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较长,技高一等,称得上德高望众……”
话未说完,糊涂翁已气呼呼地道:“老朽是出了名的糊涂虫,既不知帮规有多少条,犯
了纪的人也不知罚轻罚重,既无知人之明,也无用人之能……”
齐南狂叟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道:“用大帽子压下来,我老人家还有什么话说!”
黄清芬含嗔一笑,立即望着卫擎宇,亲切地道:“宇弟弟,咱们走!”
卫擎宇本待不去,又觉得不去无法拿回玉心,去了还真怕着了黄清芬的道儿,最后决定
见机行事,不喝她的酒,不吃她的东西也就是了。
心念已定,立即拱手道:“黄帮主请!”
於是,两人并肩向厅前走去。
其余人等,躬身相送,仅黄清芬的座前执事,和十数名贴身背剑的少女,跟在身后。
卫擎宇一面前进,一面想着应付之策。
不过,他根据眼前情形和黄清芬对他的态度来判断,他看不出黄清芬会向他下毒手的原
因。
但是,当他想到他前去栖凤宫时,黄清芬的神情一直冰冷,有时还对他卫擎宇故意热嘲
冷讽,这其中必定另有原因,稍时依然大意不得。
心念间已到了大厅高台前,即和黄清芬举步而上,其余人等也纷纷跟在身后。
就在这时,卫擎宇的背后突然暴起一声厉喝道:“小子纳命来!”
厉喝声中,一股冷风已到了卫擎宇的腰后,同时也响起一片男女惊呼和娇呼。
卫擎宇心中一惊,知道闪躲已经不及,紧急间,上身向前一挺,右手闪电掣向腰后,根
据劲风的部位,立即将一只握刀柄的手腕擒住。
黄清芬早已惊得回身止步,娇叱一声,出掌向行刺的那人拍去。
卫擎宇一见,急忙旋臂回身,那人一声惊叫,咚的一声跌在高台下,因而黄清芬拍出的
一掌也没拍中。
此时卫擎宇已经看清行刺的那人,即是前去栖凤宫送信的那个青年。
齐南狂叟、糊涂翁,以及铁掌无敌等人闻听吆喝之声也纷纷飞身赶来,同时惊急地问:
“帮主什么事?帮主什么事?”
这时的黄清芬只气得娇躯颤抖,娇靥铁青,她颤抖的樱唇一阵启噏,久久才恨声道:
“张护法,毙了他,毙了他……”
话未说完,前去送信的青年猛地由地上跳起来,神情凄厉地指着黄清芬,厉声道:“黄
清芬,你这水性扬花的贱妇,你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玩罢了这个甩掉那个……”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飞身向前,砰的一掌击在送信青年的后背上,只听一声惨叫,
“哇”的张口吐出一道鲜血,身形一旋,咚的一声栽在高台上,直向台下滚去。
卫擎宇知道那青年因妒成恨,才怨毒地抽出匕首来向他下手,但他并不恨那个青年,反
而觉得黄清芬不该下此毒手,因而望着黄清芬,有些不高兴地道:“他出此下策,乃事出有
因,你应该好言对他解释……”
黄清芬一听,知道卫擎宇已误会她与那青年有了暖昧关系,不由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娇
躯,痛心地问:“你?你说什么你?你真的把我当成了荡妇淫娃,下贱的女人?原来你也是
一个头脑单纯的糊涂人,你伤透了我的心!”
说至最后,一双美目中已涌满了热泪,心字出口,她倏然转身,急步向厅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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