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玄阴沉着脸,恨恨骂道:“臭丫头,你就嘴巴碎吧!连红衣大主教阁下都敢编排,你这是诽谤宗教领袖!”
“我就诽谤怎么了?红衣大主教怎么了?教廷又怎么了,还不是被我丁柯大哥杀得屁滚尿流,龟缩不出吗?”柳灿痛恨柳双玄,连带把教廷也都骂了进去。
“你,你造反!你竟敢诋毁神圣教廷!果然和那贼小子勾结了。快说,你是不是主动骚情那小子,主动投怀送抱去了?”柳双玄气急败坏。
柳灿一听大急,顺手砸了一个花瓶出来,歇斯底里骂道:“柳老二你这个畜生,不许诋毁丁柯大哥。他是天下第一英雄,是少有的正人君子。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们家一样荒唐?”
“贱丫头。还没嫁给他就护汉子了啊?”柳双玄一把避开,花瓶碎了一地。他心疼啊,这都是钱呐!
柳夫人抱怨道:“我让你把他绑起来。你偏耍仁慈。”
柳双玄赔笑道:“夫人,这臭丫头的性格和她死鬼老爹一样臭。绑她的话。怕她想不开自尽啊。再说了,这丫头细皮嫩肉的。绑坏了就不好办了,阿里奇中队的口味喜欢新鲜。咱总得把她养得白白嫩嫩”
“哟,还细皮嫩肉呢!怎么着,柳老儿。莫非你惦记着自己先用一用?老娘借你俩胆试试?”这女人霸道,自己作风混乱,却不许柳双玄胡来,连动个念头都不许。纯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种。
听柳双玄说到“细皮嫩肉”这四个字。心里顿时感到不爽。盖因到了她这个徐娘半老的年纪。再怎么保养也和细皮嫩肉四个字扯不上关系了。纵使一身骚劲,那也只能是越熟越老。
这让她对柳灿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有着很严重的敌视情绪。
柳灿听他们夫妻说得无耻。又是一个花瓶飞了出来。
“柳双玄,你不要脸!你把我送教廷去,回头我丁柯大哥知道你们害了我,少不得要给你们一枪,取你们的狗头!”
“嘿嘿,死丫头!我看你是被他打了一枪,这才念念不忘吧?还丁柯大哥呢,没羞没臊。说不定人家提了裤子就把你踹了吧?还回头跟你报仇呢,这贼小子能不能活都是个大问题。和教廷作对,那就是个死!而且是死得很难看那种。”
柳双玄恶狠狠地骂道。
“无耻,死不要脸!”柳灿气得全身发抖,“柳老二,快将姑娘一刀杀了,给我一个痛快!”
“想死?可没这么容易!”
柳夫人一推门。正想进去给柳灿一点苦头吃。忽然感觉到全身被一股未知的力量裹住,浑身动弹不得。不住地朝屋里挤进去。脚下就跟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似的,不由自主。
毒。门被推开,两主两仆被这股力量推进门,狼狈地摔倒在地。
柳灿正骂得起劲,见他们纷纷摔了进来,一时还没闹明白这是闹哪一出。
“哼哼……看看到底谁死得更难看。”
柳灿一听这声音好似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簌之声。擦一擦眼睛,却见丁柯微笑自若地从门口踏进。
“丁柯大哥,真的是你?”柳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激动之下,飞奔过去。一把扑到在丁柯怀里。脑袋伏在丁柯肩膀上,幸福,甜蜜一股脑儿涌上来。
不管是梦幻还是现实,她都不愿去想了。她只想拥有这一瞬间的幸福。这一抱的温柔,这一拥的娇羞”
“柳小姐,让你受苦了啊。”丁柯叹道。
柳灿重重地抱着丁柯,感受着那宽厚胸怀,沉稳,阳刚,男人味!像美酒一样让人沉醉,让她完全忘了处境,忘了身边那神憎鬼厌的几个,小丑。
良久,柳灿才仰头问道:“丁柯大哥。你来多久了?”
“有一阵了。”
“啊?那我自言自语你都听到了?”柳灿是个姑娘家,心事猛地被人发现。而且还是中意的人发现,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
“嘿嘿,连同你骂人都听到了。”丁柯主动缓和气氛,“你骂人很有艺术啊,骂得很精彩,骂出了士气,骂出了威风。”
“丁柯大哥,你笑话我。”柳灿倒是没觉得骂人有多丢脸,那是她的性情。
“当然不走了,确实骂得好。改天有空我要好向你学学怎么骂人,骂得犀利,骂得阴损。哪里给力往哪里骂!”
柳灿咯咯笑道:“那好啊,你教我修炼。我教你骂人。唉,不过还是不行的,我只骂恶人,好人我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当然只骂恶人了,好人骂人家做甚?”
“那行,咱们一言为定!”柳灿与丁柯击掌为
丁柯指了指柳双玄夫妇和两个奴才:“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柳灿忽然脸色一沉:“丁柯大哥,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求你放一把火,就像烧米洛家族那样,把这个庄园一把火烧掉!我眼不见心不烦。”柳灿恶狠狠道。
“这不是你家吗?烧掉做什么?”丁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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