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不好说话了,你无以应对了,因为这些都是明摆地难言之隐,你试着沉默不想泄露什么,好象你不表态,一切就过去了。但是这一秒过去,再也不会有这一秒,你过去,我过去,她也要过去的,别忘了她呀,你看,你一听见她,你的脸色陡变,好象忽传来自己的噩耗,是吗?你慌了,你一听到她,心脏就不能负荷了。
——我,我……
——慢着,你先听下去,我知道你很想说话,但你要耐心听我说完,正如你在爱情上要用巨大毅力应对,要时刻保持耐心一样,你所爱的人,有时并不爱你,但这并不是障碍,人与人之间,从来,永远,一直下去永永远远不会有存在爱发现爱的时刻,但是结为同好,结婚等等的结合从人类诞生起就没有停止,大多是靠自己后天的努力,去靠近,再靠近,是的,巨大的永恒的东西可以感动一个世界,毋宁说一个人,一个人也是一个世界,但只要征服,杠杆尚可,人毋庸说,你说你也试过,但老是不开窍,但我问一句,才多久,才多久呀?不过是五个月出头,怎么能说“付出”两个字呢?你应该继续,坚持下去,五个半年,五年,五十年,才对,也不能轻言放弃,只要你是真心爱着她的,你说是吗?当然你如果在困难面前退缩,你也可以得到大欢悦,你可以摆脱了这恼人的事,也没有人骂你,也许你什么也不会失去,但唯一有点损失的是,你的毅力在实践中证明了鼠小。就这样,只是一个证明,人们干每一件事都是证明。
——我,我,我实际上也知道你所说的这些,只是有时确乎缘分不重。
——停,小伙子,我必须澄清一点,缘分的话根本不存在,那可是佛家的断言,有的只是传奇的牵强附会,可能只是恰巧,只是一瞬间人的造化罢了,OK?
——不说缘分也行,我说明白一点吧。我也不怕什么面子了,实际上,实际上她并不喜欢我,她,她,她……
——她怎么了呀,你说呀,大胆一点,哪怕自己伤心一刻,也别去哭泣一辈子。
——她曾经明确地拒绝了我,可是我,我……
——你,你怎么了呀,不敢正视自己,你还怎样去洗脸,去面对你可能辉煌的未来?
——我却是这样的不愿决绝,以至于藕断丝连的联系着,我也感到自己没有男子汉骨气,就这样依附于爱情,成天价不去干自己的事了,我,我错了!
——不要这样说,你并没有错,但也不表明人家错了,确切地说,你们都没有错,一切事情也没有对错之分,你去爱一个人,她去爱一个人,如果你错,她也错,而实际上这样自由的思想寻家活动,谁也没有错,你只是试着去爱一个人,不杀人不坑人,这种无私,正是热闹无私奉献最大博爱的一种,她没感觉到,于她倒是一种遗憾呢!
——也许是吧,我也这样想过,但是确乎听得清她说的那些话:“我不想,我不会,我还没有准备——”我能怎么说,我愣住了,我感到有人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不是诗句,不是天气,不是毛笔,不是雨水,没有上帝,没有神鬼,我就于天上下雨的时候想起了诗句;自己已成了一支毛笔在那个让人难堪的夜晚狂草,狂草着凌乱的心情,你,你,你根本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我的感受,我还会走路吗?我是爬都不,移动不了一点距离。
——我真的很想给你鼓励,你的勇气也真足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你这样的坚持让每一个人头晕目眩。
——她也说过这样的话,说什么我让她迷惑,但实际她只是一种敷衍的安慰。这句话也曾让我激动过,一时血热沸腾,但是出了一个黑夜,来到另一个天时又是冷漠不见的痛。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她真的意思是什么。
——爱情是人最大的错觉,这个奇妙的错觉永是摸棱两可。
——我也知道,我并不是去唯一的喜欢一个人,因为天下美的事物太多了,我却永远是一个爱美的人,怎能这样笼于一棵树上。但我只把她们当作爱情意象,爱情意象,你知道吗?你明白否?这是苏泉的理论,苏泉,你知道吗?一个伟人,一个改变世界历史的大作家,伟人,知道什么含义吗?影响巨大可以震撼一个历史的大人物呀!。总之,他的爱情意象理论,我是拜读了许多遍都不知道了。书中谈到了,每个人都去爱,都真正是爱情意象,谁不在审美,美太多,只能取意象。既然人们这样愚弄我,我又怎甘心任人摆布,我本可以自由飞翔,我的不羁的灵魂也正适于这样的呀,自由人人向往,只是没人敢于一心向往,毅然决然地离开是吗?
——你是这样的步履维艰地走过了这么多日子,谁也不曾知道你良苦用心,执着地去喜欢一个人,而又从不去强求什么,只是一次次在那爆发的激情稍施压力,我知道你还是如此难得,难能可贵地为了别人,却得不到什么。令人佩服或者很令人同情,只有精神上的支持,从来送不出实际的帮助。
——你说的不错,那些空洞的表示有什么用,可怜我如今已经受了这些许的苦,还不曾有怨尤的机会呀。要是有一种痛快,如同我经过一个铁路下的地下通道,在在噼里啪啦地震声中坍塌夏历,我来不及逃避,来不及想,只喊了一声,我爱你就于塌圮的声音中永远成了绝响的这种痛快,畅然永远地壮烈。我真想顷刻间也去忘忧忘愁,永不存在。
——小伙子,死能解决什么问题,如果真有那种能力,世上本没有人,死的少了,才会有的。爱情不得成功也不是唯一出路,失败同样是经验上的胜利,灵感上的大突发,你现在恼怒的言辞不正可以成为一篇独一无二的证明嘛!谁也不能杀死你,只有除自己才可以。
——我到底图个什么呀?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呀。我怕你们干啥呀!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做呀,我也可以成为事业上的成功者呀,我要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呀?我只要有一个呼吸,下一个呼吸之间创造奇迹就行啊。
——你仿佛一下子大彻大悟,但这样的激情能每分每秒都存在吗?分明你是一个永远都在唱歌的录音机,你的时来时去的激情与冷淡交替才是一个真正的人。
——你要能学会激情中加速,冷淡里匀速,间歇里也要加油,仿佛一个完美的骑车人。可是我自己又怎可控制得了,我并不属于自己,这个环境有太多的磕磕绊绊,有许多的人和事老是为难我,本来可以这样,那些无聊的东西总要插上一脚,让我太厌恶,可实在又没有计较的理由和必要。
——也许上是这样的,可是我越发感到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了,从稻田走过鱼塘,鱼塘里有种的莲藕,这浑然一体的绿,到底是稻田的稻有用好,还是莲花高洁更令人佩服,还有那藕的有用却有点污泥,怎么比较呀呢,爱情是这样的吗?
——谈到这个地步,我们同为站在大讲台下的小儒,谁也说不出平天下的大话来,谁也述不明白让人清澈见底。不但你对爱情产生了错,爱情也对你产生了误会,本来这就是相互的迷糊,真的不好说清楚。
——“啊,哈,就让她去吧,不要再委屈,只愿你会记得我,有个傻瓜爱过你!”
——唱歌,在还有心情唱歌的时候且作乐,有太多让你哭的时候等着你,唉,还是趁着阳光好晒太阳,不要乌云底下愁风雨。
——我们在这里说话,大概就是一种近似疯狂的风凉话,可实际上永是于是无补。你能够改变其他人的思想吗?还是能马上实践出一个天堂?眼看着鲜花遭到作践,你有没有勇气上去揍他一顿?你自己买不到一朵称心的玫瑰,值不值得马上开一个花店?说到这里,可人还是站在这儿,并没有走一点,那里知道明天的颜色?
——我想用言为心声来说一下这些谈资的有用,但却怎么也弄不出来,所有话语的头绪,也许是要象蒸发一样扩大表面积,增加空气流动的效率才蒸发得快吧。每个字都要用心去好好理解,可是我感到了困难,我的泪水不能时时刻刻都有,既然事物有光有暗,我为何不去在意那光亮面而使自己心情灿烂呢。有点像那“花开须折金缕叶,莫待花落空折枝。”抓紧时间,这一秒可不是上一秒的继续。
——我们都在变,但在万变中有一刻我们都在静止的等待,你不等待别人,别人也在等你,这并不是多么夸大的玩笑或安慰,这样的存在未免令人难解,但事实存在狡辩也来。
——越谈越感到别人的世故,我的自负和无能集中一时,我感到了爱情的平静的一面,不必去到惊涛骇浪里寻求刺激,西湖的镜子也一样照得出两副面皮。
——恩!
——我已不知道自己在说谁的话了,我仿佛与你合二为一了,每一句话也变得摸棱两可,你的样子也成了错觉一样,不过有一个模糊的自私倒是我说话的证明。爱情也没什么可讨论的了,只要我们快乐了,有和没有还不是一个样地生活。
——噢
——你还是想拥有爱情,是吧?可是又有一股逃避爱情的狂流在激荡,是吗?可以说你有那个向往追求住美的欢愉的巨大渴望,但又实在似乎无能为力,而感到为难,是吧
——……
——“你什么也别说,你走你的,你走你的。”我知道你烦了会这么说。但是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走,你说你走你的,我照样会在这里和你聊的,我知道你有问题,我想人就是要发现,认识,解决问题的,我也注定为此而诞生地。虽然我解决不了这么多问题,或者一个也解决不了,但是只要见上一面,我就觉得没有白活,至少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也许你的话我懂不了,我只能听见你叽里咕噜地在说话,正如你说话说的累了,要停下来,可是我看见你额头渗出了一点汗,却还不是那个样子。
——我向来是个多嘴舌的人,以前一度发誓要改掉这个坏毛病,但却又老是改了有犯,屡犯屡改,大概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吧,我扯到这些上,不管是不是要批判我,总之我却觉得自己有点像桑丘·潘沙了。太罗嗦。可实际上比不上人家老用成语的技术。我想我不应该从这些无关大碍的问题上纠缠,我们且进入正题,下面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这样有利于对症下药的解决。你约她出去过吗?正式的约会形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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