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罪人的孽种,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叛国?你说他叛国?!”千帆的心沈下去,愣怔过後突然狂乱地挣扎起来,又推又打,居然把身上巨熊般魁梧的男人推翻在一边。他重重地喘著气,怒瞪著滚在床单上的男人:“那孩子怎麽可能叛国?你知不知道他为了国事有多麽拼命?每天只睡那麽一点点的时间,天没亮就要去上朝,晚上还要批阅一大堆的文件,你们还没查清楚就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冤枉?呵呵……”呈隆族长捧腹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千帆再笨也听明白了:“你们……你们为了把他拉下台,就将罪名扣在他头上。”像有一团火堵在胸口,剧烈燃烧著,千帆气得浑身颤抖,腿间似有暖暖的东西流下,他也不顾了,扑过去要跟那可恨的贵族拼命。到底是个男人,狠起来力气还不小,他拉扯著对方的衣领,一顿毫无规章的拳打脚踢,嘴里断断续续地哭喊叫骂著:“你们这班卑鄙小人!赢不了他就设计诬蔑他……我不饶你……你们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呜呜,你们怎麽狠心要他死?把他还给我!把小殿下还给我!”
“你疯够了没有?!”呈隆一声爆喝,扣著千帆双手,使劲把他压回床上:“谁叫他不识时务,处处跟我们贵族作对?活该他没好下场!成王败寇就是这麽回事。对!我不单要欺负他,我还要玩了他的男宠,杀了他的孩子!”阴狠地吼完,呈隆把千帆的双腿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禁地,他一看就愣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竟满是殷红的血,一塌糊涂。“呵呵,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他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了肿胀已久的男根,一下捅进那汩汩吐著血沫的小孔里。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千帆惨叫一声,心中不灭的恨意,却让他维持著清醒。
那强悍的凶器寸寸深入,势不可挡地占领著他脆弱的阴道,孟浪地进进出出,“噗噗”的抽插声销魂无比。他承受不了淫穴被来回摩擦带出的快感,不知是血还是淫水,沾湿了整根火热的巨刃,一波波地被拉扯出来,顺著股沟滑过後庭,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了一大滩妖豔的水花。
归翼躲在树上,远远地看著房里的交合。
他听不见两人交谈的内容,却看到被他大伯父压在身下的人,哭得非常凄惨。他双腿间的红色很刺目,大伯父一点都不怜惜他,粗鲁地把他翻过去,从後面环住他的胸。归翼看到,那人的一对大胸脯,被大伯父的两条铁臂紧紧勒著,中间挤出一道深刻的乳沟。他的乳房里蓄满了奶水,被这样勒著,不痛死才怪。只见那人檀口大张,不知是在哭喊,惨叫,还是哀求?他像是无法承受了,双手在床单上胡乱抓著,身子开始抽搐,猛地,一下接著一下。归翼知道,他被操到高潮了。
大伯父嘴角勾出满意地笑,松开环著他胸脯的铁臂,改成分别环著他的肩膀和腰肢。一对迷人丰满的乳房,顿时没了遮掩,俏生生地袒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大伯父更凶狠地冲撞,那根狰狞的巨型肉棒,几乎整个儿被抽出,再齐根地捅入……
把一个柔弱的美人儿当玩物一样尽情地操,哪个男人不想?归翼有些不忍,但又觉得非常刺激──那人儿雪白柔软的酥胸,随著身体的耸动垂垂晃晃地摇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归翼急忙压著自己的裤裆……
天魂传 141
在寂静无人的御花园深处,传出低沈的男声,像有意压抑著什麽,那冷淡的声音被控制得很小,几不可闻,而且带著些无奈的毕恭毕敬。应答著通讯器那头的问话。
“是,人已经救回来了。”顿一顿,又响起:“没有,目前还没醒过来,一直昏迷著。”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非常生气,劈头数落著,喋喋不肯罢休。
这边的人,静静聆听,不发一语,但脚下步履已经显得有些急促和不耐。高挑挺拔的年轻男子从树丛中转出,笔直朝著不远处的宫殿走去。耀目的银发被发带束起,垂在肩膀一侧。冷峻的面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著寒意。“主上,小殿下不是普通人,我没有掉以轻心,但他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不,也许他从没信任过我。我已尽力。”
“尽力?!”那头的声音蓦地提高,复又清冷一笑:“你尽了力才做到这个地步吗?我让你保护冥冥,可他现在重伤昏迷。那个男宠,我要你除去的,你说已经把人毒死了,可尸首却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一直没找到,你让我怎麽安心?如果一枚棋子失去了它的作用,那还留著干什麽?别忘记了,你的父母兄弟还在我手上。”
这边的人听了,也微微笑起来,他是很少笑的,万年冰峰似的脸,除了冷漠,没有第二种表情,但他这一刻,笑了。“我明白,主上请放心,我会守住小殿下的。”
结束了通话,宫殿已在眼前。
“畏辰太傅!”一人自前方走来,是馥兰大人,少见的焦急出现在他脸上,一额头的汗。
畏辰心中一震,脸色铁青:“出什麽事了?可是小殿下病情有变?”
“不是不是。”馥兰拖著他:“是天宫那边。”
“天宫?神族终於起疑了?”
馥兰点点头:“哪还能瞒得住?小殿下已经三天没有过去上早朝,天帝派了使者,硬要来顺天城探望,挡都挡不住。魔君主上如今又……唉!”
魔君恒夜醒来之後,精神便失常了,像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哭不语不言不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谁都不认得,旁人跟他说什麽他也没反应。朝堂上只能实行应急机制,由三位国相监朝,勉强稳住局面。
“当日要不是畏辰太傅及时赶到,後果更加不堪设想。”馥兰想起那天的危急还心有余悸。魔君抱著小殿下在顺天城最高处往下跳,他扑过去时连魔君的衣角都没碰到,就看著两人从自己眼底下消失。幸得畏辰太傅功力高深,千钧一发之际把空中急坠而下的两人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次真是多得畏辰太傅。唉,我这副老骨头,在危难关头完全派不上用场。真是老了,没用了。”
畏辰面有赧色:“馥兰大人言重了,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难辞其咎。”
经他一说,馥兰倒想起来一事:“我记得那天晚上,太傅曾说,如今皇族血脉并不只余小殿下一人。敢问一句,畏辰太傅是否早已知晓,眼下这一位‘魔君主上’,才是小殿下真正的兄长?而三年前毙命於剑下的那一位,是被调换的粼魅公子?”
畏辰只说:“与其追溯往事,大人不如多费些心思,应付天宫的难题。”
其实不必他亲口承认,馥兰已心中有数,当年的调换,铁定跟这个冷漠深沈的年轻人脱不了关系,对方既然不肯坦言,他也就识趣地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该怎样应付天界的使者,才是目前最迫切最令人头疼的事。
“天帝下了旨,万一小殿下的情况在今天内还不见起色,就让使者把他接回天宫护养。你说,这该怎麽回绝?小殿下不能离开顺天城!太危险了,那些神族借故把他带走,不知安的是什麽心?”
“要把他带到天宫?”畏辰眯起了眼:“也未尝不可啊。”他轻轻说道。这下子,可真遂了天宫里那位主子的心愿了。
“啊?”一旁的馥兰,满脸不加掩饰的惊讶和疑惑。
天宫的净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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