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就先从自身、从奉先兄长、从义父这里,去努力改变那段记忆中、那些不好的事件吧!
收回思绪,张杨连忙向佯怒的张懿告罪道:
“义父恕罪,那孩儿便直言了!”
“速速讲来!”
“诺!”
张杨喝了一口甜汤,润了润喉咙,便直言道:
“敢问义父、为何如此信任那丁建阳?”
张懿疑惑地看了一眼张杨,不知道张杨为何如此发问,不过还是据实道:
“为父观此人颇为勇武、敢于任事,虽然有些小心思,却也无伤大雅,于是便征辟其为兵曹从事,其倒也是尽心尽力,未出什么纰漏!
稚叔为何如此问,可是与那丁建阳有何过节?”
张杨摇了摇头道:
“孩儿今日不过与其初次见面,怎会与其产生仇怨。只是孩儿有时能感受到、他人内心的情绪。但只要对方心理表现越强烈、孩儿的感觉便越是清晰,虽然是时灵时不灵,但是一旦感觉得到,那便往往不会出错!”
张懿惊奇地道:
“噢?吾儿居然有如此之能,当真是奇事!”
张杨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胡诌道:
“孩儿能从义父身上,能感觉到义父对孩儿的欣赏、喜爱、信赖!但从丁建阳身上,却感觉到了极其强烈的惶恐不安、抗拒排斥等复杂情绪,好似做了什么阴私之事,唯恐被孩儿发现,又或者说,义父收孩儿为义子,会对其计划,产生极其不好的影响!”
张杨这是说的一通废话,张懿若对他不欣赏不喜爱,能收他做义子吗!至于丁原,张杨纯粹是在扣屎盆子。
可张懿似乎是出于当局者迷,却是信了张杨的鬼话,因为自己确实是对张杨这个义子,无比地喜爱、欣赏以及信任的。
因此,先入为主之下,实诚人张懿被张杨误导的,回想起丁原这半年来的过往,处处皆透着不对劲。甚至呢喃出声道:
“听汝如此一说,为父觉得、这丁建阳当真是极有问题,莫非其真地有所图谋不成?
怪不得军中之事,此人皆是大包大揽,从不用某插手,莫非是不想某染指军权?
此人还极其热爱钻营,与同僚之间来往过于密切,莫非是想架空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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