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其他人也应和着。
“可是,阿宝,不打他几拳,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原来她身边的男人叫阿宝。
那么那个奇怪的男人呢?他又是谁?为什么说他害死了她的妹妹?
很快,那个女人就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
“范喜!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妹妹好心好意地跟着你,跟你在外面吃苦受罪,你倒好,拿着我妹妹的钱在外面寻欢作乐的,害得我妹妹都没钱看病。你这个畜生!”说着,她又要扑向他,又被其他人给拦住了。那个叫惠妹的妇女索性蹲下身子抱头痛哭起来。
顿时,候车室里平静的气氛被她的哭声打颇,那撕声裂肺的哭喊声久久缠绕,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忽然,范喜站起身来,抱着包裹说道:“是,我是对不起她,我该死!我这就去死!”说着,他立马冲出了候车室。没有人想到要去阻拦他。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冲进了大雨中。
“让他去,这种人死了活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说道,边说边愤恨地用拐杖敲打着地面。
“好了,爹,你就别生气了。你先坐下。”那个抱着小孩的妇女忙放下小孩,跑上去扶着老人。老人满脸涨得通红,极不情愿地坐下了。
很快,惠妹的哭声也止住了,候车室里又恢复了平静。郭开明也没再追问下去。不过朱美雪很好奇。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人死了?”她小声问道。
“衣服,他们的衣服颜色都很暗,而且神情都十分悲伤。我猜这十有###就是因为有人死掉的关系。”
朱美雪砸了咂舌,不愧是心理医生,单凭这个也能看出人家死了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朱美雪重新打量着他们。八个人中,一个怀抱小孩的妇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原来就在候车室的;一个中年妇女,名字叫惠妹;旁边的看上去像是她老公的,叫阿宝,姓什么不清楚;一个柱拐杖的老人,似乎是抱小孩的妇女的父亲,或者是公公,也是原来就在候车室的;刚才离开候车室的神秘男子,应该是惠妹的妹夫,那么和那个抱小孩的妇女及那个老人又是什么关系呢?候车室里,还有两个人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们一个长得瘦瘦弱弱的,不能算是文气,但也决不亥人。还有一个一直都眯着眼,似乎在睡觉。
木箱里的味道似乎更加难闻了。朱美雪有个冲动,想把木箱打开看看。
5。
又过了许久,雨还是没停。
“范喜怎么还没有回来?”那个瘦弱的人说道,“我出去看看。”说着,边从包裹里掏出一把雨伞,是手工作的黄油布伞,现在很少见了,只有某些乡村还在使用。
“阿旺!”老人刚想阻止。那个瘦弱的人已经跑出了候车室。
“阿旺这个孩子,就是心肠太好了,跟他姐姐一样。”阿宝说道。
“是啊,可不是么,这年头,人善被人欺。”
候车室里的人都等着阿旺的回来。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刻钟……
一个小时……
阿旺还是没回来。
“阿旺这小子是怎么了?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抱孩子的妇女说道。她怀中的小女孩已经熟睡了。
“要不,我去看看。就算找不到那个兔崽子,他也该回来避避雨啊。这雨下得大的,可不是把破伞就能吃的消的。”阿宝站起身来。
“找不到就算了,不要硬撑啊!”惠妹嘱咐道。
“知道了。”
阿宝也踏出了候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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