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有眼不识泰山她不动声色一笑,跟在场的几个人打招呼道:“故总,贺总,夏大哥。”
“别故总了,多生分!”
故迟嘻嘻一笑,态度十分热情,,“二嫂,以后你就随二哥叫我老五就行。”
夏祁枫瞪眼,低低“我去”了一声。贺十方微微勾唇,也对安笙开口说:“那就叫我老贺吧,或者直接叫名字,贺哥也行,反正我年龄最大,你们怎么叫都不吃亏。”
薄景遇这事干的,可是让兄弟几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安笙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了。不出意外的话,安笙应该就是以后的“二嫂”了。安笙看着里面的几个人,微微愣了一下,明显察觉到几人对她态度的变化。以前他们面上自然也是热情的,然而距离感却是摆在那里,现在那种距离感却明显消失了。薄景遇到底做了什么?这个问题夏怜星同样疑惑。她前几天陪陈东生进了剧组了,今儿刚回来,连安笙出事都还不知道。“你们……”她环视一圈,露出迷茫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谁能来给我解释解释?”
贺十方一双挑花眼含情脉脉地眯着她,朝她招了招手。夏怜星忙过去竖起耳朵洗耳恭听。贺十方一笑,说的却是别的事,“以后不要跟剧组去那种偏远的山区,那里太偏僻了,不安全,容易出意外。”
夏怜星怔了一下,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去那儿了?”
贺十方看着她,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一下,“嗯,我就是知道。”
夏怜星:“……”她下意识转开脸,不知道为什么,被贺十方现在看着,突然感觉有点不自在。正好故迟问几个要不要打麻将,她赶紧举手,“我来我来!”
也顾不上再问别的事了。贺十方对麻将不感冒,三缺一,安笙被拉过去凑手。“我不太会打……”安笙谦虚了一下。故迟摆摆手:“没事二嫂,我会让着你的。”
说着招呼几人坐上桌。夏怜星扭头瞅故迟一眼,脸上神色有些一言难尽的味道,“就凭你俩这实力的悬殊,你这个‘让’没有任何意义。”
故迟“啧”了一声,“看你,还没开始呢,你别打击咱二嫂的积极性啊!”
他扭头看向安笙,得意的大白牙一咧,“二嫂你放心玩儿,输了都算二哥的。”
“嗯,输了都算我的。”
故迟话音才落,身后突然响起薄景遇的声音。众人扭头,就看到他从门外进来,一双黑黢黢发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安笙,径直走到她的背后,手搭在她后脖颈上摩挲了两下,低头冲她一笑,十二分宠溺道,“你随便扔牌,不怕。”
安笙回头看他一眼,对上他那深邃又灼亮的黑眸,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挽了下耳边的碎发,抿唇笑了笑道,“那行吧。”
然后,四个人开始玩了起来。两圈之后,故迟停止喂牌。五圈之后,他脸上轻松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渐渐凝固。坚持到第八圈,他抽屉里的筹码就剩最后一个。“不好意思,我又胡了。”
安笙把牌面一亮,脸上露出个温温柔柔的特别无害的微笑。“二嫂你不是说不会打吗?”
故迟攥着拳头摁着两边的太阳穴,一脸崩溃。安笙不好意思一笑,“都是运气。”
故迟欲哭无泪,这扮猪吃老虎的模样,不愧是能降了他二哥的女人。夏怜星斜睨着他,跟上一波风凉话,“都跟你说了让不让的没什么意义,还给我家笙笙喂牌,丢不丢人!”
“服了,我服了。”
故迟抱拳,头直接磕麻将桌上,“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二嫂大人大量,今儿就给我留条底裤吧。”
他今天晚上一次都没赢,安笙一家吃三家,就他输得最惨。“你行啊,深藏不露?跟谁学的?”
薄景遇弯腰凑在安笙耳朵边低笑着问了一句,眉头挑的高高的,显见也是对安笙露出的这手十分的惊奇。安笙弯唇一笑,转头看他一眼,“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薄景遇挑着好看的眉峰“啧”了一声,“还挺自信!还会不会点其他的?”
“炸金花?德国扑克?基本都会一点儿。”
安笙在赌博上头还真是天生的运气好,无论玩什么,她都鲜少有输的时候。薄景遇舔了舔牙关,又凑近了些,几乎咬住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回家咱俩玩两局?”
安笙被他喷洒出来的热气烫的浑身一个轻颤,当即扭头横他一眼,不置可否。牌桌上的筹码都是万计的,这几圈下来,安笙赢了小几百万。安笙收到之后,从包厢出来上了车,转手就给了薄景遇。“给我干什么?你赢的你自己拿着。”
“我不要,给你。”
安笙靠在副驾驶上,动动身子,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带着股清甜的酒气。薄景遇手抓在方向盘上,转头看她一眼,安笙跟只猫儿一样,懒洋洋的,嘴角微微向上翘着。薄景遇突然觉得车厢里的空气有点儿醉人。“今天很高兴?”
安笙歪头瞅他一眼,没有说话,两只眸子反射着车顶的灯光,亮晶晶的,像钻石。薄景遇心里慢慢鼓胀起来,满满的,感觉特别好。他降下半扇车窗,外头热浪一样的夜风吹进来糊在脸上,声音也被风吹的不清晰,“你别这么看我,开车呢……”安笙“喔”了一声,扭头回去了。少了她关注的目光,薄景遇充盈的心忽然又空落落的。心念一动,他将车开到前面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降速打方向盘,把车子转去小道上,最后在一个绿化丛的阴影处停下来。“安安……”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哒哒敲了两下,薄景遇停了片刻,低低喊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她,眸光幽幽,无比灼亮,“我想亲你,等不及了……”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下面去,“啪嗒”一声,安全带被解开。下一秒,他的手臂绕上安笙的腰,将她往前一带,叹息一般的尾音淹没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狭窄的车厢里逐渐响起急促的喘息声。安笙配合着,任取任求。很快,安笙唇上的口红花了一片,软软趴在薄景遇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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