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被陶子这么一问,我只有苦笑一下,“工作,加班,就在公司躺了一夜。”想到青青叮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后,对陶子我也就选择了隐瞒。
“哦哦,那就赶紧洗漱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看来咱们都不轻松啊。”陶子将抱在手上的书本一摊放在了床上,头也不抬的回着我,只是她的语气里满是疲惫。
考研的辛苦在那晚我也是见识到了的,陶子定的目标大学在全国也是著名的,那更是要下工夫复习才是。
“你也是,赶紧整理整理睡觉吧。”我也边拿着洗漱用品,边答着她。
身体累的一动骨头都疼,大脑却醒的不行,根本就无法安然睡去,反反复复都是连森的身影、还有他那晚的撒疯行为。
他的那句话“你对得起我吗?”一遍遍在我脑海回响着,现在想想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肯定是他听谁说了什么?或是知道了什么事才会这样子,是我自问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不行,明天要问问他,这下冷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的冷战期我之前是领略过的,特别讨厌这种无休止僵持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是他做的不对,我何苦要做那个先低头的人,这不明摆着是承认了他的质问,承受了他没来由的伤害了吗?
不,我不要这样主动。
可是,不先低头的话,这样的僵持我要承受多久,这样每夜每夜失眠的煎熬我要舔舐到什么时候,能熬的住,撑得下去吗?
挣扎,辗转反侧,我却是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躁郁难安,床板也被我弄的吱呀作响,想要安定、要睡觉,在这夜晚怎么能变的这样难?
“阮馨,你没睡着啊?”黑暗里陶子的声音凛冽的响了起来,我被吓了一跳。
肯定是刚才自己翻来翻去弄的床板响了才把陶子吵醒了,“不好意思啊,是我把你吵醒了。”
“我一直都没睡着,哪来吵醒一说。”陶子的声音在夜晚显的更加空荡清丽,顿了顿,她又来了一句,“阮馨,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079我只是一个实习生
一上午的时间过的是飞快,工作上倒也没多少事情,只是整理整理这两天的随行参观数据和资料,恍神看到窗外电线杆上停留的小鸟时,就想到了昨晚陶子给我说的话。
只是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
如果真是只狐狸,肯定会有露出尾巴的那天,我只好静静等着。
中午吃饭真是考验一个人人际关系处理能力的时刻,考完试分配部门时,只有我一个被安排到了事业部,而且部门里清一色全是男的,还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所以每次吃午饭时,都只有我一个人去餐厅,而其他部门都是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去。
所以即使到了饭点,我也是等个半个小时了才出去,这样几个月来身体已经有了自动定时反应,十二点半,它才会咕咕叫。
刚出办公室门口,要去电梯时,听到有人微微哭泣的声音,想要上前看看这声音的主人时,却迟疑了步子。
在这个事事分明的日企,公司同事之间也都毕恭毕敬毫无私下的情分,我如果贸然上前去安慰会不会显的有八卦和拉派的嫌疑。
只是这声音越发的凄凉和清厉,我的心也被这声音揪的疼,腿也是要迈不迈的摇摆着。
最终横下心,想要上前,只是又模模糊糊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扯开步子走时,还是隐约听到了那句:“这个孩子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孩子,一个激灵让我颤了颤。
裹了裹衣服,将自己捆的紧紧的,疾步奔向食堂。
下午本是要在公司将厂区上报的物料这些整理清点的,只是被伊藤一个电话叫去帮他做会议记录。
这不是应该人力资源部门做的工作吗?怎么到我这来了,只是不容我多想,就被蔡部长叫着赶紧去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门后,整整一屋子的人,很多都是日本总部过来的,看来对这次的宣传,公司很是重视。
会议上项目负责人悉数讲解了目前递交上来经过筛选后留下的八家公司的方案,无论从宣传的费用方面、广告片的画面感、新颖度等等来看,伊藤只对其中的两家公司很感兴趣—耀星传媒和信达广告。
花落谁手,只在今天的会议上一决了,只是心里隐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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