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人意外的,竟然平安到达尉犁,未见到一个黑衣人出现?
季豪因有这些料想,故一路之上,对四周的一切人随时都留了心。
在他的细心观察中,虽未见有黑衣人出现,可是见到另有一些人,行动非常可疑。
在他的前后路上,不时有些鬼鬼祟祟的人物,既不靠近,也不远离,却始终紧迫不舍。
假若不是有米琼英同行,他早就忍不住盘问了,可是有米琼英在侧,又怕她对自己讥笑,故一直隐忍不发。
但他乃个性好强之人,表面上虽隐忍不发,内心却留上了意。
未进饭店,便先对店中打量了一遍,见有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两只小眼,不住的向自己盯视。
尤其当自己要进店时,那小孩即很快的从怀中掏出张纸条,立刻揉成个纸团后,即迎着他们冲来。
其次当他预备闪身而过时,表面上好像想用手去拨,实际上,他的小手却直往米琼英的衣袋上摸。
季豪对他的动作,早看得一清二楚,岂能再让他做出手脚?
所以当他伸出的小手,将要探往米琼英的衣袋时,便被季豪一把抓住。
米琼英见状,在神色一呆之下,正想询问季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便听季豪喝道:“快说,你奉何人所差,不然连手给你废了!”
谁知那小孩也很倔强,小手虽被捏的痛澈心脾,但仍不屑的道:“你一看,不就明白了吗,何必对我一个小孩子发狠?”
季豪虽说有气,但听小孩的话后,也不觉为之莞尔,无形中已将手上的劲松了下来。就在他微一松手中,那小孩已籍势将手抽出,并在抽手的同时,已把手中的纸团,留置季豪手内。
季豪展开纸条一看,不禁又皱起眉来。
因为上面除划了个箭头,穿过一条河流,指向丛郁的树林之外,便是左下角有六堆星星点点,似叶非叶,似花非花,也可以把它看成沙漠的墨迹。
除此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一点头绪,随向米琼英问道:“你可看得懂?”
米琼英摇摇头道:“谁知道是什么鬼划符,还是问那小孩吧!”
不错,他是投帖之人,自然知道详情。
可是就在这一阵工夫,那小孩子已经失了去向!
米琼英正想去找,季豪已拉住道:“算了,那小鬼恐怕已离开此地了!”
“我们怎知他写的是什么?”
“先吃饭吧,依我的猜想,可能是约会地点。”
“谁约的会?”
这正是季豪急欲知道的,要是能答得出来,心中也不发急了。
所以季豪迟疑半晌,方毅然答道:“管他是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话中,已拉起米琼英直往客店走去。
边荒的城镇,白天看去还热闹,但一入薄暮,即显得冷冷清清了。
刚交过二鼓,客店的屋顶上,即出现一位夜行人。
那人穿了一身黄色夜行衣,身形非常纤细,看样子,可能是个女的,只是轻纱蒙面,把整个头全部紧里在黑纱里,无法看得真切。
只是这人很大胆,到了房上,微加打量了一下,即随手打出一粒飞蝗石,摔在院中的铺地青石上,震出一溜火花,与“啪”的一声响,显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啊!敢情他是投石问路?
不!他并未下去,好像在等动静。
咦!来的还不止一个,你没看在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白衣少年吗?
这少年的行动轻快已极,走到那黄衣人身后不足五尺时,黄衣人尚懵然未觉,假若要向黄衣人动手,来一百个也要他死两个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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