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她吻睡着。”
“去年圣诞夜,你邀请我圣诞节去你家住。”
听到圣诞节三个字,胡籁颇感意外。
圣诞节当日发生的事太过狗血,太过难堪,她以为沈证影这辈子都不会再提。
“那天礼拜五,我们本来应该一起吃午饭。我没去,你打电话问我,还带来匹萨,你记得吗?”
记得啊,那个没来得及吃到嘴的匹萨。
胡籁忽然好奇匹萨的下落,“后来江语明把匹萨丢掉了?”
“没有,那天晚上我用微波炉热热,吃掉了。你带来的东西,怎么好浪费。”
沈证影没说的是她吃着匹萨,想着胡籁,想着不再拥有的将来,想哭。
也正是吃匹萨的时间,她决定和胡籁分开。
谁知兜兜转转,又是另一番光景。
“答应去你家,我真心实意。我也想和你单独相处,想抱你,想亲你,也想过会发生后续的事。”
“但是?”
“我做了个梦,一个曾经困扰我很久,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又突然出现的梦。”
“什么梦?”胡籁放下书,专心听她说。
“梦见自己站在初中领操台中央,全校师生家长看着我,等我发言。众目睽睽下,衣服不见了。”
“衣服不见的意思是突然光了?”
“对,所有人都在嘲笑我,对我指指点点,我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说到梦里的情景,沈证影依旧戚戚然。
当渴望被父母无休止地攻击、恐吓,最后变成恐惧,于是无法抵达的渴望就变成了羞耻。
一次次不断在梦里重现。
“可怜的沈老师。”胡籁捧起她的脸,亲她一下。“现在还会做那个梦?”
“最近没有了。”沈证影自觉不再羞耻,只是潜意识里的事,谁也说不准。
“我有办法。”胡籁爬起来,动手脱掉睡衣和睡裤,只剩下内裤。“你在梦里是这样的吗?”
沈证影语塞,怔怔说不出话,只见小姑娘示意她,“你也来。”
“什么?”
“脱光啊?暴露习惯了就好。”
“会着凉。”
“所以你快些,来,一起。”
沈证影扭手扭脚,胡籁帮她,同样只剩一条内裤。
外头天色渐暗,晚霞赤橙,一角天空染上浅浅的灰紫色,屋内两人近乎袒诚相对。
沈证影生在最不让人展露身体的年代,家里父母保守,当面裸露身体对她而言极为羞赧,双手挡在身前,视线飘忽,“你就不会不好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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