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剥夺人权的潜在犯”这个行动方针本身就是由我来提出的。
但这也是我所期望的,向这个社会呼唤“潜在犯”的自由和人权,这本身就是一件和玩笑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并且利用像是恐|怖|袭|击一样的手段。另一方面再利用控制网络舆论的手段将“主宰者”无法判断我的犯罪指数这一信息给放出去,这样一来的话我的“局”就算是满了。
只要那些人,我已经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就算被抓进去或者利用瞬闪进行逃跑,他们也无法逃脱“我”,我在初见面的时候就在负责跟踪那个男人的纸鹤身上施加了“诅咒”一旦他们“背叛”,说出主谋是我的时候,“诅咒”就会发动,离开即使离开场景也不会消除这个诅咒,我对自己作死人没有什么同情,事实上,说句实话,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着他们的命——我也无意给自己的行为洗白什么的,杀人就是杀人,为了自保或者保护自身的利益依旧是杀人。
仅此而已。
“不就是人杀人么,我见得多了。”当成作为一个实习法医的时候就见得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各种各样的死亡方式,各种各样的杀机和手段,让我无比的清楚,人类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端的生物,没有之一。
我拨通了槙岛圣护的电话号码,他似乎正在读书,对我的来电表现出了一种类似无奈的情绪,“真是非常‘感谢’您上次送的那本侦探小说,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恶趣味的人啊。”
“废话少说,我要借崔九圣用一下。”我坐在沙发上一边讲点话一边用指甲油在手指甲上涂涂抹抹,这个指甲油算是弥生那姑娘用过的那一种颜色,说实在的这种粉嫩嫩的粉色还是挺可爱的。
“哦……要控制网络上的舆论么?一看到这个新闻就知道是你的手笔了,真是非常有趣的想法啊,——为了潜在犯们的‘人权’么?”
“人类很容易被煽动,事实上,越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像是‘人权’啦,‘自由’啦,‘法律’啦,‘大义’啦之类覆盖面越是广泛的东西,他们就越是容易代入自身需求并且认为对方说的很有道理,我把网络上各种可能的言论和相关的反驳以及煽情用的见解都发给你了,劳烦小崔咯。”
“真是有点不舍得你被抓进去呢。”他的语气真真假假,反正我也不会当真就是了,这家伙估计对我现在的情况有点喜闻乐见并且抱着非常大的兴趣想要看我究竟怎么结束这场闹剧吧。
“我才不会被抓进去呢。”我冷笑一声,挂掉了电话,被抓进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就在这一刻,门碰得一声被踢开,我眨了眨眼睛望着面前指着我的三台“主宰者”长长了叹了一口气。
“宜野座监视官,狡啮执行官,征陆执行官……用这么粗暴的方式造访我,看上去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心理上的困扰呀。”我舒服的靠在沙发里面,翘着二郎腿微笑着看着被主宰者的蓝光映出脸上惊讶到无以复加的表情的三人。
“主宰者”的提示是——
“犯罪指数47,非执行对象,扳机锁定。”
瞧吧,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保护着我的。
我站起来舒展双手,“公安局的各位,欢迎来到新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警花,又要欺负你了
第129章 A级支线
从来未见不流血的改革得以长存。人类的鲜血便是新制度产生的阵痛,可是这阵痛之后出生的婴儿。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抑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既不出彩也没有什么巨大过错的孩童呢?仿佛是对于人类和社会的讽刺一样,母亲诞生孩子总是伴随着死去活来的痛苦——正如同“改革”的诞生一样。
不;究竟是“诞生”这个名词被背负和诅咒了多少遍才使得这一切如此的相似呢?神的信徒们说:“人生而持有原罪。”
神对此;沉默不语。
从那天从工作室里面逃出来已经过了十六个小时;他们应该是在通缉我;期间槙岛圣护很欠揍的打了个电话过来和我交流了一下问我要不要去国外晃一圈;我表示你丫的少给我在那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在网路上看到了崔九圣小崔同学的手笔,里面大部分的发言都在我的意料之内;因为我是免罪的关系;所以就算被逮捕我也最多只能以“协助调查”这样的名义被带走,对于西伯尔和现在的日本人口来说,任何一个免罪体制对于它眼界的扩展和思考广度的进化都很重要,西伯尔是不会放弃我的。
我给了公安局的各位一个选择题,是来抓我还是去救被我逃脱的时候用乙醚弹迷晕并且带走的宜野座伸元——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负他的,只不过是他的体格在在场的三人中最瘦弱,体重也最轻,我恰好能够搬动而已。
虽然绑在那家伙的脑袋上的说是定时炸弹,其实也就是一个到时间就会喷他一脸番茄酱的装置而已,而且我保证他在被捧番茄酱之前绝对不会醒过来,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什么影响色相之类的问题了。
煞费苦心啊,虽然知道这个人不是当初那个迷宫里的小傲娇,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不想对他怎么样,算是最后一点仁慈了。哦,对了,他被藏在了基本上不会有人“意外”发现的地方,按照我给出的信息,二十四小时内公安局的各位应该就能找到他了,所以不担心他会被饿死。
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他们没有找到的话,他会被喷一脸番茄酱然后醒过来,自己从那个地方离开,仅此而已。
至于这二十四个小时里面我要做什么,大概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吧。
“哟,你好呀,禾生壤宗局长。”我拿着手里的摄像机微笑着看着面前拿着主宰者看着我的禾生壤宗,“或者说……嗯,应该叫您……西伯尔?”我合上了手上的摄像终端,“这个地方没有信号真是很糟糕呢你不觉得吗?”我的结界连艾尔熙德的圣剑这样充满破坏性的能量都能挡住,是不可能挡不住主宰者的麻醉模式的。
“事实上既然你已经自己找到了这里,那么我也省去了很多解释的麻烦。虽然并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不过这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欢迎加入西伯尔。”禾生壤宗那张婆婆脸真让我觉得有点……那啥……
“嗯,怎么说呢,虽然能够享受作为神一样全知全能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义体居然是个满脸皱纹的巴桑我就觉得很悲伤呢,好歹我这张脸不说是倾国倾城,也至少青春貌美吧?”我摊开手。
这个世界的事情由这个世界的人自己去决定,我并不愿意说槙岛圣护是什么改革家,他只是一个秉持着小孩子愤怒的孩童而已,一味的想要看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他的行为与其说是改革不如说只是单纯的破坏,对于西伯尔治下的家畜们,这简直是最糟糕不过的东西了。
上面那群人还在满世界的找宜野座伸元吧?真是的,都已经过了十六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找到,不会是被野狗叼去了吧?
开玩笑的。
“在加入之前能不能问个问题呢?”我摊开手微笑道,“禾生壤宗”手上的主宰者已经垂了下来,“作为神的全知全能感,刚刚得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你认为,所有人都会被这种感觉所倾倒,诱惑,上瘾,如同毒|品呢?”
网路上现在对于“人权”的问题大概已经发展到了“未来的可能性是否有资格被定罪”“将人变成社会的零件真的是正确的吗?”这样的争论,估计那个白毛臭小子看的非常的爽吧?我微笑着盯着禾生壤宗,也知道她不会给我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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