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丘园点点头,指着丁柯道:“那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是不是他手中那杆枪!”
那女子看了看丁柯,认不出来,但看到星辰之枪,却叫了起来:“是,是的,就是这杆枪,我认得出来!就是这个形状的!”
丁柯冷笑,并不分辩,甚至懒得理睬壶丘园。
壶丘园又问其他女子:“这枪你们认得?”
那些女子都点点头,表示这枪他们认得,确实是刺杀列缺行的枪。
潘亲王不免道:“团长,枪是死的,人是活的。要作假一件武器。相信在场人人都可以办到。”
壶丘园不否认,又把那几个商行老板叫了过来:“你们说说,丁柯今天是否在商业区,是否光顾过你们的商铺。”
一品轩那老板闪烁不定,看着壶丘园,显然还在犹豫,到底壶丘园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壶丘园皱眉道:“如实说来即可。不必吞吐。”
那一品轩老板虽然很不爽丁柯,但壶丘园发话,他不敢不依,只得道:“这丁柯,今天确实到过本店,购买那自然之心。”
其他人也纷纷道:“这个确实不假。他也光顾过小店,而且还带着两个美貌少女。很多人都看到他们的。相信那一带认识他们的不少,我记得店里的店员在他们走后还议论过他们。”
丁柯见他们没有诬陷,反而不解了。不明白壶丘园唱得是那一出。
壶丘园忽然厉喝道:“本座要听的是真话,你们这里所有人,都能保证所说的一定是真话,日后经得起调查,也负得起责任吗?”
“都是真话,不敢有假!”
壶丘园叹了口气,对列缺震道:“列缺族长,此事各有说法,平心而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列缺震仍旧很不爽:“无论如何。老夫绝不放弃追查凶手。”
丁柯耸耸肩,嘲弄地膘了他一眼,却没有出口讥讽。
潘亲王道:“列缺族长,这些商人,想来也没有胆子做伪证,也没有动机做伪证。既然丁柯不在事发现场。杀片一事显然和他无关。本王倒是觉得,此事破绽很夫,背后明显有个推手在促成矛盾。”
壶丘园忽然面色微变,似乎想起什么。列缺震却气呼呼道:“殿下。我知道你对这丁柯好,若真不是他干的,老夫也不会那么糊涂非赖他不可。若真是他干的,老夫也绝不善罢甘休。”
丁柯站出来道:“列缺族长。我敬你是个前辈,放个实话。人,不是我杀的。若是我杀的。我不会不认。也请你回去垫高枕头想一想,如果我和列缺家族火并,和圣殿骑士团火并,到底谁是最大受益者!”
丁柯这个说法,基本上比较靠谱。谁受益大。谁就有作案的动机。
列缺震仍旧对先前的事耿耿于怀:“这个不劳你提醒,老夫自会考虑。”
丁柯淡笑道:“友情奉劝一句。此人一次栽赃不成,必有下文,贵家族的杰出乎弟,还请务必少出门才好。”
“哼!”列缺震并不领情,心里却是大以为然,暗暗提防,回家确实要多加关照一下,可别再出
事情到这一步,显然无法再进展下去。既无法证明丁柯杀人,那么他们也不能强自带走丁柯。只能继续调查,等新线索出现。
列缺家族的人气呼呼走了,壶丘园却是对丁柯道:“丁柯小友,本座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谈一谈,不知能否赏脸一谈?”
丁柯暗叫这老狐狸狡猾,公然在潘亲王面前邀请他,显然有挑拨之意。就算最终不会发生什么,总不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想。
没等他回答,壶丘园又是笑道:小友,不瞒你说,本座一直很欣赏你。在法座面前也说了你不少好话。”
弦外之音是,卡夫卡红衣大主教已经盯上你了,若不是我在他面前讲你好话,今天的事只怕没这么轻易收场。
潘亲王却是忽然笑了起来:“既然壶丘团长这么赏脸,丁兄弟你却之不恭。去吧。不必多想。”
潘亲王也不简单,一句话便打消了顾虑,也是提醒丁柯,他不在意壶丘园挑拨作梗。
丁柯笑道:“既是如此,团长大人请!”
正要往外走时,柳灿忽然道:“丁柯,你要卜心啊。”
潘亲王等人都是面含微笑,心里暗赞柳灿这姑娘,这句话说得很及时,由她的身份说也最合适。
他们每个人都想说这一句,但由他们说出来显然不好,显得他们对圣殿骑士团不尊重,认为他们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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