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天狼星自己身上还是一大堆麻烦事,多卡斯看起来对天文台的兴趣远远胜过谈恋爱,他们就这样含含混混得相处下去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呆在她身边很开心,那么拯救她免于在owls成绩单上出现t,对于劫道者来说是义不容辞的事。
小天狼星在厨房吃完了自己的烤鸡,把多卡斯要的那些用锡箔包好放进包里,准备把她从图书馆叫出来吃午饭。
有着三万本藏书的霍格沃茨图书馆历史悠久,书架高到他也要踩上那种专门的台阶才能拿到最顶上那排,春末气候闷热,血墨的腥气从那些古旧的书籍里散发出来,小天狼星绕过变形术和天文学的书架,他们在占卜学的书架背后找了一个地方。
而多卡斯,捧着一本笔记本,看得很认真——他很好奇她在看什么这么认真,还偶尔笑一下,即使是在阅读拉文克劳那些臭名昭著的小册子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憧憬向往的神态,这本笔记本他经常在她包里看到,非常厚,好像是相片集之类的。
他的潜行一向优秀,在捉弄斯莱特林纯血主义上一向自得。
而多卡斯,在魔药即将拿t的情况下,在看麻瓜男星相片集。
“拿来”,小天狼星盯着多卡斯。
她把那个厚本子递给他
“是不是很厉害”,多卡斯把劳伦斯·奥利弗《英伦战火》的剧照递给小天狼星,眉毛乌黑,五官庄严得像狮子一样的黑发男人带着天真残忍的神色,在纸面上和留着长发的十六岁少年对视,不知道哪个是个更英俊的。
“所以,他是你想成为的人吗?”小天狼星有点不解。
“啊,也不一定”,多卡斯翻到下一页,“好像莎士比亚都被他演完了”,第一个把莎士比亚拍成现代电影的人,用镜处处考究,游刃有余精确干净,娶大美人又果断离婚,在多卡斯小时候他就是西区鼎鼎大名的人物,70年拿到了女王亲授的爵位,但优秀到了没有一个接班人,实在是很可惜。
再下一页是阿兰·德龙在《豹》里的剧照,晨礼服,黑色丝绸眼罩上缀着宝石,风流不羁又危险迷人,“说不定就是觉得好看”。小天狼星又翻了一页,法国男人穿着米色风衣,灰色平顶帽,嘴唇薄得像刀,“《独行杀手》”,多卡斯叹口气,“很有名的”。再下一页是《怒海沉尸》,穿着暗红条纹常春藤制服,金栗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男人面前是镜子,人面交相映照,那时候是他最好看的年月,今年夏天他的《佐罗》要上,大概是美貌的最后一点余晖。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小天狼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古怪。
“看看就好”,多卡斯想了想,她也的确对阿兰·德龙没什么荧幕以外的想法,再翻一页是《青年特尔勒斯》里的马修·加里瑞,穿着奥匈帝国学校制服的少年有希腊式高挺的鼻子,五官端庄得像神像,“漂亮的人令人心情愉悦”。
“所以你想要一张我的照片吗?”他问她。
“或许可以——但还是太奇怪了”,多卡斯托着下巴,她吃完了鸡胸肉,开始啃吞拿鱼三明治,他们现在在三楼大镜子后面的密道里,小天狼星总是知道霍格沃茨城堡隐藏的秘密,“为什么有活人可以看了还要看照片”,他长得不比那三位差,拉丁式的五官和明亮的灰眼睛,五官深邃,黑发典雅,同样都是那种天生要引人注目的类型。
“所以我在给你补习的时候,很恐怖吗?”他们并肩坐在台阶上,隔了半臂距离,那本相片册子摊开来放在中间,翻回到第一页,那是1937年劳伦斯·奥利弗和费雯丽演哈姆雷特的时候拍得剧照,两个人都年轻得让人吃惊,奥利弗那个时候非常削瘦,颧骨下一片阴影,背对着镜头,回头和费雯丽在西敏寺的大理石雕像脚下下对视。
“还好啦”,多卡斯抓了抓自己的鬈发,“现在这么危险,如果不会一点基础魔药,连自己生病了受伤了都没法处理”,现在是1976年的中旬,即使是《巫师周刊》这样的半官方杂志,也都会长篇大论得刊载伏地魔的个人访谈,对麻瓜巫师的排斥和迫害在整个魔法世界暗潮涌动,城堡之外的世界远远要比城堡以内要危机四伏得多。
“你知道就好”,小天狼星那个时候就已经很高,肩宽腿长,迈开步子的时候多卡斯基本要小跑才能跟上,他后来会有意识的等她。
所以,这就是五年级快结束得时候是什么样了,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在他们头上,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和梅多斯的情感像那个被糟糕科学家关在毒气盒子里的猫,没有打开之前永远不知道是什么状态。
【红与黑redandblack】
红色,是格兰芬多的代表色,黑色,是小天狼星的姓氏。红与黑,是他们院袍的设计——像所有校袍那样的素面,但是行动的时候能翻出具有学院特色的红色内衬。
事实上五年级对于小天狼星·布莱克来说也是相当糟糕的,比如他有十二门owls考试。虽然他明确的记得自己在五年级的时候上得是占卜、古代魔文和神奇动物保护,但是麦格教授在未来规划谈话的时候,把他叫进办公室提醒他,他之前还上过两年算术占卜、三年级的时候还选了一年麻瓜研究,四年级没上古代魔文和占卜——无论如何,他为自己兴之所致,出于一种集邮的乐趣而把课表填满的选课行为付出了代价——他真得要准备十二门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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