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小宇弱弱的叫我一声。
“拿着吧,你杜哥有钱,不要白不要。”我开口。
两个孩子像是得了急急如赦令一样,“嗷嗷”叫着,挥舞着手里的红包,疯子一样跑去客厅。
杜雨城满意的捏捏下巴,坐下来继续吃饭,把红烧肉推到我跟前:“吃块肉,瘦的跟个猴子一样影响手感,再说了,我这个厨师这么称职,要是一斤都喂不胖你,可就一点成就感没有了。”
“谢谢你。”我嘴里含着食物,低声对他说道。
他得意一笑:“一家人客气啥。”
我把头垂的更低,声音更小:“你别这样,给我错觉,我都觉得该去领张证了。”
他一口菜汤喷出来,笑的很粗鲁:“我艹,顾小北,英雄所见略同,我早有此意,可终生大事不能如此草率是不是?等我有能力给你一个梦幻婚礼之后,再去领证好不好?相信我,用不了多久的,等把这些小萝卜头都打发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有的是时间说情话儿,天天一起腻歪,只要你不烦。”
我拔腿走人,心中烦闷,语气不友好:”错觉知道什么意思么?语文是休育老师教的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做的太过分了,超出我们之间的正常关系,你这是多余,没人领你的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慢悠悠的回我,很大声的喝粥,心情明显很爽。
双胞胎拿了这么多钱,一时忘乎所以,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之后,跟我请假,要一起出去浪。
“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不准超过十二点哦。”
我未及开口,杜雨城先替我答应了。
两人欢呼雀跃,披上外套开门走人,根本不给我再开口的机会。
“你越权了,杜雨城。”我双手叉腰走到他跟前,发泄我的不满。
他笑眯眯的呷着刚泡的茶,摇头晃脑,根本没听见我的话一样。
“杜雨城,我跟你说话呢!”我不满的吼一句。
他看看墙上的钟,点点头:“小南也该回来了吧,这都七点了,这老板也太黑了,不行,回来得跟她谈谈,做什么兼职,这大学哥供她上了,多大点事。”
答非所问,装疯卖傻,真是够了,我不想再理他,拿起睡衣去洗手间洗澡。
可人被热水一浇,倒越发清醒起来,越是清醒,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又没办法申冤,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辞职难道不是件大事吗?不是应该被认真对待吗?可杜雨城竟然没把它当回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过了。
他是不是也没把我这个人当回事啊?
他的事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可一直等着他跟我说呢,这些天他有没有跟他爸联系过,窦启明怎么样了,倒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费婷婷还缠不缠着他了……
我的疑问很多,问不出口,他竟然也不说,根本没拿我当知己吧?
想的问题太多,脑壳疼,匆匆冲了下,伸手去够毛巾擦身,脚下一滑,哧溜一下摔了个四仰八叉,脑袋磕到墙上,“轰”一声我自己都听见了,疼倒是不觉着太疼,眼前却冒起了一串串的小星星。
洗手间的门打开,杜雨城的大脑袋冒出来:“咋啦?摔着了?”
我一紧张,想从地上爬起来拿毛巾盖住身体,却没想,没爬得起来,又跌一跤,狗子一样趴地上了。
大脑袋冲了进来,跪倒在地,哧溜一下滑到我身边,将我就这么抱起来,抱进他怀里。
“顾小北,看着我,认不认得我是谁?别怕,我送你去医院!顾小北,你没事吧……”大脑袋语无伦次的双手扳着我的脸,冲我吼,喷我一脸唾沫渣子。
我现在关心的可不是脸,我虽然说错了话,可不想做错事!不想在没有确定他的心意前,就这么与他用这种毫无遮拦的姿势面对。
可这该死的大脑袋明显不清楚我的意图,双手抱着我,晃的我脑袋晕,就是不肯放开,见我不语,急了,一使劲将我提起来揣他怀里就往外面跑。
我气急败坏,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展开双手攀住墙上的花洒,骂:“流氓,放开我!”
他动作一下子停顿,慢慢把我放开,向后退去,退了两步,伸手够着架子的浴巾丢到我身上,水平很高,浴巾一下子散开,把我身上的重点裹住了。
“呐什么,看着点路,转过脸去走哈。”我朝他挥挥手。
他僵硬的点点头,喉头急速抖动着,像是在咽口水,却是听话的转过身去,可这身转的明显不怎么顺利,脚下一滑,换他一个腚蹲蹲地上了!然后就发出震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吓的我一哆嗦,揪着浴巾跑过去,跪地上摸他的屁股:“摔着哪儿了这是?这么个叫法,骨头断了么?抬屁股,让我瞧瞧……”
我心疼的说着,双手去扒拉他的屁股,一时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身着何物。
当空气中只回荡着我着急败坏的声音之后,我才蓦然清醒,我没穿衣服!
我闭了嘴,洗手间里就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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