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单手将杨莲亭压在床上,自己则慢慢的压在了对方身上,撑起双腿,俯视着对方毫无血色的脸。
就在杨莲亭不知所措的时候,东方不败的另一只手却慢慢的盖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害怕吗?你也知道吧,你那些恩客对你做的事,我可是做不到的呢。”微微一顿,东方不败怜悯的笑着:“杨莲亭,你真的让我觉得很可悲,那个人爱你入骨,你却没能好好珍惜,反倒当他不在你身边了你却开始牵肠挂肚,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的引起对方的注意。可惜,日日相对,你却连这个身体里的人到底是谁都分不清,我真怀疑当年教主是怎么看上你的。只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将他当成女子的人吗?”
从刚开始五指张开还有些空隙的按压,到最后的收紧手指,不让一点空气进入,东方不败慢慢的阻隔了杨莲亭的呼吸,看着面前这人胸膛越来越大的起伏,双眼越瞪越大的样子,着一切都说明,眼前这人离地狱似乎不远了。
“可是你似乎并不把他当成一个女子啊,对于你来说,教主不过是你使唤的一条狗是吧,”慢慢的说着自己记忆里那些应该发生的事,东方不败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人的双眼慢慢的失去焦距,俯身到他耳边轻声的说道:“去地狱跟他陪不是吧,这么对待他的你,真的是应该好好的跪在他面前跟他说句对不起呢。只是,现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你,是不是还能让他如同之前一般的对待你,我就不知道了。”
杨莲亭用早已失去了焦距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胸膛的起伏也渐渐的消失了,他现在脑海里唯一停留的印象就是那个微笑的红色人影,对方因为居高临下而垂下的墨色长发占满了整个视野,还有那如同地狱恶鬼索命一般的话语。而对方的微凉的手,更是让他想咳却咳不出来。
再也无力呼吸的杨莲亭大睁着双眼就这样失去了生气,眼中除了来不及留下的泪水之外,还有那抹浓浓的不甘。
轻轻的拿开双手,东方不败对着杨莲亭的尸体微微嘲弄的扯了扯嘴角,不想多呆的翻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在准备开门的一霎那,东方不败回过神看了看那具躺在床上的人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的人,教主,你还会稀罕吗?”
门外,辛然已经恭候多时了。他本是在楼下恭候的,可是听见杨莲亭的咳嗽声之后害怕教主责罚他留了这么个病鬼下来,才赶紧上来想请教主恕罪的。
这时见东方不败走出来,辛然赶紧迎了上去。
“教主。”
“嗯,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东方不败平静的继续往前走,辛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回教主,办好了。”辛然已经命令属下定了一副棺材,虽然没有进屋,但是从刚才屋内渐渐停止的咳嗽声可以判断,杨莲亭应该已经死了。
“教主……屋内之人……”辛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也不知道教主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对这个人为什么会被交到自己手上,辛然是有些耳闻的,只是他不知道教主会不会在见过了对方之后改变主意让他碎尸万段。
微微一顿,东方不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厚葬吧。”
“是!”辛然领命而去。
不多时,这座彩楼的后门里便抬出了一具棺材。看着渐渐远去的棺椁,辛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怎么跟这家伙的恩客解释他的突然猝死呢。
思念
傍晚
东方不败坐在彩楼后院的正厅里慢悠悠的吃着今天的第一顿饭。
早上处置了杨莲亭之后,东方不败就回到了后院那间唐舵主特意为他准备的房间里补眠。可惜对于习惯了多年身边还有一人一起就寝的东方不败来说,一人睡觉相当的不习惯。这一觉睡的时间虽然长,可惜质量却不怎么样,不停的翻身和乱七八糟的梦境让东方不败更是觉得有些疲惫。
叹口气,东方不败开始琢磨如果现在写信回黑木崖让风清扬过来的话,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想归想,东方不败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因为剧情的改变,这个时候他也不能确定任我行在哪,若他真的有意杀上黑木崖的话,有风清扬在那里,自己至少是没有后顾之忧的。
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继续忍耐到福州了。
咽下最后一口食物,东方不败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去福州看个好戏。
不过话又说回来,盈盈在这之前到底有没有跟林平之接触过啊,要是没有的话自己还真是要费上一番手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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