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更向谁。
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花姨娘一句一句念着,末尾声音一收,陷入了沉思,
又摊开另一方旧帕子,挥笔写就第二则:
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
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
绵绵自己写着,难免动容,最后几笔清颤着,写的飘忽。她们哪里知道这是名动天下的《红楼梦》,哪里听说过侍魂附体的林黛玉。
第三则,写在了宣纸上: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
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花姨娘看着,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她声音里有几分惋惜:“好好的,你写这些,白白叫我陪你伤心。”她没红眼,更没哭。
“这三首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花姨娘猝起发难。
难道她看过萧潇的涂鸦字?
绵绵面上火辣辣的,忙急中生智,编了谎:“是我梦中记下的三首。”
花姨娘眸色暗淡几分,抿了抿嘴,不再追问诗文的由来。她挥了挥手,示意绵绵退下。
第17章 单身妹子须自强
第17章 单身妹子须自强
被人抬回自己的屋子后,萧潇十分蛋疼地趴在床上,“诶哟诶哟”叫着屁股疼,屋外有人走动时就叫的更凄惨一些。
被赏了甘蔗的丫头,不能请大夫,完全得靠自我愈合。
应了绵绵的话,萧潇大约五六日可以不用做事,这前提当然是她拿猪肺垫屁股的事情别被人发现。
雪萍红着眼来看萧潇,托人从外边买了她最爱吃的冰糖葫芦。
“姐姐,进来坐啊。”萧潇精神倍儿棒,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置,招呼靠在门边不敢走近的雪萍。
“疼吗?”显然是被萧潇屁股上那团肉泥一样的血红色吓住了。
萧潇顺着雪萍的目光,扭头看到自己血迹点点的下裙,她扫了一眼门外,确认此时没别的人。
“为何要关门?”雪萍背过身掩上房门,又听了萧潇的话,插上门闩。
“嘘——!轻点儿。”萧潇的戏还没有演完,等雪萍进来坐定之后,又扯着嗓门儿叫唤起,“雪萍姐姐救我,我要死了,痛死了!”
话音刚落,萧潇就供起了肥肥的屁股,一手掀起衬裙,将垫在下边的烂猪肺掏了出来,恶心的干呕两下,丢到一旁。
雪萍愣愣地看着整个过程,最后将视线重新移到萧潇的臀部。
纵使猪肺替她挡了十一下甘蔗,萧潇本人承受了四下,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萧潇的肥臀在雪萍看来,依旧有些红肿。
“不过绵绵姐只打了我四下。”萧潇有些幸灾乐祸。
提到绵绵,雪萍一向温和的目光中也有了几分锐利。两人似是有隔膜。
萧潇是吃饱了睡,睡醒了踢人跑腿拿银子的闲人,她除了对小刀格外留心,须时时筹划惹他哭鼻子,其它人际关系,都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她一个六岁小女孩,想跟谁处好关系,没有具体好处,对方一般也不肯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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