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私自行刑是不对,可这时候谁敢得罪太子生母呢?
庆嫔离开后,母子二人痛苦对视一眼。
“恐怕,对方想置我们于死地了”
——
蠢笨的母子俩总算猜对,可他们永远猜不出来背后之人是谁。
二皇子府。
新婚燕尔的谢辰轲正拥着娇妻。
“殿下,这青天白日,殿下应当干些正事,不应在后院逗留”
谢辰轲挽着娇妻的手。
“年前都没什么事,父皇给我放了假,让我过上元节再参朝议政”
于氏抿着唇。
“即便不上朝,殿下也多去书房看看书,与先生们讲讲诗词文章,与妾身厮混在后院终究不是事”
“我们不是才刚成亲?你我结发夫妻正应该多培养培养感情”
他揽着她纤瘦的肩,香滑的手,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另一手探向衣襟深处。
于氏脸色大变往后躲。
“殿下自重”
她赤红着脸背过身整理衣襟,半晌才衣衫整齐转过身,略带羞恼。“殿下若实在无心读书,妾身让侍妾们来伺候,或是您出街寻那红香绿柳,妾身是正妃,自小熟读诗经女卷,实在做不得那白日宣淫之事”
于氏羞恼而去。
谢辰轲扫兴而出。
离了正院,他整理好尴尬情绪,冷幽幽看向正院,摸了摸鼻子拂袖而去。
——
前院书房,几个慕客已等在那。
谢辰轲故意点了一桌酒菜,另叫了几个会弹唱的艺伎。
酒过三巡,谢辰轲重新得意起来。
“这回可谓一箭双雕,等那小畜生一死,老三基本上也废了,太子之位舍我其谁?”
有幕僚起身道喜。
“殿下,等您入住东宫之日,就是我等飞黄腾达之时”
谢辰轲大手一挥:“那是自然,要不是先生们的妙计,我哪儿有今天”
幕僚们相视一笑,也放心吃起酒菜。
谁也没注意谢辰轲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当日夜,心腹太监宝应来报,说几位幕僚全部暴毙在家中,他们家人已经报官。
“报吧,那是饮酒过度身亡,天王老子来了也查不出什么的”
他兴致极佳枕着胳膊:“他们知道的太多了,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好,他们的家人,本殿会厚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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