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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页)

郝博向他招招手:“瞳瞳来。”小孩子蹦蹦跳跳去到他身边倚在他怀里, “瞳瞳啊,我和你妈妈结婚,你说好不好?”

“会怎样?”  “我会成为你的爸爸,和爷爷奶奶、我、你,还有妈妈住在这里,永远!”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篇(5)

人是自然界的高等物种,因为拥有细腻的情感而与其他物种有所区别;也是因为丰富的情感而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或好或坏。

秦璐喜欢郝博,刘予妍是知道的;他就像小太阳,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成绩好、又帅气谁会不喜欢。他生病期间,秦璐每天都给他送笔记,弄得人人皆知;有传闻两人正在交往,传得绘声绘色,使她把抄好的笔记默默藏起来,跟班花比,比什么?

那一晚,刘予妍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禁不住好奇就偷偷跟过去偷听;两人的对话被她听见,心情像过山车高低起伏;失落地往教室走去,快半年不见的李童正倚在栏杆边等她;原来她不是没人要,冲动之下答应李童的交往要求,现在想起来真对不起他。

李童很高兴靠过来想亲她,没有拒绝,闭上眼回应;孰知这一幕,正好落在郝博眼里。

李童对她很好,越是好她就越内疚;阿渊从小就很聪明,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常常规劝她如果没有意思就算了,别拖延;否则伤了李童,伤了她自己。

她知道,却一直犹豫不决;直到大四那年的圣诞节。

那天夜里,李童约她去坐摩天轮;游人络绎不绝需要排很长的队,一点一点往前挪,快到他们的时候,刘予妍突然接到郝博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孩说话含糊、嘀嘀咕咕说了很久她只是听出:“圣诞快乐!”四个字,像是喝醉了。

她很有耐性的哄他说出位置,和李童说声再见就急忙赶过去;李童望着她渐渐融入黑暗的身影心想:“她喜欢的终究不是我。”伸手摸进口袋捏了捏,把原本准备送她礼物递给身后的一个女孩:“小姐,送你,圣诞节快乐。”

另一边,刘予妍在学校门外的路灯杆旁找到了郝博,这个时间点校门早就关闭进不去,他坐在路沿上脑袋靠着路灯杆闭着眼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手机被扔在地上,路灯的光晕在他身上萦绕,或许电压不稳忽明忽暗地闪烁;样子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松毛,可怜兮兮的。

她走过去捡起手机,一靠近就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精气息:“郝博,醒醒,还好吗?”听见她的问话,他睁开眼,瞳孔涣散地无法聚焦,盯住眼前的女孩一个劲傻笑,明显醉昏头。

现在要带他去哪?

身材娇小的她扶着明显比自己高出几个头,更健硕的郝博很是吃力;醉着的他满身的力气都压在身上,使她不得不走走停停、蹒跚走着;夜深人静的街道总会让人想起一些可怕的念头,或许是新闻里的罪案的发生,或许是鬼故事里某个与街道有关的情节,让人异常不平静。

她甩了甩脑袋清醒些快步走过几个幽深的巷子口,终于在街口找到一间24小时营业的快捷酒店;用他的身份证在前台定个房间,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弄进房间、放在床上:“谢谢叔叔。”

“你男朋友怎么这么醉?”  “聚会一时喝多了。”

“你一个女孩照顾他要小心啊,我出去。” “嗯,谢谢。”

送走服务员,刘予妍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男孩“啧”了一声,走进洗手间打盆温水给他擦脸、擦手;他的酒品不错,整个过程都安安静静的,安顿好他、倒了水就准备离开;临走前,刘予妍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睡容猜想着他醉酒的原因:是玩过头?是失恋?还是什么?

而他会打电话给她又是什么原因?

胆小、羞涩的女孩忽然冲动地俯下身,趁着男孩熟睡之际在他唇上吻了吻,孰知她的一时冲动使原本满怀梦想的她推向另一条人生轨道;那个服务员说得对,要她小心;但她却没想过醉酒之人的行为,有时难以估计。

当她立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郝博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可瞳孔还是涣散的,比刚才好一点,是睡昏头没醒透的眼神;刘予妍心想:或许也他自己都不清楚看到些什么?

她笑了笑对着他挥挥手:“欸,我要走了,你慢慢睡,睡醒就没事了。”

走,听到这个字眼郝博似乎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拉住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摁倒在床上;刘予妍喊着他的名字、挣扎着,伏在身上的他依然纹丝未动,下巴搁在她耳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一句句传进她耳朵;她努力去辨别,听清的一刹那整个人愣住,我喜欢你,他在梦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果然是失恋。

之后的细节,她已经记不清楚,只知道那一夜她没有离开,有了瞳瞳;次日清晨,她离开前做了两个决定:一是删除了郝博手机里的昨晚的那通电话,让彼此重回原点;而是给李童发条短信,告诉他想分手。

周末过后,她回到学校,一切如常;郝博好像对那一夜没有印象,依然和朋友、同学玩得正欢,吃喝拉撒该做什么做什么;李童答应了她的分手要求,从此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孩走出她的世界。

一个月后,频频的呕吐不适使刘予妍求助于医院,进而得知自己已经怀孕,不得不退学;她倔强的不需要他负责;但未婚先孕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罪,更是败坏家门的丑事;她的父母年轻时曾是中学老师,退休后才开了这家家政中心打发时间,桃李满天下;对此更是不能容忍,知道后气个半死,直接把她赶出家门。

要不是阿渊和他的一帮朋友把她安置在“徐风”福利院,受到周蔓和护工的照顾,都不知如何熬过那段时期;阿渊和钟优亭一直在劝着两老,直到瞳瞳出世,在医院的病房里两老看着无知的女儿和无辜的孙儿,态度才慢慢软化、释怀,把两人接回家。

刘予妍自知愧对他们,所以这几年都不愿意依靠家里,一边做家政、一边照顾瞳瞳;日子平淡也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间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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