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宽而平稳,到腰间却收了收,窄腰下,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腿,杜明茶偷偷地比一下。
无论是头身比,还是这大长腿,都接近完美比例。
而且,他的臀部看起来好挺好翘哦,和一丝不苟的正装比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禁欲却又极度欲的感觉。
有那么几秒钟,杜明茶脑子里蹦哒出一堆以前高中时和朋友交换过的各种西装本,什么藤椅枷锁、禁闭室手铐、教室与教鞭……
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太混乱,杜明茶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打量着摆放在桌上的花瓶。
细长颈的瓶中,插着一支纤细的绿色玛格丽特,初初绽开,柔弱不堪折。
饭菜很快准备好,杜明茶独自在餐厅中用餐,沈淮与和顾乐乐默契选择避开。
顾乐乐正在教着玄凤说话,可惜玄凤今天十分不在状态。
往日里叽叽喳喳,是个话痨,今天没什么精神。
顾乐乐逗好几下,它才勉强跟着学一句。
看见沈淮与进来,顾乐乐放开可怜的玄凤,洋娃娃般的大眼看着沈淮与:“淮与,你今天和明茶睡觉吗?”
沈淮与:“你说什么混帐话?”
顾乐乐纯真无邪地开口:“你不喜欢她吗?男人不是永远都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睡觉吗?”
沈淮与揉揉眉心:“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谁说我喜欢她了?”
“不喜欢?那你干嘛对她那么好?”顾乐乐思维缜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你想——”
沈淮与微微眯眼,打断:“什么?”
顾乐乐触及到表舅的视线,立刻唯唯诺诺:“那我这不是第一次看你这样嘛……”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沈淮与顿了顿,“你不明白,早点睡觉。”
顾乐乐朝他做了个军礼:“保证立刻就睡。”
其实他听的似懂非懂,只从沈淮与的态度中琢磨出那么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的这个表舅,沈淮与,一直是个独身主义者。
顾乐乐近两年跟着沈淮与见了不少沈家人,关系好的就沈岁和、沈岁知兄妹俩。
这俩兄妹也是独身主义,哥哥比沈淮与还要大,至今不曾交过女友,只和妹妹相依为命。
独身主义的人不需要伴侣,他们不需要从伴侣身上获得更多的情感需求。
顾乐乐年纪虽小,但懂得不少,他有些恹恹:“这样啊……”
那舅舅对待明茶,可能真的只是和对他一样,全出于长辈的爱护了。
舅甥俩的谈话到此结束,等外面的脚步声逐渐离开、确认杜明茶吃完饭后,沈淮与才出了房间。
杜明茶就睡在沈淮与的隔壁。
东西都是崭新的,枕头和被褥上还有着温暖的太阳味道。
杜明茶的宿舍在背阴面,基本上晒不到太阳,想晒被子只能抱去一楼。以前还能去顶层晾晒,自从发生学生跳楼事件后,学校就封了能上天台的通道。
她天天忙于兼职和学习,被褥都是舍友一起帮她晒。
被填满的肚子温暖,杜明茶躺在这陌生的房间中,却感到心脏一点一点宁静下来。
她睡了一阵,被尿意惊醒。
水喝太多了。
除了两个主卧外,其他的房间都没有卫生间,杜明茶打开灯,爬起来,困倦不已地去打开门。
刚刚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一眼只穿着睡衣的沈淮与。
他应当也是梦中醒来,正在低头洗手,睡衣微微松开,只露出胸口部分肌肤,听到身后动静,他转身,与杜明茶四目相对。
下一刻,沈淮与移开视线。
杜明茶清晰地看到,他好看的肌肉,线条流畅,是与外貌截然不同的硬朗,却因肤色稍白而冲淡了攻击性,不过大部分都在散漫睡衣的遮掩下,只有小部分若隐若现。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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