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给我传送消息,而且还在昨天晚上来找我?”许未真轻轻地问道。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懂怎样写密码信。”他急切辩白道。
“是你自己出卖了自己。我根本就没有说过密码信的事。
那人的脸色由白转红。
“我……我不能说。”他低声地说,同时恐惧地向四下张望着。显然,他害怕有人偷听。“如果他知道了,他……他就会毒死我的。”
“谁?是那个猴面人吗?”许未真问。
那人像鸡吃米一样点着头。
“那你为什么把纸条从门缝里面塞给我?”许未真还不罢休,“你到底叫什么?”
“闻泰。而且……而且我知道你是锦衣卫的成员。”闻泰紧紧贴着许未真的耳朵说,“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把银库的钥匙从魏伯的宅院旁扔给他,他就对我下手。”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他怎么和你联系?”许未真也放低了声音。
“星期五以后,他来找我。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他也给蒋兆麟送了信,要求他必须往捕头和提王五的茶里面放东西。-”他说。
许未真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他也威胁蒋兆麟了吗?”
回答就写在闻泰的脸上。
“他说,要是不听话,他就要折断蒋兆麟的腿。你知道,蒋兆麟还需要照顾他母亲。”
“这个坏家伙!”许未真恨恨地说。
现在,首要的工作是向小组成员说明情况。他答应闻泰马上就回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安小宁和李一平听了许未真的汇报,和许未真一样感到非常气情。这个猴头不但做了这么多坏事,并且还恐吓别人。他威胁他们,向他们施加压力,达到为所欲为、发号施令的目的。
“那身衣服!木桶里是不是只有裤子?”安小宁问道。
许未真当时就把裤子丢回了木桶,所以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也许,木桶里还有上衣?
“那只小狗,它不是咬了那个家伙的胳膊吗?那块布是从上衣的袖子上撕下来的。如果上面有一个洞,而且形状相同,我们离作案的家伙就近了一步了。”许未真说。
队员们立刻进行了分工:安小宁留在鬼市上注意保护闻泰,许未真和李一平赶回去找证据。
非常幸运的是,木桶还没有被清空。小侦探们必须先清走表面上覆盖着的垃圾,才能看到要寻找的布袋。先是裤子,然后是布口袋露了出来。在硬塞进去的书籍下面,他们果然找到了上衣。上衣的一只袖子上确确实实有一个洞,大小形状和他们手头的布片恰好吻合。
“现在,我们只要找到扔衣服的人,就真相大白了!”李一平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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