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却是这么的痛苦。即使如此,我仍然无怨无悔。最终我得到了人间的爱,爱在我这里丰丰富富,我心满意足了。
我的不懈追求和努力感化了一直阻挠我的“佛灯火芯”,她与我化敌为友,在我的下一辈子成为了我的姐妹。而“阿峻哥”在我获得了真正的爱之后,轻松地前往了下一个时空,即来世。在我的下一世,他将跟我再度上演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剧目。同样这些都是后话,且容我慢慢道来。
165 下海
165下海
天色已经大亮了,我仍然躺在妈妈的臂弯里想心事,妈妈也不打扰我,任由我在她的被窝里赖着。
“咚咚咚。”是郝阿姨在敲门,“大姐,醒了吗?不早了,该吃早饭了。”
我和妈妈相视一笑,妈妈调侃地说道,“这句话应该改为,该起床了。”
妈妈每天除了床就是轮椅,活动范围很可怜。从一个给别人治病的医生变成了被别人照料的病号,可想而知,妈妈的心里有多难受。
我知道此时我是妈妈身边唯一的亲人,我的陪伴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没有我来占据妈妈那颗寂寥的心的话,那妈妈将会因为无望而度日如年的。
洗漱完毕,我们坐在了餐桌旁。郝阿姨早就准备了早餐,这会儿又拿去热了,在等待的时候,妈妈故作不经意地问我道,“小刘没有来信?”
“没有,我不给他去信,他是不会来信的。”我平淡地说。
“哦,是这样。不过他可是个好孩子。”妈妈对小刘的印象不错,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从我的诉说里也略知一二了。
“嗯,他人很好的,凡是认识他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事实的确如此。
早点上来了,有豆浆、豆包、茶叶蛋,还有两样小菜,随着环境的变化,我们的话题也变了。
“工作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妈妈从来不勉强我做任何事情,凡事都征求我的意见。
我毕业分配到一家国营服装厂当设计员,按理说这是铁饭碗,别人都抢着要去呢。可是,我却不愿意。我了解到这家服装厂是以生产西服为主要经营项目的,西服的变化很微小,我不喜欢一成不变的模式,我要的是创造性的工作。因此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只是由于还不成熟,所以没有告诉妈妈,不过在心里我已经盘算了很久了。今天妈妈这么一提,我索性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妈妈,我不想去那家服装厂,我想自己干。”虽然当时还没有“下海”这个名词,但是我的举动却名副其实地就是“下海”行为。这在当时,没有几个人是这样干的。
妈妈没有马上表态,沉默良久以后,开了口,“好吧,妈妈不反对。但是你想干什么?怎样干?你考虑过没有?”
“我想干舞台服装设计,我喜欢变化多端的舞台效果,我觉得那才是我喜欢的地方。”不错,对于舞台,我情有独钟,从后来我迷恋舞蹈的情形来看,或许哪一辈子我是舞蹈家也不一定呢。
“你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但是个体干会有风险,你想过没有?”妈妈提醒的对,凭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去挑这个大梁,成功的几率可想而知要多低有多低。
“可我还是想试试,不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我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胆子好大,如果放在现在,我一定不会那样想,那样做。
然而,年轻就是年轻,青春是用来挥霍的,成功也是这样成就的。事实证明我还真闯出了一条路子来了。
“爸爸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跟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难道爸爸这次又要升迁了?
真是凡我有大事,爸爸则必有好事啊。
166 父女情深
166父女情深
果然不出所料,我父亲马上就要回京到上任经贸部部长了。虽然是平调,但是重又回到阔别四年之久的京城,尤其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妻子,父亲的心情还是十分激动的,可谓归心似箭。
我大哥因为事业上的需要,长期在海南岛基地从事化学工程的研究工作,虽然关系并没有转走,仍然是出差的性质,但是实际上跟在外地工作差不多,一年当中在海南的时候多,在京城的时候少。
我二哥毕业进了市文化宫,在宣传科负责文化一类的事情,像搞搞什么文化活动啦,比个什么赛的,倒也跟他的专业挂点钩。不过,他也是属于不安分份子,这样清闲的工作不合他的胃口,他办理了离职手续,档案还在文化宫放着,但人已经狂游中国的大好河山去了,他的行踪不定,基本上属于走到哪就画到哪,几年下来,攒了不少的一手资料,为以后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这里顺便带上一笔,在二哥的感染下,我也心血来潮地玩了一把,办了一个个人书画展览,效果还不错。多亏了二哥的那些写生资料,给了我不少的灵感。
母亲每周要去三次协和医院做康复锻炼,虽然身体上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至少对于血脉的畅通和保持肌肉功能不致过早萎缩大有好处。
我的家就是这样,聚少离多,各有各的事业。好在父亲回来了,母亲的脸上多了几分欣慰的笑容。
这几年,父亲黑了,瘦了,中年式的大腹便便跟他没缘,官场式的浮夸作风跟他不沾边,优越的条件并没有使得他放纵自己,他是一位难得的清官。有时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上辈子是明朝公主的话,难道父亲是明朝的海瑞托生不成?在清廉这方面,他们俩有一拼。不过父亲当然比不过海瑞,至少父亲舍得买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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