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在秘书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整束紫玫瑰,之后每天都会有花童送上紫玫瑰,风鸣鹤也会亲手插好在花瓶里,天天日日。
她终于知道那个位置之前坐过的人是杨紫伊了。
她也终于渐渐知道了一切。
风鸣鹤一直都不开心,原来,他是在想念杨紫伊。
可是当初,为什么他要说紫伊是他请的保姆呢?
她问他,他却只是喝酒,什么也不说。
谁的故事由谁写就。
她缺席了他五年的人生,于是,也错失了他的爱。
她以从前的情留下了他的人,却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早就飘到了大洋彼岸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孩子是阿鹤的,真的是阿鹤的,时间可以算出一切。
洛儿拿起手机,手一直在抖,良久,风鸣鹤才接起,她只有一句话:她怀了你的孩子,就要生了。
手机,倏的被放下,再也没有响起。
紫伊被送上了船被送进了医院,因着她身体的缘故,她必须要到最好的医院去生孩子,身子很痛,不住的阵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这孩子,在安静的陪着她九个月后开始折腾她了,小手小脚都不老实的重重的踢着她的身体,真痛呀。
“太太,倒行检查。”
医生来了,流利的英语告诉她她的痛苦期又要到了,要检查宫颈打开的尺寸,只有尺寸到了才能生,可那过程就只有一个痛字可以形容。
闭着眼睛由着医生去检查,生个孩子她才知道做母亲有多辛苦,这一刻她突然间想等生了孩子后她无论如何也要给杨雪晶打个电话,不为别的,只为了杨雪晶生下了她。
女人生产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在民间早就有这样的说法,可是在国外女人生产根本不算什么,这的人也不做月子,可是长
大了,身体还不都是一样的好吗。
真是奇怪的种族呀。
还在痛,肚子里的小鬼正在努力的往外挣着,紫伊被推上了产床,以为会是剖腹产,却被告之可以正常生产,她闭上眼睛,除了看护还是没有半个熟悉的人,欧阳飞已经知道了,可是他赶过来起码要十几个小时。
手攥着冰冷的产床上的把手,有种恐惧袭上心头,宝宝,你一定要乖乖的顺利降生。
“杨太太,你还有什么家属吗?”
她摇摇头,摇落了一头的汗珠,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好吧,那准备好,要打针了。”
她点点头,意识还清楚着,什么都要自己作主。
蓦的,产房的门被敲响了,紫伊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喊道:“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让她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的不真实,阿鹤,大白天,她梦到阿鹤了吗?
阿鹤,这是你的孩子呀。
“医生,让我进去吧,我是病人的家属……我真的是病人的家属……”
又在阵痛了,那阵痛让她终于清醒过来,这似乎不是梦,门外的那个男人真的是阿鹤。
“杨太太,你的家属是不是有一位叫做风鸣鹤的?”跑进来的护士向她求证的问道。
那名字是那么的亲切,亲切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是孩子的爸爸吗?”
她继续点头,咬着唇,心底里的欣喜已经压过了疼痛,阿鹤来了,真的来了。
果然,当被放行的男人走进来时,她看到了风鸣鹤,他握住了她的手,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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