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
姜晏指了指小木盒:那个是做什么用的?
沈知婴不太自在地舔了下嘴唇。
抹在茎身,方便手掌抚慰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缱绻,也可以涂在牝户,方便入身。晏晏水多,用不着这个的。
说着说着就成了下流话。
羞耻与慌乱也一扫而空。
他的确不该慌乱了。急色的本性,早就完完全全袒露给姜晏。
姜晏很轻地哦了一声。
她丢掉话本子,将沈知婴推开。
沈知婴不敢强抱,只好拽着姜晏的手腕,忙不迭地解释闻阙和沈家的关系,以及刚才在水榭的交谈。
姜晏安静听着,心里始终没有多少波澜。
及至假婚一事,她不悦蹙眉:都没过问我的意见,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沈知婴张了张嘴。说不出辩驳的话。
他先是欣喜得忘了,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又不愿思索姜晏的反应。
现实总是残酷而又可笑。
姜晏与沈知婴只是睡觉泄欲的关系。他甚至不知道她先前有过哪个男人,也许是宿成玉?总归做过了,做了不止一次,所以才能在暖阁如此迅速地推倒自己,玩些寻常贵女羞于尝试的奸淫戏。
闻阙也不愿意。沈知婴跳过这个话题,他说他会找国师为我改命。至于今日的意外,他要我传话于你。
虽为意外,闻某愧对姜五。姜五娘若有任何要求尽可告知,闻某竭力完成,绝不推诿。
这便是他的赔罪了?
姜晏压着嘴角,不甚高兴地轻嗤一声,我才不稀罕呢。话说回来,他凭什么不愿意娶我?是嫌弃我么?
沈知婴连声否认,他被姜晏撩拨撩拨,脑子就成了浆糊,只顾着哄人了。
闻阙怎么可以嫌弃晏晏!
看不上晏晏是闻阙眼瞎。
算了。姜晏踢了踢沈知婴的腰,脸色恹恹,我要回去了。你告诉他,就算要赔罪,也得当面找我道歉,我还难受着呢。
沈知婴哪能不答应。
现在姜晏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她没表露出和自己绝交的迹象,啥事都不重要。
成不成亲的,也不着急。
反正闻阙说了,等国师改口,他沈知婴就能恢复男身。闻阙压根儿不信什么颠倒阴阳改命救人的说辞。
一旦能够重新成为男人,沈知婴就有底气追求姜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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