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一走,戚锦年就问:“这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朋友?”
“你车呢?停哪个区了?”
“他谁啊?怎么这么神秘,连个脸都不露一下。”戚锦年好奇死了,车队伍消失好久了,她还在踮脚张望。
“反正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别看了。”
“看这排场,这身家,身份肯定不一般。有这成就的,肯定是个小老头了吧?鱼儿,他多大了?要是个对你心怀不轨的老头,你可得有多远离多远。我们家老戚说,现在有些年纪大的,可不正经了,就喜欢挑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骗。诶,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进去没?”
“好,我都听到了。”景誉提着她的包包,“不过人家才3o,而且,我猜他对骗小姑娘应该连半点兴趣都没有。”
她不是个颜控,但是说实在的,以那个男人的身家和长相,若是真想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根本用不着’骗’这样低级的手段。
“才3o?那条件很好啊!”戚锦年一改刚刚的态度,“你刚刚干嘛拒绝上他的车啊!好歹也让我瞧瞧他长什么样子!”
“大小姐,你的车正在车库停着呢。再说,我不能每次见面都麻烦他。”
“喲~~每次见面,麻烦?”戚锦年暧昧的咀嚼着这几个字,撞她一下,“看来有故事嘛。”
她一向说风就是雨。景誉直接不理会她了,提着包专心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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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往她们俩的宿舍开。戚锦年的电话响了,景誉猜是她父亲打过来的。只听到她在嚷嚷:“老戚,你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不是有我们鱼儿在,你女儿我现在还被关着呢!”
“没事没事,你别急啊,现在我已经出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老叫我回去,我等在外头住腻了,自然就乖乖回去了。好好好,一定不给你惹事儿,我保证还不行吗?这事儿你就别和妈说了,嗯,么么哒!挂了!”
景誉听着她抑扬顿挫的讲电话,不由得想起自己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来,心里又酸又涩。
因为很早就失去了母亲,所以,她从小就和父亲很亲近。景晁臣对她包容又宠爱,即便后来陈宛之进了门,生了景荣,他依旧对这个女儿更偏爱一些。
“鱼儿,上回我和你说的咱们那副总统的事,你还记得不?”戚锦年闲聊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她敛去心底复杂的情绪,将脸从窗外偏回来,“怎么了?”
“我之前不和你说我挺迷他的吗?”
“嗯?”
“我在论坛上特意搜了他的一些爆料看了看——很多都说他心狠手辣,为了政权连自己家里的人都斗下去了。听说,连亲舅舅都成了他们政权里的牺牲品!”
“网络上的爆料你也信?不过,政治都是冰冷又残酷的,我们普通人很难理解。”
“政治是冰冷,所以啊,这些政治家心肯定更冷。不过,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景誉没有再接话了,总觉得政治家这类人,离她的人生太过于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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