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里斯,你到底是哪一部分变成了尾巴?”毕竟狗尾巴是一个暗示。
“尾椎骨吧”,他懒洋洋得回复她,“就,变成狗的时候,长出来了”。
“神奇”,多卡斯觉得很好玩。
“所以要学吗?”西里斯问她,“我可以指导你”。
“我这辈子都不想被你指导着学什么东西了”,那次owls补魔药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惨痛,西里斯把自己补得从o掉到了e,多卡斯被折磨半年的成果是从t变成了d,“而且我也不想变羚羊”,巫师的阿尼玛格斯状态往往和他们守护神是一样的。
“也好”,西里斯揽着她腰,“我可没法想象你含着曼德拉草叶子三个月,那个味道可太古怪了”,他凑过来吮了下她嘴唇,“你在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在想什么?”
“狗尾巴可比狗尾巴好玩多了”,多卡斯扶着他腰,“反应更多样”。
“你癖好可真古怪”,他低声在她耳边回复,重新坐回去了,手还搭在她腰上,“啊,令人怀念的禁林时光”。
“我可不想回那时候去了”,多卡斯打了个哈欠,给西里斯看她手上早上刚买的古董戒指,密嵌石榴石工艺的九芒星,“安提戈涅大概会喜欢,我带两天,回去送她。她之前说格林威治缺人,问我要不要去”,那是一个,巫师和麻瓜合作的天文台项目,麻瓜天文台已经从伦敦市郊搬迁了,巫师还没有。
“可以啊”,西里斯大概对她找什么工作也不是很在意,“其实我养你也可以的”。
“算了吧”,多卡斯拍了下他肚子,“你还想生个十个八个啊,我需要工作和社交,那里基本都是不管闲事的拉文克劳,有的我之前都认识”,名声实在是令人烦恼的事情,丽塔·斯基特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他们的婚礼照片,多卡斯气得想再在深夜去她家一次。拉文克劳就不会管闲事,大家都有自己的一大堆卷宗和材料要看,每天处理星图和占卜数据,台长姓科纳,多卡斯看过一些他的论文,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懒人,聪明的那种。
“你啊”,西里斯眯着眼睛,“对了,今年夏天就有魁地奇世界杯”,82年,78年在法国,正好是他们毕业,第一次巫师战争战争最激烈的那一段时间,74年在墨西哥,她才三年级,跟祖母回希腊去了,“在西班牙,你想去吗?”
“你翘的班已经只能让你领基础工资了”,多卡斯每次想到阿拉斯托·穆迪和斯林杰克的脸色都觉得实在是惨不忍睹。
“连小巴蒂·克劳奇都被送进阿兹卡班了”,西里斯对于魔法部加班狂魔的儿子是食死徒这件事介于同情和幸灾乐祸之间,之前那个owls拿了12个o的拉文克劳的年轻人被多卡斯用剑钉在了神秘事务司那间永远不会开启的木质矮门上,“我很好奇那个牢房难道装不满的吗,他们还要把黑巫师的定义扩大到什么范围”。
“反正我只知道最大的那个现在就坐在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里”,盖勒特·格林德沃本人,据说这么安排是为了‘让邓布利多方便看管’,但反正把他放逐到不列颠已经足够欧洲大陆的巫师们幸灾乐祸了。
“我反正,现在不想回去工作”,西里斯把多卡斯拉到他胸口,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他们现在简直在乱关人,该关的不关——卢修斯·马尔福给圣芒戈捐了一大笔钱,他们就说他是被夺魂咒控制的,蒙格斯顿倒是差点被关进去,邓布利多大概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威森加摩里给各种各样的人作证”。
“啊,原来你跟我跑出来是为了这个”,她都快被他抱到大腿上了,十指交握。
“我结婚了”,西里斯举了举交握着的左手,欣赏了下她手上那个素圈戒指,“即使是阿米莉亚·博恩斯也不能抓我回去工作,她可能是魔法法律执行司唯一一个正常人了”,现在老巴蒂·克劳奇还在发挥余热,据说因为儿子的事,今半年就要平调到国际魔法合作司,和康奈利·福吉交换职位,所以好像现在实际管事的人是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主任阿米莉亚。
“阿米莉亚·博恩斯,魔法法律执行司唯一一个正常人”,多卡斯偏头看他。
“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过”,他学她之前的口吻说话,多卡斯拿额头顶西里斯颧骨,他继续往下解释“是埃德加的最大的那个妹妹,他们家唯一幸存下来那个,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其实也来了”,所有凤凰社的成员都被邀请了,应该她是代替埃德加来的。埃德加是老巴蒂·克劳奇的前任,相当年轻有为,全家都在食死徒袭击中遇难了,除了阿米莉亚。
多卡斯翻过来,捧着西里斯的脸,吻他。
显然这让人回忆起美妙的禁林岁月的姿势足够糊弄过去一些事情了,在漫长的吮吸和交缠过后,西里斯扶着她腰,“小羊你好辣”,山顶花园人不多,他们坐的这张长椅风景不错,位置也挺偏僻,但是他们这个姿势足够非礼勿视。
多卡斯翻回来,“我结婚了”,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笑起来。
他们去犹太区吃了晚饭,开胃菜是洋蓟,一种春秋季的特色蔬菜,塞满香草,撒上柠檬,煮成像黄油一样在嘴中融化的质地,主菜是牛尾和内脏炖菜,加了一点培根混合红酒和肉桂的番茄炖菜,西里斯脸色不佳,但是尝到味道以后就好起来了,他们两个决定走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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