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人等了一阵,见无什么动静,便又摸出一颗飞蝗石来。
可是这次未等他打出,那位白衣少年已发话道:
“朋友,不要惊动别的客人啦!”
黄衣人闻言,似乎吃惊不小。
只见他猛向前纵出丈余,霍然转身,已拔剑在手,一连串的动作,可以用“干净俐落”四字称之。
当他转过身之后,惊慌的朝白衣少年望去,见人家不但未亮兵刃,且站着连动也未动。
幸而他脸上蒙有一层黑纱,看不见面色的变幻,否则,定会看到尴尬神色的。
就在黄衣蒙面人微怔之中,白衣少年印道:“阁下是问路,还是找人?”
“我要干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哈哈哈哈!”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声中,含有不屑之意。
“为何歪笑,莫非想架梁子不成?”
“我笑你说话未免太轻狂了些!”
“何以见得?”
“深夜扰人清梦,难道还不准人过问?”
“你也住在此地?”
“算是你猜对啦!”
“可有一位白……”
黄衣蒙面人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下口来,对白衣少年不住的打量,然后方十分惊诧的道:“你可就是季豪?”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呢?”
“挖去双目,割掉舌头。”
“这是为什么?”
“免得你泄露我们行径!”
“好残忍的手段!”
“一点也不残忍,还有人的手段比这更利害哩!”
“哦!倒要听听,他们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能告诉你!”
“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
“很难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有协议,有我们人在的时候,他们不准捕手过问他们的地盘内,我们也遵守这一协议!”
“你们是那个门派,找白衣少年何事?”
“你问的太多了,还是说你是不是季豪吧!”
“就算我是吧!”
“那就立刻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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