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递出来的是个小巧的长命锁,锁头刻上了“乐天”二字。
“那么破费做什么。”容娘埋怨似地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锁挂在了容乐天脖子上。
两姐妹互相又聊了两句,安小小在绣坊吃了晚膳后才慢慢走了回去。
第二日又是中午时分,安小小才到了镇上酒楼。她站在门外观察了好一会,才背手走了进去。
不同之前看到的菜式,这次大堂大多数食客桌上均摆上了盛汤用的大瓷碗,安小小挑眉,微微一笑。
“安娘子,陈老板等您许久了。”上次的伙计见到安小小,直接就将她往三楼迎,熟络地问道:“安娘子可用了饭?陈老板已经吩咐后厨备好了菜,我直接给您送上去?”
安小小点头道了声谢,又走进了上次的厢房。
这次推开房门,桌子上放了一个大汤盆,像是刚出锅,热气腾腾的飘着雾气,陈老板就坐在这氤氲的雾气后面,用瓷瓢慢条斯理勺汤。
“尝尝?”陈老板递了一碗过去。
“还行。”安小小不客气地坐下,接过汤碗尝了一口,挑眉道:“还是没我做的好喝。”
余老板并不搭话,等一碗汤见了底,才慢悠悠开口:“你开价吧。”
“一个月这个数,我答应每月至少给酒楼提供两个新药膳方子。”安小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我会亲自在后厨示范一遍如何制作,方子您若觉得不合适,我可以修改,但每张方子只给改良三次,三次过后要重新算钱。”
陈老板笑了笑,开口道:“你怎么确保每张方子都可以卖得出去。要是你糊弄了事,结果没客人出单怎么办。”
这意思是让我保底啊?
安小小暗翻白眼,转念一想,还是开口问道:“这几日你们用我的那两张方子,一天至少可以出多少单?”
余老板比出个数。
比她想象中的少。安小小皱眉。但考虑到白坨镇的人口密度和商业发达程度,这个数也还算说得过去。
“那就按这个数,每个月的新方子至少要卖这么多,如果月底结算达不到标准,我免费再赔一张方子。不过。”安小小话锋一转,“酒楼有淡旺季之分,等到了淡季,客人减少,这个数需要往下调。”
“可以。”陈老板爽快答应,又提出个另外要求:“酒楼每月买下来的药膳方,你交给我们就不能再给别人使用。”
“不可能。”安小小直接拒绝,“要想买断方子,需要另外加钱。我可以给你们重新出酒楼独家秘方,但这个就不是一个价了。”
开玩笑,我医馆自己都要用,想得真美,还买断。
陈老板抬眸看向安小小,笑而不语。安小小毫不回避,坐在椅子上,让对方怎么打量,她自是不动如山。
“那起码这个镇上,只有我家能有这个药膳方。”陈老师退了一步。
“行。”见对方松了口,安小小也答应得干脆,两人讨论完剩下的细节,签好了契书。
“走吧。”等吃饱喝足,安小小拍拍裙摆,站起了身,朝一旁的陈老板道。
“?”陈老板一脸莫名。
“去后厨我做一遍给你们看啊。”安小小抬腿走了出去,边走边忍不住吐槽:“我方子写得清清楚楚,各类药材要放多少钱,你们厨子是一点不听劝啊。”
看着风风火火出了门的安小小,陈老板叹气起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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