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都有点迈不开腿。
“扛个鸡毛!”赵牢头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然后一脸不悦的向着潘金莲蒙一拱手:“潘大人,我来也来了,你叫我做的事情我也做了。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他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我还是回去吧。”
潘金莲一把拉住他:“海岸线都已经封了,要不是你提前挂起白帆写上赵字,你是绝对上不了岸的。”
“我游回去。”赵牢头犟劲儿上来了。
这种爹不认也罢。
自己在清河县活的也挺好。
皇帝又怎么样,我又不指望看着你发达。
这国家治理成现在这个德行,皇家之人的脸都丢尽了。
接着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各种境遇。
一想起来就更恨。
生下来又不肯负责任,怎么自己会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居然还是大宋老百姓天天画圈圈诅咒的大宋皇帝!
要是几十年前自己死在墙上就好了。
只怪自己这个老爹太无耻。
也怪自己游得太快。
总之一切都来不及了,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所以他刚才告诉潘金莲他想游回去,真的不是气话。
他想惩罚自己,几十年前嘚瑟大劲儿了,所以活成了现在惨兮兮的样子。
“怎么,到底还是不肯认我这个爹吗?”宋徽宗预语气阴冷,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杀气。
这让潘金莲感觉到了有些不安。
赵牢头跟自己相处久了,也算兄弟之一。
况且毕竟是宋徽宗玩乐成性才出了这样的事,害了赵牢头母子。
他在书信往来时也只是简单交代了赵牢头是他的孩子,别的信息也没多透漏。
赵牢头对他这个态度完全可以理解。
谁遇到了这样的事都会跟赵牢头一样,即便对方是皇帝,更麻烦。
自己又不是太子,太子已经被他抓住了,人还在清河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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