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火上微微一烫,便刺入到玉安安身上。三两针下去,她伤口处便不再有鲜血渗出。
随即,又自药箱里抽了薄薄一把小刀出来。那刀形似柳叶,薄而锐利,刀口几近透明。
他将刀锋一立,快速朝玉安安手心划去,再一拍。
噗!
半空里一声闷响传出,镶入玉安安掌心里的铜钉便高高弹了出去,当啷一声坠地。
“好了,丫头来给她上药。”沈太医抬手擦了把汗,回首朝林楚轻声吩咐。
林止眉心微蹙:“你去!”
沈太医手指一顿,忽觉得额角的汗水怎么都擦不净了。他就说一句叫林楚来上药,天怎么忽然就……冷了?
“我就来。”林楚说道。
玉安安伤势极重,沈太医为她连番施针,再将铜钉去除,已经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他不是不肯给玉安安上药,而是实在没有了上药的气力。
林楚才要起身,林止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面沉如水不肯放人。
林楚瞧他一眼,就这么点活,不累人。林止蹙了蹙眉,不情不愿松开手。
林楚走至塌边取出伤药,小心翼翼涂抹在玉安安伤口处。
玉安安身躯轻颤,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尽湿。若非口中软木塞咬的咯咯作响,哪里还能瞧出这个人是清醒着的。
“可还能撑住?”
玉安安点头。
“走吧。”林止语声清淡,低头瞧着自己指尖,眼底带着几分不耐。
老楚,都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
“不急。”
林楚瞟一眼地上昏睡的艾莫斯,眼底陡然生出冰寒:“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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