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从什么地方来说了,不过最主要的仍为内功,因为内功是发挥各种武功的基础,若基础不良,不论有再好的招式,亦难发挥其威力!”
“有的!”老者简捷的答:“不过仅是点皮毛,距登堂入室之境,尚有十万八千里,必须下一番苦功才成!”
“需要好久时间?”
“依照你的资质来说,少说也得十年,才可勉强应付,不过另有速成之法,大概三年足矣。”
“三年也嫌太长,要等上十年,岂不连头发都白啦,咱们还是别谈了!”
“另有一种开顶大法,仅几个时辰,便可成功,只可惜一方面我的功力未达到那种境地,另一方面,我这里也缺乏一种灵药,只好流为空谈了!”
“那不是等于白说!”
“并不白说!”
老者说着,又闭目一阵沉思,良久,忽然又道:
“你有目险的精神没有?”
“怎么样冒险法?”
“生命之险!”
“生命之险?”小孩惊讶的重复老者的话,像是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违然作答。
老者见状,即微笑道:“你从前的师父是谁,可否说给我听听?”
“是个糟老头,天天逼着我拜师父!”
“叫什么名字?”
“谁知道,他不说,我也不问。”
“住在什么地方?”
“是一个山顶上,整天在上面喝西北风,烦死人啦!”
“从未下过山?”
“他根本就不让我下山,并且尚有一个什么鬼阵,把人困在内面,一步都不能动,所以我对他很气!”
“因此你连师父都没拜是吧?”
“谁叫他逼我那么紧呢!”
“太任性了!望子成龙,望徒成名,若操之过急,反而有害!”老者慨叹的说着,又改变话题道:“你叫什么名字?”
“纪……季豪!”
“可不能欺蒙长老哟!”
老者说此话的时候,虽语气很平和,但表情很严肃,尤其一双神光灼灼目光,直看得季豪不禁打了个冷颤,忙低下头嗫嚅的道:“本姓纪,后来被父亲逐出门外,方改……姓季!”
“以你的先天禀赋,绝非出于贫贱之家,一定是不学好,才被赶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就决定啦,最少将跟我学习三年,若敢不听话,我就叫怪鸟把你吃了!”
这老者看似蛮和善,但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仪,这样的申斥,季豪连大气却不敢吭,尤其说到怪鸟,季豪更是有点胆怯,这是因为他曾经吃过怪鸟的亏。
知道鸟不凡人,可不和你讲那么多道理。
老者见季豪不再说话,知其已经就范,随道:“今天先到外面休息半天,从明天起,早上读书,午后练拳掌步法,晚上练内功口诀及打坐之法,现在去吧!”
季豪闻言,如获大赦般,忙往洞外跑去。
可是当他还未走到洞白,那老者又唤住道:“记着,谷中的一草一木都不许毁坏,否则,定予重责不贷!”
季豪不自觉的应了声:“是!”即一溜烟跑去。
春去秋来,日月流转,冰谷中虽四季如春,但谷香外的变化,却有显然的不同,已经再过一个月就满三年了。
不过季豪没有注意,假若留心的话,谷内溪水的涨落,也有三次之多了。
因为每至夏季,天气酷热之际,虽山上的冰雪从表面看无什么变化,可是谷中的溪水,每至夏天便会涨一次,季豪到此,已三涨落,显见已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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