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雨田眉头微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尤司晨:“不是说尤教习来自皇城,对黎教习比较熟悉吗,怎么,我身后之人,您不认识?”
尤司晨蹙眉,嘲弄道:“我是来自皇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认识,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宜中城的一个村妇。
我劝你呀,还是赶紧给我磕头认错的好,你以为随便找个妇人,指着她说是黎教习,我们就信了?
要知道,宋督学可是见过黎教习的。”
“哼,贝雨田,你还是赶紧给尤教习磕头认错的好。
说不定,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会帮你向尤教习说情,让你继续留在书院。
不过,以后你可要给我当牛做马呀。”李红叶双手叉腰,很是得意的跟在尤司晨后面应和。
看着两人在这一唱一和,贝雨田冷笑,“宋督学还没来,你们就断定,这位不是黎教习?
尤教习,话不要说的太满。”
听到贝雨田的警告,尤司晨撇了撇嘴:“贝雨田,你别忘记,黎教习可是皇城盛名的礼仪教习。
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可能穿着这么普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是呀是呀,尤教习说的对。”
贝雨田身后的妇人听此,眸色一暗,正欲上前,被贝雨田拦住。
“夫人,稍安勿躁,不必跟她们置气,狗咬人,难道人还要咬回去不成。”贝雨田嘴角一勾,柔声安慰。
“姓贝的,你敢骂教习是狗!”李红叶手指着贝雨田,很是义愤填膺。
“哦,李红叶,你挺会给教习找座呀!”贝雨田冷嘲道。
“我……”
“李红叶,你闭嘴!”尤司晨红着脸瞪着李红叶怒道。
“闭什么嘴呀?”
贝雨田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宋良弼的说话声。
顿时,院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院门处,只见宋良弼正缓步而来。
“宋督学有礼了学生拜见督学。”
院中人纷纷见礼。
只有贝雨田身后之人,依然挺身而立,双眼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宋良弼。
宋良弼点头回应,扫视全场,突然,眼光一顿,看着贝雨田身后的妇人呆住了。
“宋督学,您可算是来了。我正教训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贝雨田呢。
也不看看书院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往书院领。
如今都将人带到您的院子里来了,无端的再糟蹋了您院子的清幽!”
尤司晨没有注意到宋良弼的反应,正忙着给贝雨田上“眼药”。
闻言,呆住的宋良弼忙转身,看着尤司晨的眼光很是冷厉:“尤教习,难道您身为教习,连最起码的嘴都管不住吗?
还不快上前给黎教习道歉。”
尤司晨双目圆睁,嘴巴张成o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良弼,然后又看向贝雨田身后的妇人,震惊道:
“黎教习?宋督学,您是不是认错了?
这个村妇怎么可能是黎教习?”
“放肆!”宋良弼怒道,“我之前就说过,教习不得因贫富贵贱,对学生有歧视,对着他人,也是。
尤教习还几次三番的触犯,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还有,快快给黎教习道歉。”
贝雨田笑着看着尤司晨,眼中满是轻蔑。
“尤教习,是吧。”一直站在那里的妇人看着尤司晨,终于开口,“既然您身为礼仪教习,应该知道身为礼仪教习要切记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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