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息都准备好法器,打算施个法,让铁牛一家都出不去这个门,结果就听到了铁牛一家人接二连三地痛呼出声。
他一转头,就看到他们一家都开始痛苦地转身挠脚。
微明仍暗的蒙蒙清晨,婴息看清了缠在他们每个人脚上的鱼线绕过柱子,另一头延伸向了院子里,消失在了远处。
婴息想到刚刚魏白湛丝毫不在意那两个跑掉的小子的态度,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魏白湛看了一眼少年抱着喝******小妹妹的动作,小嘴一抿,跟小妹妹说,“幼幼先、喝会老虎奶,哥哥收拾完、坏人,就带幼幼、去厨房吃早膳。”
“好。”沽沽喝着老虎奶的小宝宝百忙之中,短暂地推开大哥哥拿着奶瓶的手,奶声奶气回了自家哥哥一句后,就继续幸福地喝******了,忽闪忽闪的眸子懒洋洋地眯起,超满足。
果然,对于小奶兽而言,没有什么是一瓶老虎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瓶,或者加只烤兔兔!
魏白湛看着小妹妹幸福的小模样,一转头,瞬间温柔浅笑的小脸就变回了一片冰冷,面无表情地朝着哀嚎痛呼的铁牛一家走去,看都没看某少年一眼,故意气他似的。
少年斜了一眼这小崽子,冷呵一声,目光瞟过铁牛一家血淋淋的脚踝上,狭眸微眯,又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架势。
“老实点吧,别白费、工夫。勒在你们、脚上的,是极细鱼线。”
魏白湛走到了铁牛一家的面前站定,四岁的小男孩很小,但此刻在铁牛他们的眼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
小男孩站在逆光里,就像是审判他们的判官,冷冷地审视着他们的罪恶。
越氏疼得喘不上气,她一动,勒进血肉里的鱼线就让她钻心的疼,面脸汗血泪。
她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眼里闪过一抹浓郁的恨意,阴鸷的目光一闪而过,但是抬头时,她却满脸忏悔地扑到小男孩的脚边,声声泣血:
“公子!六、六公子,老奴错了,老奴知错了!我我不该怠慢公子!求公子饶命,我我日后一、一定好好照顾公子!”
“公子您就看在这些年,老奴一直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老奴一条活路吧!”
“老奴保证以后一定再不利用公子了!铁牛、铁牛他他就是想往上爬,才才总是抢公子您想到的法子,也、也是帮您爹爹做事啊。”
“这些事小孩子都不能做的,他他就是没有跟老爷说是您想的!您您放心,等、等老爷回来了,我们我们一定去跟老爷请罪,说清楚,告诉老爷之前他帮老爷解决的那些事,都是公子教他做的!”
“真的六公子,老奴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抢功劳了!您您饶奴才们一命吧!奴才罪、罪不至死啊!我们我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越氏越说还觉得自己越有理了,甚至还委屈上了,拉着魏白湛直打感情诉苦劳,但是看都不敢看那边的少年一眼。
她是觉得,魏白湛年纪小,容易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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