明的研究方法,是中国古代数学思想跟当代计算机技术的‘远缘杂交’,如是‘亲近杂交’想必是要退化的。”
吴老为拓扑学做了奠基性的工作,取得的成就闻名国际数学界。1976年,年近花甲的吴文俊毅然开始攀越数学生涯的第二座高峰———数学机械化。1977年,吴文俊关于平面几何定理的机械化证明首次取得成功,从此完全由中国人开拓的一条数学道路铺展在世人面前。这是国际自动推理界先驱性的工作,被称为“吴方法”。数十年间,吴文俊不仅建立了“吴公式”、“吴示性类”、“吴示嵌类”、“吴方法”、“吴中心”,更形成了“吴学派”,被国际数学界称为“吴文俊公式”、“吴文俊示性类”等已被编入许多研究名著。80年代,美国计算机科学界的权威曾联名写信给我国中央领导,认为吴先生的工作是“第一流的”,美国人工智能和自动推理方面的一些权威人士指出:“吴的工作不仅奠定了自动推理研究的基础,而且给出了衡量其他推理方法的明确标准。”“吴的工作改变了自动推理的面貌,是近几十年来自动推理领域最主要的进展。”“他使中国的自动推理研究在国际上遥遥领先。”数学家李邦河分析说:“必须是具备多方面的数学知识和善于创造性思维的人,才可能作出这一独特的发现,一是他对中国古代数学的深刻理解,中国古代数学是构造性的,可计算的,而只有构造性的数学才可能在计算机上实现。二是对初等几何的非一般可比的精通。三是熟悉代数几何,他面对的是多项式系统。”美、德、英、法、意、日等国都在致力于“吴方法”的研究和证明,并已在智能计算机、机器人学、控制论、工程设计等方面获得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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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俊:生活在数学王国中(3)
吴老一生教了多少学生,无法用数字统计。据悉,现在以吴文俊为名誉主任的数学机械化中心的10位研究员,其中8位为35岁以下青年研究员,另外还有3名外籍,吴老带领他们一起做研究,给他们做指导。通过研究实践,我国一支较完整的数学机械化研究队伍初步形成,并在机器证明、方程求解、实代数几何等方面做出了国际领先的成果,多次获得国际、国内重要奖项。
生活中的“普通人”
作为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院士的吴文俊,是数学界的天才,但是,他的兴趣还相当丰富,活力不亚于年轻人。有一次去香港参加研讨,活动间隙出去游玩,那时年逾古稀的他竟坐上了过山车,玩得不亦乐乎。老伴一提起这个就说:“嗨,那是小孩玩的,他也要玩。”吴老访问泰国期间,还坐到大象鼻子上开怀大笑。有一次在澳大利亚,他“顽皮”地将蟒蛇缠在了脖子上,吓得旁人纷纷后退。
但平日里,这位鼎鼎大名的数学家很大的一个嗜好就是看电影,不仅有手举纸钞苦候退票的“经历”,也有“泡”电影院误了末班车徒步回家的逸事。话一触及到电影,吴老便兴趣盎然:“这两年没看了。那些大片,武打片子,把我胃口倒掉了。”颇不满意的他,仿佛像一个要东西却没得到而噘着嘴的孩子。
“我最喜欢历史片,不过‘戏说’类的,我从来不看;真正的历史片,是从那里边我可以学到一些历史方面知识的。比如说吧,我第一次见到袁隆平呀,吃饭时一聊起来,没想到我们的爱好有点相同,都喜欢看由普希金的小说改编的电影《上尉的女儿》,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喜欢,而且对这电影看法相同。我是在法国的时候看的,就因为看了这个电影,就变为电影爱好者了。”
除了电影外,吴老的另一大嗜好就是书籍。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随便乱买”,种类很多,那些书绝大部分是中外文的数学资料,其余多是与历史有关。为了节省时间,平时他节制业余爱好,“读小说也只读短篇,怕长篇误事,耽误时间”。吴老家位于中关村腹地,朴实无华,简单得近乎简陋,地板和墙壁好像和主人的岁数差不多。虽有5个房间,但是吴老的书要两三间房才容纳得下。
吴文俊的老伴陈丕合也是上海人,自1986年退休后就在家中干家务,全心照顾吴老。在采访中她说:“我们家生活很简单,普普通通,跟一般人家一样,不追求什么奢华。关键是快乐,我们俩身体都很好。”
吴老的三个女儿都在国外,只有儿子在身边,继承父业,和父亲在一个研究所工作。当吴老获奖时,他在异乡的女儿们都在电视上看了直播或转播,陈老还说:“后来还将报纸上的报道剪下来寄给她们。那么多优秀的人参加,当时没想到会获奖。现在一个人的成功,很重要是找对方向。”
谈及成功这个话题,吴老说:“天才是人努力造成,我不相信天才,但相信灵感。我有种怪论,数学是给笨人干的,一些人干数学就不合适。”
最后,吴老说:“我会继续努力,不能到此为止,不能在什么功劳上躺着不动。每个人哲学不一样,从此以后就满足了,不应该这样,我要继续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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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应明:“中国的查德”(1)
刘应明,福建福州人,著名数学家。1940年10月出生,1963年7月毕业于北京大学数学力学系。历任四川大学助教、副教授、教授,四川大学副校长、研究生院院长;曾当选四川省科协副主席,四川省政协委员,全国政协常委等;曾兼任###高校数学研究中心主任,###理科数学与力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国务院学位评议组成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数理学部咨询委员兼数学评审组组长,国家博士后管委会数学与系统科学专家组召集人,国家天元数学基金领导小组副组长,中国数学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工业与应用数学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副会长,日本模糊逻辑与系统研究会国际顾问,国际模糊系统协会副理事长兼中国分会主席等职。现为四川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九三学社四川省委主委,四川省政协副主席,九三学社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兼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系中国科学院院士。
A的忆述:从小就生活在一个贫穷而闭塞的小镇,家境贫寒,有一段时间常常吃不饱饭。高中时一直是班里的语文科代表,曾梦想将来成为一名作家。
B的巅峰:解决了拓扑学中有名的Whitehead难题与Lawson-Mislove问题,成功地把Dieudonne插入定理这一经典结果格值化,把大数学家Ehresmann倡导的格上拓扑学发展到新的阶段;并被授予“首批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专家”称号,曾获国家自然科学奖、全国科学大会奖,最近摘下国际模糊数学界最高奖“Fuzzy Fellow奖”,从而打破了欧美科学家垄断的格局并成为“科学中国人”2004年度人物。在全国人大常委会的高层讲坛上,他常常纵论发展大计,议谋兴国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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