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顶着他腿的边缘,她的腰腹部都落在他腿上,趴在他熨烫过的西装裤上,温热的手掌按住她不安分扭动的手肘,戴着手套的手高高扬起,沈淮与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好好数着。”
杜明茶懵了。
她说:“数什么——啊!”
戴着皮质手套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饶是对方控制着力道,仍旧叫杜明茶惊叫一声,她试图起身,挣扎的更厉害了:“你干嘛?!”
她爸爸都没有这样打过她。
沈淮与没有在意她的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与她解释,只淡声说:“一。”
啪。
又是一下。
沈淮与声音平静:“二。”
杜明茶彻底懵了。
在她看过的所有书籍里面,被暴怒的总裁抓到车上的楚楚可怜小白花,臀部与奇怪玩具接触的有,与总裁的神秘大宝贝接触的有,重口味的是同时与以上提到的两种接触。
不管哪一类,都没有总裁把小白花拎到车上打屁股的啊。
沈淮与他以为自己是小学老师吗,以为他是违背师德打不听话学生的家伙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肌肉在外力作用下互相碰撞而导致的疼痛顺着传遍四肢百骸,杜明茶呃了一声,趴在他西装裤上,仍旧抗议:“我又不是小学生。”
沈淮与不为所动,他只垂眼看着趴在他膝上的杜明茶。
头发因为扯下丝巾而微微乱了些,几缕碎发落在她洁白的耳侧,有着他所熟悉的绒乎乎质感,抚摸起来能令他意外的安心。刚刚被他抓的狠了些,她下颌和咽喉上方有红痕,还没褪掉,此刻正与他对视,圆圆的眼睛里面是不服气的倔强。
一副“你打吧反正我就是不听话”的模样。
她的确这样,说起来混帐话就不着边际,偏偏沈淮与爱她这得意忘形的模样,也爱她这份不肯为人下的倔脾气,惹得他愈发想教育一顿。
教育的过程很漫长,不过不要紧,沈淮与对待她总有耐心。
“没说你是,”沈淮与说,“大学生我也一样打。”
又不是真打,他要真下狠手,现在杜明茶早就该嚎啕大哭了,他又不是没见过杜明茶被顶痛时的模样,委屈的面子也不要了,就捂着眼睛哭。
杜明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呜!”
第三下在她试图劝说沈淮与采用和平方式解决失败时来临。
他避开了前两次重复的地方,调整好角度,这一下打的轻,杜明茶双手被缚,手肘又被她压着,徒劳趴在他腿上,想要躲避也没有地方,就这么生生地受下这一巴掌。
没有前两下那样疼了,或许是因为适应了,杜明茶并不觉多么疼痛,条件反射地呜了一声,腿抖了两下,肌肉微微抽搐。
“这是第三下,”沈淮与低头,按住她的腰,声音温柔耐心的像是在给小学生讲加减法,“总共三十下,好好数着,数错了我们从头来。”
杜明茶挣扎两下,她还是没有放弃逃脱的办法,想要挣开——
没有用处。
她跑不了。
“好好想象你这些天干的事多混账,”沈淮与说,“你以为我是口香糖?嚼过就扔?”
杜明茶说:“难道您是麦芽糖?沾掉就脱不了手?”
沈淮与作为回应的是落在她两臀正中心的一巴掌。
不轻不重。
杜明茶头皮发麻,忍着差点从喉咙间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她说:“您好歹换个地方,别打这儿,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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