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海灵……”
我的耳边响起一阵阵地声音。
这里边似乎一会儿是张毅,一会儿是熊新,一会儿是彭场长,一会儿是老场长。
这些声音显得异常焦急,但是却又忽远忽近。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不能,在黑暗中,我挣扎了许久。
终于,全身的疼痛感将我的脑细胞激活,再一次灵魂和身体终于保持了一致。
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身上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痛,只要稍微一动就像针扎一般。
身边的人见我睁开了眼睛,才又发出了声响:
“海灵,你感觉怎么样啊!”张毅的声音似乎有点远。
“她醒过来了,她这个症状还不是很明确,必须留院观察!”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努力看清这朦肬的世界。
原来我已经来了医院,屋子里挤了一堆人。
“那她这个情况需要多久才有所好转呢,是什么原因呢!”
我居然听到了熊新妈妈方姨的声音。
我本能地想爬起来,却被人示意不要动:“你还不能动!你这应该是过敏反应。”
“过敏?”熊新的声音有点惊诧。
“暂时这么认定吧,因为确实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皮肤全部呈紫红色,而且不能触碰,皮下组织显得异常活跃。
但是检查各项数据,血液里也没有其它毒素,而且刚才老秦他的人来了也把今天餐桌上的所有吃食都拿去进行了检验,并没有发现有毒的食物。
我们目前只能判定为过敏。”
我终于认识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来自于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
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这过敏反应因人不同,且症状也不同,而且过敏源也千奇百怪,一时也不好做出定论。”
“那他这个过敏症状要什么时候才能缓解呢!”张毅有些急切地问。
“这个不是很清楚,我刚才也说了,这个过敏症状因人而异,现在也不清楚海小姐到底是对什么东西过敏,这件东西所含的物质是什么,我们也没办法给出相应缓解的方案,所以只能用一些缓解疼痛和常效抗过敏的药物。”
“那说了半天,就是她这个病没法治了?”
熊新也问了一句。
“那医生,请问这有没有生命危险呢!”传来了老场长的声音。
“不好说!”医生停了一下道:“有些人过两天就好了,有些人也有可能丢命,这不好说。”
“什么?还有生命危险……”传来方姨的一声惊呼。
气氛一下子有点凝固,方姨一时似乎开始呜咽起来。
“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她一边说一边似乎往门外去了。
我模模糊糊地听着,心里盘算着:这肯定不是过敏!
“我……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努力张嘴吐了一句话,似乎感觉就说话这点力气也快要了命。
嘴唇稍稍一动也会觉得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
等了半响,似乎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现在我是什么状态。
最后听到张毅说:“你现在全身肿得像头猪。”
……
啊……
怪说我一身都痛,所有的细胞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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