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看见了令妃的手势,知道这是要她们离开,暗自松了口气,拉着身边的妹妹就要离开。
只顾着快点离开延禧宫的小七没有看到小九开始发白的脸色,也没注意到原本一直在哭的小六已经开始不出声了。
“九格格——”突然小七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踏出宫门,正疑惑着,却听到了腊梅的近似于尖叫的声音,不安的情绪沾满大脑,鼓起勇气转过头。
“小九。。。小九。。。”不似腊梅那般的大声,小七的声音很轻很轻,也好像是被吓傻一样,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轻念着。
小九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腊梅凑着胆子,走进小九。将手放至小九鼻息处,没有气息了,将手抽回,又不知道该放哪,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应该叫太医来的。
“太。。。太医,快传太。。。”腊梅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想如果九格格出事的话拿她一定是死定了的,早知道她就早点出声了。
“还不给我住嘴,你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就慌了。”出声阻止腊梅的是躺在床上的令妃,此时她已经坐了起来,看到倒在地上气息全无的小九,没有一点担心,甚至是后悔。
她不能让太医过来,今天的事情也绝对不能传出去。如果给皇上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皇上决不可能会知道的。
“今天的事情都给我忘掉,小九的事情就无需操心了。”
上书房外事件
永瑆一路追着永璂,终于他听了下来,喘着气。不是因为他累得跑不动了,而是他注意到了永璂跑进去的地方,大门匾额上纂刻的三个大字‘上书房’。暗暗道了一声不好,现在的已经快是上课的时间了,低头打量了了自己一遍,白色的里衣,一摸头发,悲凉的感觉充斥了全身,他竟然连头发都是散着的,衣冠不整啊,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会这样跑出来的啊。
抱着想要挽回的想法,永瑆转身就往回跑,抱着反正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遇到,回去的话一定也是这样的的侥幸心理。一定要先回去梳洗一下,虽然纪师傅不喜欢有人迟到,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比他现在这样就进去来得好吧。
“站住!”一声轻喝,让才跨了两步的的永瑆停下了脚步。
永瑆一种做了坏事被抓的尴尬让他僵住了身子,由于过于紧张他并没有听出说话的人是谁。慢慢地转过头,心里祈祷着不要是那些个会告状的,不让告到皇阿玛哪里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十二你害死你哥了,永瑆哭丧着一张脸。因为他看到的五阿哥永琪和他的侍卫福尔康,伴读福尔泰。而这个几个偏偏是最会告状的,五阿哥的话,他只能说是遇兄不淑了,但区区两个奴才居然敢去告主子的状,对此他一向是很讨厌的。
永瑆站在原地,等着福家兄弟给他见礼,良久没有一点声音,疑惑的望了过去,发现两人都只是看着他,一脸看戏的样子。
“给五哥请安。”即使是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良好的礼教让他暂时忍了一口气,毕竟他这个五哥是兄弟里出了名的小心眼,如果没请安一定会去皇阿玛那里说事的,撇了撇嘴,真讨厌啊,不过谁叫他得宠呢。
永琪连答应都没有只是斜撇了永瑆一眼,他身边的两个奴才还是没什么反应。看着永琪的态度,永瑆一阵恼怒,记起了他的五哥,不顾兄弟的情份,偏帮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乡下丫头,还差点害死了十二。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将手移至身后,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不能反驳什么不然就是给皇额娘招惹事端。
想起他的皇额娘,永瑆的神色就黯淡了不少,那个规矩的有些死板,并不受宠,还被皇阿玛讨厌着,但她却是真的对他很好的女人。他是自小就被送到皇后的坤宁宫去抚养的,比起在他还小时就逝世的额娘,他和皇后比较亲。他也真的是把兰馨当作亲姐姐,把十二当作亲弟弟。他亲眼看着皇额娘因皇阿玛的无情而伤神,不知道多少次皇额娘不想惹皇阿玛的厌,而同意那些个让他都觉得荒唐的事,只是身为皇后有着重任的皇额娘不行,她是一国之母,祖宗家法皇阿玛不能记得,身为皇后她必须记得。他的皇额娘堂堂一宫之后,一国之母,被以修养的名义夺了凤印,给了那个只不过是包衣出生的奴才。
他气愤过,他去找皇阿玛理论了,当时他很害怕因为他的皇阿玛用一种名为淡漠的眼神看着他,只是与看他的五哥时完全不同的,他记得的那是一种他们兄弟几个没有人得到过的名为‘包容’的目光,他想过也许只有五哥才是皇阿玛的儿子,而他们几个兄弟都只是陪衬,然后他得到的是‘皇后失德’的答案。还有皇阿玛看到他失神的样子后,眼里的嘲讽,那一刻他知道他给他的皇额娘惹祸了。自那天起,他便不像从前那般崇拜他的父亲,因为是他父亲的男人眼里从来都没有他。
“哼,福侍卫和福伴读的架子还真是够大。”见福尔康居然鼻孔朝天的看着他,而福尔泰则是低着头,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被永瑆硬压着的火‘噌’的一声全冒了出来。好吧,既然五阿哥他‘得罪’不起,那这两个没大没小的奴才,他总能教训吧。
他好歹也是贵妃的儿子,又自小养在皇后的宫里,身份是不用说的,现在区区两个奴才居然敢这般无礼,如果他真咽下了这口气,那这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福家两兄弟明显被永瑆的话惊到了,毕竟是个阿哥,对视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行礼,一旁的永琪就一步跨到永瑆面前,这无疑是助长了正犹豫着的福家兄弟的气焰,果然两人没在犹豫反而站得笔直。
“十一,你的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穿成这样就上上书房。尔康和尔泰是令妃娘娘的侄子又与我情同兄弟,你怎么可以长幼不分,如此无理。”永琪义正言辞,用着谴责的目光看着永瑆,这样子就好像是永瑆犯了什么难以饶恕的大错一样。
永瑆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自己是站在正义那一边的五哥,说真的他还是无法理解他的皇阿玛为什么会看重这个白痴。他绝对不是嫉妒和羡慕,谁会去嫉妒和羡慕一个大脑不正常的人?只是这个人真的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吗?他其实是当年的愉嫔现在的愉妃为了争宠而从宫外托人抱来的弱智儿吧。
只不过现在的这个愉妃的儿子似乎是帮令妃养大了呢,永瑆的嘴角微扬,他可是听说了的,他的五哥每天跑去给令妃请安比给自己的母妃愉妃请安还要勤快。他还是不能理解,如此不孝之人,为何皇阿玛会看重。
“五哥,我可是从未听说过,皇阿玛给我们添了两个这么大的兄弟。还有不过是一个包衣奴才的亲戚什么时候可以和皇家的子嗣相提并论了。”永瑆正要开口身后传软软的童音。属于小孩子的甜软,内容和语调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说话的是从上书房里出来的十二,他是隐约听到了声响才出来看看的。只是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话。
哼,自己下作不要身份就不要扯上他,他今日的身份是区区另个包衣奴才可以并论的,曾经属于马尔福家的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当作没听见,现在身为皇十二子的尊荣更不允许他放纵这些个人的无力以及胡言乱语。
“十二,你这是什么话,你必须给我向尔康和尔泰道歉。”永琪脸色大变,他觉得永璂的话是侮辱了他的兄弟。
“五阿哥永琪,是谁告诉你,我身为皇室嫡子,需要向两个奴才低头道歉的,你也不怕他们两个消受不起,更何况我并不觉得我有错。”轻蔑的撇了五阿哥一眼。
这样的人是他哥哥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好吧,他承认以前在马尔福家的时候他有向梅林祈祷过有个哥哥,好分担掉那种责任。也许现在他该赞美梅林。赞美他的办事效率,那只是他小时候的愿望,现在现实是怎么回事,不止量多,还有一个如此极品的,他不要,不要,绝对不要一个大脑有着严重缺陷的人是他哥哥。
“十二阿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和五阿哥说话。”开口的是福尔康,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是那家的主子。
永璂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地下头在旁人看不见后,马上又变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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