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叹气道,你不知道,这三位妹妹厉害着呢,吕布终于还是给三英灭了,我服都服了。
我一看,三位神采熠熠,各自位上的小袋都装得满满的,看来伟哥真输了不少了。
坐对面的小May赢得最多,正得意地笑着,小强就坐在她旁边,见小May开心自己笑得更开心。右侧是宣宣,刚好打平,不输不赢。左侧坐着小菲,看她笨拙的姿势我就知道她基本上是个新手,然而运气超好,加之熊猫在一旁助阵,指点江山,运气与技术的结合,可谓是相得溢章,自然是赢了不少。只见两人勾肩搭背,甚是亲热,那态势令我惊诧万分,这他妈才几天不见,还真得让我刮目相看了,那孙子什么时候跟小菲搞在了一起?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毫不畏惧。
我笑道,你小子真能耐啊。
熊猫拱手作辑,谦虚道,哪里,哪里…
正比画着小菲有些尴尬起来,轻轻推了熊猫一把,羞涩地让她放了下来。
贝贝跟惜柔,伟哥自然是认识的,只是见她俩一同与我前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或许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六天前,然而时间正分分秒秒地流失,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呢。
他一脸的佩服,连连在我耳边说了三个牛字,方才招呼她俩坐下,再让老板泡茶来。贝贝似乎并不愿意跟惜柔待在一起,刚一坐下便触电般站了起来,开始在我身边转悠,来回两三转后似乎发觉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才在我椅子扶手上坐定,手就放我肩上,安静地看我打牌。
其实这样也挺好,我正担心着她会不会又跟惜柔吵起来呢。
然而不久我就发现我又错了,大错而特错。
也不知道惜柔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居然学着贝贝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同样的姿势,一人一边,将我夹在中间死死的。起初并不觉得什么,然而随着时间的流失,我的肩膀所承受的重量也越来越大,直到我清晰地知道那叫疼为止,然而我却不能出声,还得装作很幸福的样子,对着他们笑,甜蜜地笑。伟哥跟熊猫对此羡慕不已,然而他们不知道我微笑的背后忍受着怎样的辛酸与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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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老板怒了,她实在看不下去,叫了起来,嘿,嘿,你们是不是下来坐,又不是没椅子给你们坐,你们三个人坐一根椅子,不把我椅子坐坏才怪…
初次见面,素不相识,然而就我这样一个陌生英俊的青年,她居然做到了像春天般温暖,我很感激老板娘,听到她发自肺腑的嚎叫我差点儿没让眼泪夺框而出,无论她出于一个怎样的目的,至少她让她俩终于坐到了一边去,让我不再受到压迫。
她俩离开后我整个人轻松许多,打麻将也打得自在、飘逸一些,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老板娘只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却并未根除本质,很快她俩又变换了招式,卷土重来,唯一不同的只是这次是惜柔主动,贝贝很快跟上而已。这次老板娘再也寻不着机会帮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深陷痛苦之中。这次她们不再坐扶手上,直接从身后压了过来,重心也从肩部移到了后背。我后悔起来,早知就不该把惜柔带上,我真傻,单知道她俩矛盾仍未解除,怎能随随便便就邀到一起呢。
终于,第一阶段的战争在老板叫吃饭的一刹那结束了,她俩若无其事地起身往馆子里走去,并无言语,然而心中却早已交战数千回合。
看她们的样子一点儿都不累,似乎还觉得这样很有趣,乐此不疲,正兴致勃勃地期待着下一场的较量。伟哥远远地叫我快些过去,他哪儿知道我在这里忍受了半天非人的虐待,此刻脚已麻痹,丧失了行为能力。
伟哥狂奔了过来,一脸的猥亵,在耳边轻声道,你小子真有福气,小弟弟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说着色咪咪地望着惜柔与贝贝,意味深长地说,可惜了两朵鲜花啊!
我很生气,怒道,你小子就想说我是牛粪,对吧,装什么装,明说得了。
伟哥淫荡地笑笑,便不再说话,直奔馆子去了。
中午吃饭时她俩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为我夹菜,起初我还可以欣然接受,毕竟夹来的都是美食,也省得我再动手去夹菜,然而随着盘中食物的迅减,渐渐地我的碗里开始出现一些用作作料的干辣椒等不能下咽的东西,我开始醒悟过来,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在两人温柔却又近似残暴的催促下,我不得不忍痛将它们统统吃掉,哪怕我吃这一顿饭要去上几次厕所。
伟哥他们终于看出点端倪,然而他们却并未挺身而出,制止两人的野蛮行经,而是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抹着嘴上的油,微笑着看戏。
下午我们没再打麻将,就算要打,我也不上,我知道,她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只要稍有机会,便会扑将上来,纠缠在一起,继续无声的战争,我终于明白为何战争中受伤的永远是百姓的道理了,在她们眼里,此刻我只是一个平台,一个比试的擂台而已。我不傻,所以我没再给她们机会,所以我坚持不再打麻将,提议去逛逛这山山水水,尽管我觉得这并没什么可逛的。
我以为这样我就安全了,谁知战争无时无刻不在发生,那怕吃一顿饭,进一座庙,逛一地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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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下次更新 今日午时 1…3点
第136回 宣宣的请求
整个途中我无时无刻不忍受着两人灭绝人性的折磨,只有在庙里时有感到轻松一些,那也只是因为贝贝要去祈富而已。惜柔也有去,但这次我没再看到什么争端,两人规矩得很,各自在自己的垫子上虔诚的祈祷着,也不知道在祈求些什么,我也跪了下来,无比诚恳地请求佛主让她俩不要再欺负我,但愿佛主能听到我虔诚的声音,满足了我这个可怜的人一点儿小小的愿望。
打庙里出来后两人突地平静了许多,也不再对我采取什么残暴的行动,怕是佛主显了灵,听到了我的祈祷,保佑了我?末了惜柔依然坐我的车回了学校,跟来时不同的是这次两人都坐到了后面,一路上有说有笑,不再像来时那样默不作声,毫无交流,气氛自然是融洽了许多,但尽说些女人的话题,我也不好插嘴,憋得我难受。
女人都是善变的,变得还真他妈快,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看来这话是一点儿都不假。
伯母似乎还在医院,贝贝回了躺趟家也没见着人,留下一张纸条就直接去了学校,并没在家里过夜,送完贝贝我也就开车回了家,这次我并未见到老爸的踪影,只是在书桌上发现了自己留下的字条,多了三个字,知道了。
我没在家过夜,趁着公交还未收车,直奔了学校去。
惜柔见到我时很意外,挖苦道,怎么回来了,没一起啊?
我笑道,没,都因为你啊,怕你一个人寂寞,我这不就回来了么。
惜柔不屑道,切,你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哦,扔我一个人跟这儿一个礼拜了,还好意思说。
说着惜柔进了屋,没再理我。
晚些时候宣宣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说有事儿跟我说。这倒让我有些意外,白天里那么多时间,为什么非要等到晚上说呢,而且还不能电话里说,非要当面说,莫非是想要勾引我,这样一想心理温暖许多,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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