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着谈言的发根,强迫他跪下,还不等谈言稳住身子,他就解开了裤头,把已经勃发的阴茎不由分说的塞进了谈言嘴里。
「牙齿嗑到了!连给我口都不会吗!」那人咆啸着,他拽着谈言的手越发使劲,一前一后的逼迫着谈言吞吐他的东西。
谈言想发出声音,但突然想到如果这么做可能会受到更可怕的对待,他只能把到了嘴边的哭喊吞回去,让自己努力用嘴服务眼前噁烂的性器。
赶快射,拜託快点射!
谈言在心底祈祷着赶快结束这一齣闹剧。
又抽插了几下之后,大量的精液喷洒在谈言的喉咙和脸上。
发洩完那人一脸馋足,他扬起诡异的笑容,眼神迷离的瞥了一眼谈言后便怪里怪气的离去。
随着门被砰的一声甩上,谈言的眼泪才终于不受控的落下,他随意往床边抹着脸,直到眼角通红才停下。
他瞪了一眼房门,他知道那人就在客厅里,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对方撕烂。
谈言深呼吸几次,再次慢慢爬向那盒散发难闻味道的便当。
他把嘴埋在便当里啃咬,即使难吃他还是嚥了下去。
不能不吃,他必须要逃出去,为此,他不能毫无反抗之力。
谈言连滚带爬的倒回了床上,手脚被绑,他勉强找了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蜷着。
外头传来了那人大声嚷嚷的吼叫,应该是在跟什么人讲电话。
对方从以前就不务正业,净做一些奇怪的事,天知道他这回又在干什么勾当?
谈言试着想要听清,却只能听见零星几个字,根本毫无帮助。
侧卧在床上,谈言又不自觉想起了那个褚墨塞在他包里的字条。
「褚墨……」
红着眼角的谈言,却是再也留不出任何一滴眼泪。
*****
两个星期了。
距离谈言出狱已经整整两个星期了。
褚墨始终没有再见到他任何一面。
某次遇到赵思婷他曾旁敲侧击的提起,想打探点什么,但赵思婷只是笑了笑。
「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想知道8090的消息就直说。不过,很遗憾,我是真的不知道,出狱后受刑人的动向我们这些负责在服刑期间给与教化的辅导员是不会知道的。」
女人如是说道,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在那之后她再见到褚墨时也总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和他打哈哈。
赵思婷的态度把褚墨气得差点动手,但无奈对方手里的影片,他不能那么做。
这几个星期以来,他没有再私下对任何受刑人施虐,只是连他自己都明显察觉,他的焦躁与日俱增,到了几乎快要掩盖不住的地步。
「褚墨,失恋喔?」同期的同事打趣道,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褚墨冷眼扫了过去。
「哎呀,不会吧?真失恋啊?」同期故作夸张的摀住嘴巴。
「没有,别乱猜。」
「欸欸~别这样嘛,下班去喝一杯?难得佑承也休今晚,我们三个同期都没有好好一起喝过一次誒!」
来了,这根本才是真正目的,褚墨腹诽。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马上拒绝。
而这举动也让同期觉得似乎有戏,他赶紧趁胜追击,秉持着不达目的死不休的精神缠着褚墨又劈哩啪啦的扯了一堆后,褚墨恍惚之中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不过虽然美其名是答应,褚墨当时也只是回了一个「唉」而已,但光是那声唉,可把同期乐的像是拿了年终一样。
于是,三个明明一起工作了几个春夏秋冬的人,终于有幸第一次的在酒吧里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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